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股,俯下头去,极为恋恋地在那臀丘上亲了一口,一面爱慕极矣地欣赏著那透明水晶映出的肠道绮丽风景,一面自己握著那男形的根部,轻轻地抽弄起来。那却不是要故意玩弄谷靖书,乃是想要察看他前日射在里头的精`液究竟如何了。
谷靖书受到玩弄,前头又胀得很,呻吟几声便困倦地睁开了眼睛,发觉自己扑面朝下地趴著,背上却紧贴著一具光滑裸裎的躯体,那脊线中间还压著一根硬邦邦的火热物什,一时不由有些慌张,扭动屁股道:“小珏又做什麽?”
南宫珏本来就看得面红耳赤,他再一阵扭动,那更是邪火旺盛,便露出一口结实白牙,在那柔嫩的臀肉上轻咬一下,道:“本来没做什麽,你再动下去,却要立即便开始练那第二式了。”
谷靖书一听,急忙停下动作,羞赧地道:“你却还不去练剑?”
他本来对少年的玩弄已经习以为常,但少年心性单纯,对他全身上下简直没有一丝嫌弃的地方,有时候就会做出这种以唇齿舌头亵玩他那羞耻之处的动作,那却比被含住前面要难为情得多,感觉似乎唐突了少年一般。南宫珏虽然不在意,他却禁不住害臊,又怕自己再动引得少年变本加厉越要以口舌玩弄自己,只好用旁的话岔开。
南宫珏抽抽`chā_chā地好容易才把那东西取出来,片刻光景已经又榨出他里头许多汁水,噗嗤作响的更是叫人淫心大动,亏谷靖书也耐得住,竟自只喉间轻声呻吟,那屁股除了穴`口禁不住收缩颤动,果真就没动弹。
南宫珏将之抽出来但见最顶端那夜明珠上并无一点自己射进去的乳白色精`液,却蘸著一滴清亮亮的液体,瞧著没有丝毫被那里头玷得脏污之感,反似在里头经一泓清泉的好洗,更加晶莹剔透,丝丝毫光格外璀璨。
南宫珏又专意地扒著他两边臀丘,将那穴`口张得极大,直看清里头并没有溢出精`液,才又满意地点点头,却回过头道:“靖书,你这儿有些合不拢了,我还是用这个给你堵上吧。”说著仍将那水晶的东西在谷靖书臀`沟里来回磨蹭,作势要入。
谷靖书见他并没有立即便插进来,虽知他是在故意拿自己消遣,却也怕他真个又插进去了,忙自己缩紧了那被少年用力掰开的屁`眼,慌张地道:“不用不用,我、我合得拢的……小珏!”却原来他才努力收紧了穴`口,又被少年戏谑地以手指抠弄插入半根指节。那後`穴到底是被整整插了一夜,又湿又软的,怎麽抵得住他的力气。谷靖书这一声喊出,不由略带了些哭腔,深觉自己大约那奇怪的功法还未练成,恐怕便要死在他这无休止的玩弄下了。
南宫珏兴致盎然地再玩弄了他一会儿,总算丢开手翻身跳下床去,著衣穿袜,又将那书册给谷靖书丢过去,道:“你将後面几式好好研究研究,我练完功,和你沐浴完,今天便干脆将它们一气呵成全练完算了。”
谷靖书接书在手,还没看上一眼,心里已经叫苦不迭起来。昨天光是那一式便将他弄得格外疲累,怎经得住这一个接一个地来练。
南宫珏却不以为意,显然在他看来,一套武功要想练好,每天都从头到尾完整地练习一遍不说,最好还能勤奋刻苦多练几遍,更有甚者要吃透招式精髓,推陈出新,练出真正的“道”来。
却不知谷靖书这套床上功夫,究竟能练出怎样的精髓来?
100 循序渐进
那南宫珏径自出门去了,谷靖书身子虽还有些困乏,却知久在床上躺著也是不好,便跟著松挽起发髻,半披上衣衫,将脚伸下床沿去趿著鞋子,一面偷摸著甚觉羞人地将那书册翻开,细瞧那书上功法。
他这一瞧,才又看见那书皮上原来写著“甘露谱”三个字,旁边又有小小的一行“某年某月於玄冰宫抄录”字样,字迹俊逸,卓然名家,一时倒叫这书生出身的谷靖书心生了些好感,只觉这书内容虽是有些个不堪,这抄录的人却好像并不只是那种贪花好色之徒,否则又怎来这样隽秀清逸的一手好字。
他既这样想了,再翻开书心头也定了些,再看一回那第一式,撇过那豔似春宫的图画,默念口诀,赫然只觉腹内隐有气息浮动,氤氲燥热,一股暖洋洋的感觉便传到四肢。那阴`茎後`穴,却也像是全然没了昨日被狠肏猛干的疲累,多有渴望。不过这渴望却又非淫邪入骨的难耐,相反倒似乎是春日融融,草软花香般地,想到与小珏共赴云`雨的那份柔情蜜意,又是欢喜,又是十分舒适,并不就嗾人疯狂。
他自觉己身已然有了些许进步,心里也是既惊且喜,把那先前的顾虑倒都抛开了些,再细细揣摩它一番。这一式原来有个名目,叫做“瓶插柳”,取的竟是那观音普渡众生,取瓶中杨柳枝挥洒甘露之意,颇符合它“甘露谱”的名头。谷靖书虽然并不笃信佛教,猜到这层意思却也不禁有些惴惴,恐怕亵渎了神灵,忙跟著翻去第二式再看。
他不翻还好,这一翻。才惊觉那姿势是愈到後头愈大胆露骨,什麽“龙行云”──只叫後头那人挺一杆长枪,将身前承欢之人硬撅掘穿在枪上,竟不要扶著任何东西,耸腰抽送,竟要凭著腰腿及那物之力将前面人送得向上飞去,又复落回枪尖被再次贯穿,那真是力大无穷的嫪毐般的人物了,看得谷靖书又是惊奇又是失笑,更有些心惊胆战地极想将它从中撕去,免得小珏那孩子看见便真要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