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同的是,这个yáng_jù上有倒钩,自己往外拿的话,就会刮伤肠壁,只能由别人来拿。看着晦暝xiǎo_xué上有干涸的血迹,就知道他曾经自己试着拿了好几次,但是都没有成功。
我轻轻的把晦暝翻个身,让他趴在床上,手慢慢的伸进xiǎo_xué里,小心翼翼的把倒钩收好,才慢慢的把yáng_jù拿出来。
“啊~~”这种折磨比让人做还敏感。
看着一点一点硬起来的晦暝,我感觉自己也有点充血的意思。
“啊~~不够~~”晦暝现在已经有些动情了,拔出假yáng_jù,后穴开始正常的一张一合,忽然之间没了东西,感觉空虚的很。
“别动,你现在受伤呢!”我伸手轻轻打了他屁股一下。
“啊~~”我只是拍拍,他就射了。我无奈。
“邦,抱我,我受不了了!”晦暝还是趴着的姿势,可是回头看我眼中泛着泪光,嘴里还露着喘息,我想只要是个男人,看到这个就会忍不住了。
既然人家都不介意,我还矜持个屁啊!
我从戒指里拿出一盒膏药,是文爷爷送我的疗伤药物,用手指挑了一些,慢慢的推进xiǎo_xué里,一点一点的摸在伤口上,顺便做一下扩充。
“啊~~邦~~快点~~”晦暝抓着被单,头发上都是汗水。
“急什么?看你这里还是那儿紧,是不是皇帝的那玩意不大啊!”我邪笑的故意chōu_chā了两下。
“啊~~是~~天哪~~快进来吧~~你的最大了!”呻吟中带着哭腔,软绵绵的。
咽了一口唾沫,撩起衣服的下摆,褪下裤子,直接上床,手粗略的摩擦了几下自己的宝贝,便堆着晦暝的xiǎo_xué插了下去。
“啊~~~~~”晦暝没有准备,忽然的进入让他xiǎo_xué一紧。
“擦!放松!你想把我夹断啊!”我倒吸一口气,使劲打了他屁股一下。
“天哪~~~太大了!哦~~~~不~~~~”晦暝泣不成声。
“操!这样舒服不?”我慢慢的把宝贝插到底,然后一寸一寸挪出来,然后在慢慢查到底。
“啊~~~不~~~快点~~快点~~~”晦暝实在受不了我的折磨,竟自己动起腰来。
“x的!你这sāo_huò,真够yín_dàng的!”我使劲一个顶,直接到底,然后腰劲左右摇摆,宝贝便在里头摇晃起来。
“求求你~~~啊~~~?”晦暝趴在床上,想自己动,可是却被我死死的扣住,只能听任我的摆弄。
我也受不住了,“操!sāo_huò,看样子,不是大宝贝还满足不了你啊!”一使劲把宝贝全拔了出来,然后一个猛冲,又全都进去,一次比一次快,只听见肉与肉之间碰撞的噗噗声,只看见xiǎo_xué里存储不下的yín_shuǐ顺着大腿流下的淫靡景色。
“啊~~~啊~~~好棒~~~”晦暝仰着头,xiǎo_xué的快感已经让他快要失去自我了。
“擦!老子要高潮了!”我又加快了几次冲击,忽的脑子一片空白,然后就感觉自己射了,紧接着就倒在了晦暝的身上。
在昏迷以前,只听见,晦暝喘息的声音说着“对不起!”
好像还隐约看见一身黄袍站在床边。
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死狱
死狱
《史记》汉447年,李邦团长因擅自出兵而祸罪,发配沧云极东之地——死狱。
烈阳当空,灼热的空气连呼出的气都能点火,汗水顺着额头成串的流下,带着咸味淌进伤口,武功被废,身体被用过大刑,我只能感叹自己宛如小强一般的生命。
该死的晦暝,竟然把毒涂在他的xiǎo_xué里,md!这回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了。那个变态皇帝,差点没把我打死!看看自己丹田上那个锁链,什么也不想说了,他竟然用寒蝉锁把我的丹田封上了,别说运功,就是稍微力气大点,浑身就开始抽搐。
我就纳闷了,他和我至于有这么大的仇嘛?要不把我杀了也行啊,干嘛还废那么大的事,发配我呢?真是女人心海底针,男人心沙漠石啊!
小心的低吟风系魔法,在周围吹个凉风,至少俺的魔法他是没有废了,再说,想废也废不了啊!
“还不快走!”又是一鞭子,我知道皇帝肯定吩咐这些押解的兵多“照顾”我了。
“长官,这次送往死狱的货可不怎么好啊!”风系魔法很容易听见别人说的悄悄话。
“靠!告诉你们,这次眼睛给我放亮点,脑子给我放清明点,这次有个大货,是皇上亲自吩咐的,小心别让他跑了!”
“啊?皇上亲自吩咐?犯的什么罪啊?”
“哎!能有什么罪,这东西就那么回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切!咱们这又不是第一次押送这样的人了!”
“这个和那些人不一样,这个人仅用了三千多人就打败了五十万的元军呢!是大英雄!”
“啊!你说的是李……”
“嘘!别说名字。皇帝吩咐要虐待他,可是谁下的了手啊!”
“那你还一直打他?”
“笨!你以为我打人打了多少年了,别看他身上的伤口多,哪个伤口都没有伤筋动骨,哪个伤口都避开了要害,要你们打能打出来嘛!”
“长官英明,我说您怎么不让我们碰那个犯人呢!”
“哎!天命不可违,我只能尽自己所能,帮帮他而已。”
“……”
呵呵~~三千人对五十万,我晕,这也太夸张了吧!估计再传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