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豹几个手下对哥的一顿暴打,他们将我打个猪样,可哥还是坚强的爬起来重复刚才那句话:“豹哥,黑钢他不回来了,我想带走我姐。”阿豹应该晓得事情的孰轻孰重,如换做是他,他会为了江湖和我家女王放过自己头号的公敌吗?绝对不会,所以他应该知道哥没有欺骗他。
江潮气若游丝的倒在冰冷的地面上,我没有勇气在多看他一眼,毫不犹豫的把脸扭向我姐那面。
很快我便也被他们‘伺候’的气若游丝,口吐鲜血,眼睛蜂窝肿起,但哥还是倔强地对阿豹重复着刚才那句话:“豹哥,黑钢他不会来了,我想带走我姐。”
“你带种!”阿豹审视我半天,吐出这么三个字来,不得不说,他现在虽然是丧家犬,可气势威仪仍在,哥想这便是道上混的潜质所在吧?
阿豹似乎看开了什么,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他踢踢那面一动不动的江潮,那意思想要他看看我的无情,也许,他想走的开心点,到底也不忘再折磨折磨我们这些卑微的人。
忽然阿豹的眼神一变厉声道:“我为什么要放过你们?”是啊,换做是我,在走投无路时也得多抓几个垫背的。
“像我们这种人哪里配去死?我和我姐和您无冤无仇,你若是看着密密痛苦,这便是做好的手段,他以为我会选他,可惜我不会呐。”反正哥也没想着真能活着回去,但哥还是想试试给我姐求条生路,我们同是变态,最能理解变态人的思维模式和心理。
可怜,可怜,江潮你真可怜,没有黑钢来救你,就连我也不要你,我挺残酷的,但我不无情,我还是爱你,可我不能不去管我姐,怎么办?所以你先去死吧,在奈何桥上等着我,我们不投胎,一起在冥界做对孤魂野鬼,也好过来这世间走一遭,生生世世在一起,永永远远不忘却。
我看见那不知从哪里淘来的红色厚底鞋左一只右一只,我看着那勾勒身形的皮裤子被撕扯得零七八落,我看看那贼亮贼亮的白貂皮染满了红色的血,我看着那漂亮的梨花头好似一把枯草,我看到那双淡蓝的眼眸空洞洞的,似乎就连眼泪都流干了。
这是我手中dv里的画面,四五个男人身材魁梧,他们七手八脚把江潮推来倒去,他们横七八竖的上着江潮,身材很棒,各个膀大腰圆像座山,只有江潮细弱如柳,似乎一阵风出来他就会不见。
我没有心的握着手中的dv,兢兢业业的为他们拍摄着,看着那些腥臭的液体怎样喷洒江潮那张失神的脸。
最后阿豹只提出一个要求来,只要江潮能做到便会放我和我姐走,先不用说那事情是什么,我想我要是江潮铁定不会同意阿豹就这么放我和我姐走,就是死也要死在一起。
直到很久之后,我终于想明白一件事,阿豹会放我和我姐走,并不是因为老子带种,而是他打心眼里钦佩江潮这个傻瓜,他到最后竟然会答应阿豹那曾经要他宁死不屈的条件。
我和我姐自由了,江潮就此在我的世界里消失了,我再也没有打过江潮的那个号码,只是,每当我想起他时,便会往他的手机号里发送一条思念短信。
我想他已经去了,也许他会在天堂,或许他会在地狱,他会等着我吗?我不知道……
对不起,对不起小骚,哥食言了,人啊就是这么现实,当时哥真的想救走我姐后和你一起死。
可是大难不死之后,我发现好死不如赖活着,可哥并不快乐,我想你很想你,想你想得要死却没有勇气真的去死。
你在天上看着会伤心吗?
我是王八蛋,我不是人…………
这之后,黑钢也没有把哥如何,仍是任哥和冠奇他们在花都兜售着‘快乐’,我想上面都是能成大事的人,一码是一码,儿女私情是儿女私情,我在这里做的很好,可以给他赚钱,所以他也没有把我怎么样,江潮人都不在了,也没有必要把我如何,还不如像现在这样要我做他赚钱的工具,至此,我再也没有见过黑钢。
往后的日子里白天哥睡觉,总是睡上两个小时不到便会醒,然后我会一头扎进游戏里,不想把现实和虚幻分得太清,那样真的很无趣。
哥搬到了女王家,和币姐的幸福小窝哥再也没回去过,我并没有退租,我也舍不得真的离开那,那里锁着我这辈子全部的幸福,我怎么可以连这最后的幸福都舍弃?
一个月后,女王怀孕了,我喜出望外,不管那孩子是谁是,哥都当是江潮的,哥求女王别打胎,我说以后就算我卖血、卖骨髓、甚至去卖肾,我都得要把这孩子养大、
女王起初不愿意,人活在世上就要活得现实点,大家都是有今天没明天的人,不该被感性的一面冲昏了头,搞个孩子出来就是拖油瓶,而且女王以后还是要嫁人的。
可哥真不想再对不起江潮一次,他那么喜欢孩子,这是他给我生的孩子,这是他舍了命给我生的,他真傻,他爱我,我知道的…………
哥要死要活了一个星期,那晚我搞大了,又割腕又切腹的,差一点就直接从楼上飞了下去,也许我当时想要的并不是这个孩子,而是勇气,是可以从摩天大楼飞下去与江潮相见的勇气。
最后我家女王妥协了,毕竟俺和俺家女王能逃出生天全拜币姐所赐,只是,我去!俺家女王也太特么虎了,都啥奶奶样了?竟然还惦记着出去接客,我丫的差点没被她吓死,哥是使出浑身解数变着法的哄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