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发胀的滋味,惹得他禁不住又呻吟了起来,浑身上下开始发热。
南宫珏只压著他的腿,却不碰其他地方,谷靖书在兴奋中不免有些难受,一双手实在顾不过来,便草草地捋几下yīn_jīng,分出一只手探下会阴下方,手指极是迫切地寻著穴口,按揉两圈便以指腹顶入进去,探入了半个指头。
他这几天在马车上尽干这些事,做得可也熟练得很,插进去之後并不急著深入,却停在体内那地方,慢慢转动手指让穴口放松下来,添上食指。他手上一面做,眼睛一面瞧著少年的神情,但见少年满脸的专注认真,他体内那火便被勾得更加厉害了,不由自主地舔动唇角轻轻唤著少年名字,眼角眉梢春意甚浓。
南宫珏抚著他的足踝,一声声地应著他的叫唤,声音低柔地道:“靖书,你好好地做,到我忍不住的时候,便会要你。”
谷靖书颤著声儿回答了一声,绞著食中二指一下下地往穴内戳刺。这样美景放到谁的面前,都绝无可能再忍耐得住。谷靖书屁股绷得紧紧的,两条雪白大腿完全敞开将隐秘的後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少年眼中,那红豔豔的穴口似张小嘴似的咂著他自己的两根手指不住啜吸吞吐,偏生他两根手指只进到第二指节便进不去,却是手臂有些够不著,又没有什麽力道,十足叫人著急,只恨不得立即拿出自己那物代替他手指狠狠干进那不知好歹的饥渴xiǎo_xué。
南宫珏看得满意,呼吸便略微急促了一些,手掌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声音清脆。谷靖书痛叫两声,声音里却满含著引诱,双眼不住地往少年脸蛋上瞟,喘息不已。
两人在房间做这事,其实是一时兴之所至,进来时关没关门完全没有留心,只不过想来家中下人懂得礼数,没得招呼自然不会进来,便也并不在意。谷靖书那方正情热如火,南宫珏这厢刚yù_wàng勃发,两人相对望著,各各都已意乱情迷。少年一手按著他的大腿根,一手正往腰间要松开腰带,忽然一惊回头,伸去腰间的手蓦然变向,一把抓著搁在枕边的长剑一抖,剑簧弹出,他握剑旋身立在床前,手中剑往外一指,劲风催动,珠帘铮铮弹跳,正对著一个刚从帘外露出脸来的人,杀意森然。
20 好景不长
这一切转变发生得太快,谷靖书就是在正常情况下也不可能反应得过来,何况现在还是半痴半迷的状态,自然更不可能立即知晓发生了什麽事。是以纵然少年瞬间抽身拔剑,谷靖书却是有些“覆水难收”,他还张著腿将手指在那密穴中进出著呢,忽然就与珠帘外头二哥一张目瞪口呆的脸对了个正著。
寄人篱下的青年本就格外担心自己在少年家人眼中的形象,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整个身子一僵,半晌才“啊”地一声,臊得是浑身通红,将两腿一并,身子一侧,探手拉过被子匆匆将往里头一钻,也顾不得乱糟糟的根本没盖好脊背屁股,只将上半身罩在被中不肯出来了。
南宫珏手中的剑可没有放下,依然杀意凌人地瞪著他二哥,冷冷道:“你来干什麽?”
他二哥才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也同谷靖书一般半晌反应不过来,被他剑气一再催逼,方才打著寒噤回过神来,失声道:“我干什麽……分明该问你在干什麽才是!”他说著一扫那在床上羞愧得蜷缩成一团的青年,落入眼中的尽是雪臀yù_tuǐ,虽屈膝并拢,可双腿间那渐深的阴影反倒更叫人垂涎。他也是大为惊愕,想这青年男子的身躯本应是见惯不怪,谁料眼前这青年方才仰躺床上自做那羞人之举的模样也罢,此刻僵硬得一动不动的样子也罢,他竟也看得一阵目眩,自己脸也不由有些发红。
南宫珏不耐烦地道:“我干什麽你不是已经看见了,有事便说,没事就赶快出去,别打搅我的兴致。”
二哥哪知他竟如此的理直气壮,愣了一愣,才道:“你……你怎可做出这种事来!”
南宫珏诧异地瞧他两眼,道:“为什麽不可以?”
“让父亲知道了,便打你一顿也还是轻的──”
南宫珏轻描淡写地道:“父亲打不过我。”
二哥一阵语塞,终於意识到不对之处,急道:“父子纲常lún_lǐ所在,怎容你还手!”
南宫珏道:“我打过父亲时,他还夸奖过我的。”
“那不一样!”
“你到底有什麽事?”好好的一场情事被中途打断,别说南宫珏本来就冷峻无情,就是脾气再好的人,恐怕也暴躁得很。他说著剑尖往前一指,二哥不由自主地後退一步,顿足道:“三弟,本来年轻人爱闹些新鲜玩意,按说并不妨事,只是玩闹归玩闹,你却不该把那……那小官带回家里来!”
“我喜欢他,自然要带他回来。”
“你同他又不可能长久──”
二哥这话才一出口,便觉喉头一凉,少年剑尖赫然已抵著他咽喉,并盯著他的眼,淡淡问道:“谁说的?”
“咳、咳咳……三、三弟……”
“我就要同靖书长长久久地在一起。”
“三弟,这种事……”
“谁不同意,我就杀了他。”
二哥闭上了嘴。
南宫珏再用锋利的目光扫了他几眼,方才撤回长剑,道:“你可以走了。”
二哥嘴唇蠕动,还想说些什麽,忽然目光一滞,越过南宫珏的肩头,看著床上青年。
谷靖书对他们二人的对话自然听得清清楚楚,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