那边南宫玮与南宫珏本来在马背上摩摩擦擦挨挨蹭蹭的心神荡漾,陡见眼前形势急变,却也从那浪荡之中清醒过来,急忙劝阻:“不可!”驱马挡在了南宫珏与甘为霖之间。
南宫珏只担心谷靖书怎样了,别说眼前是实际并非血亲的兄长,就是南宫北翊,他也是一剑追去,绝不迟疑。
他没有再行追击,不过是因为谷靖书拉住了他的袖子,气喘吁吁地站在地上,低声道:“不得胡来!那、那位前辈并无恶意,正要赶去救治叔叔……”
南宫珏兀自怒意勃发地瞪著同样面色不善的甘为霖,道:“他欺负你!”
这要说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怕是还有点难,尽管其实教他那《甘露谱》的少年就是罪魁祸首。谷靖书经这一吓,又被少年搂著放宽了心,那些不安分的鼓噪内息渐渐平息,他想得清楚利害,便道:“并非欺负,我……方才你不在,我有些‘走火入魔’,前辈是想给我疏导真气……”
那甘为霖怒道:“什麽走火入魔,分明早已入了那邪魔外道!你本不会武功,却是谁教了你这样秽乱不堪的功法?”
他此语一出,南宫珏双眼又是一瞪,左手将谷靖书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