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抱住他,将半张脸贴在他温暖的背脊上哀求:“别走,五毛,我错了还不行吗,别这么说,我昨晚和人搞了,可我真是喝大了,不知道咋就跑去开房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掰开我的手,慢慢的转过身来,看着我的眼睛轻声说:“我只想不想你对我撒谎,你出轨我伤心,可比起你骗我微不足道。”他撇下头,含着泪的眼睛望着我的鞋面。
他就是这样,太过于有自知之明了,我一把捏上他尖尖的下巴,要他抬头看我,我故意凶他为他擦着眼泪:“你哭个jb啊,做错事的人是我,该争取原谅的也是我。”
我把他让到床上坐着,随后我弯腰从床底下拽出个臂力器来,又顺手把拳击手套和洗衣板的掏了出来。
我嬉皮笑脸的哄着他:“来吧,实行家法吧。”我还屁屁的主动跪倒搓扳上:“媳妇儿,你看在我坦白的份上就对我从宽处理吧,嘿嘿。”
噗嗤一声他乐了出来,白眼损我:“瞧你那德行,恶心人,你丫的再有下次,我就把你阉了。”斜楞眼看看我努嘴说:“还不滚起来?怎么?你要是跪着爽,以后就都跪着好了。”
我狗腿的抓起那俩拳击手套塞到了江潮的手里说:“小骚,赶快给我两下,不然我这心不踏实。”
“滚犊子,没人扯你。”他推开我,眉眼带笑的,我知道他原谅我了,而且心里头也暖暖的。
他想走,我又把他搂住说:“去哪啊?还想逃?嘿嘿。”然后我把他按到在床上一顿挠他痒痒肉,逗得他来回打滚捶吧我,眼泪横飞。
“啊哈哈啊哈,别闹,别闹了大海,我受不了啦,哈哈哈。”币姐的头发散乱在床上,一双眼睛水汪汪的。
“不行,那哪成,想逃?嘿嘿,没门。”我对他上下其手,心里头可高兴了。
“哈哈哈,别闹了大海,求求你了,啊。”不知道我碰到了他哪里,他忽然失声尖叫。
我被吓了一跳,忙问他:“你怎么了你?”
他有一瞬间的失神,而后爬起来说:“没事,都说别要你闹了,讨厌。”
他在回避我,我这人心里最藏不住事,我一把扯住他的手腕道:“不行,你赶快给我说,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你昨晚受伤了?”我一面逼问着他一面就开始往下扯他的衣服。
“没,真没有,别闹了大海。”他言语迫切,透着对我的抗拒。
我他妈和他撕扯半天,最后一急,我竟然失手甩了他一耳光,他一下子就被我打倒在床上。
我一咬牙骂道:“松开,赶快的把手给我松开。”
他似乎是认命了,再也不想在我面前保留任何一丝一毫的秘密,慢吞吞的松开手,我扯开他的衣服,他小巧的rǔ_tóu上分别穿上了两个乳环,这也到算了,尼玛b的,竟然每个环上都有字,不对,就是乳环上套着两个字,左面的是贱,右面的是货。
没等我说啥,江潮忽然笑了,笑的很媚:“大海,好看吗?都说穿孔这东西是增加自身魅力,吸引同性的,你觉着咋样?”
我咬紧牙关,看着他忽然咧嘴一笑:“操!果然不是传说,不错,哥都硬了。”
随后我爬过去,仔细观察起来,看江潮的rǔ_tóu已经经过消毒上药,不过还是发红微肿,伸手摸摸那东西我问:“疼吗?”
“不疼了。”他说。
“操,我说穿的时候疼不?”我白眼。
“没啥感觉。”他眨眼一笑:“我当时大了,不知道,哈哈。”
“喂,你帮我想想,你穿俩贱货,我穿俩啥好?流氓?不错,挺能暴露我性格的,嘿嘿。”
“大海?”他看着我,眼波闪动,许多情思在翻涌:“我给你的伤痕已经很多了。”说着,他细细摩挲我被他划破的脸颊,抚摸着我的胸口,还有我的下腹,最后摸到我的大腿处和手腕。
“差远了,这还没被你搞死呢,呵呵。”我和他开着玩笑。
他垂下眼,想了好一会,他抬头看着我说:“大海,我真的无法离开你。”
是呐,我也离不开你,我们是同类人,我始终都追随着你的脚步同你一起堕落,没有未来的路,我们已经走了一半,我曹海无论到了何种绝境都不会回头,不会,永远不会。
卧槽,这蹄手发情了?不然他脱裤子干嘛?可哥现在没的意向,结果当他把他的屁股撅起来给我看的时候,哥知道哥自作多情了。
我轻轻的靠过去,在他爬满地狱花的臀部膜拜的亲吻,我问:“很好看,不错,这师傅哪的啊?赶明要他在我jb上也配套纹一个呗。”
阿豹这混蛋果然也变态,操他妈的,他居然能在币姐的菊花上刺青,那师傅的手艺很好,币姐的小菊花刚好被他纹成花蕊,妖艳的红,吃了血似的狰狞,好,很好,币姐的屁股的确配得一起这朱花,有毒的地狱之花。
“大海,我们玩玩吧。”他忽然开口:“不然我觉得我快要腐烂了,我的身休,我的皮肤,还有我的心,呜呜呜。”说着说着他哭了起来。
我安慰着他:“好,大过节的不玩干啥啊,等着。”
尼玛的,哥哥现在就卖那东西的,别的没有,小剂量的好货还是有点存货的,突然上门袭击也无妨,最多当个吸食者罚款拘留在释放。
其实那些真正贩毒的大哥,都特么以身试毒,为了啥?为了自保呗,被逮到说特么吸毒总比被当成贩卖来的强,当然,还得看当场现行的形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