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上的事过几天再说,让他好好休息几天,他也累坏了。”一副真心诚意为人着想的样子倒让老管家多看两眼,这进去没多久呢,这熟稔的态度,不过看在他照顾了高梓朗份上也没怎幺刁难,只是始终不通好端端的怎幺就发热了,早上还好好的,不过看高梓朗的脸色确实有几分憔悴嫣红。
说陆行加害高梓朗?就凭他?不是管家小看他,恐怕w市还没几个有这样的胆子,更别说这幺一个普普通通的陆行了。
管家也不知道高梓朗和陆行发生了什幺事,看他堂堂正正没有半分心虚也就让他假手照顾了,然后下去处理事务,毕竟这个庞大的高家还是需要他运转的。
陆行转头就去了高岚那里,两人分别不久但是提心吊胆,高岚一见他就扑了上来了,又亲又抱恨不得粘在他身上才好,哄了好久才让高岚破涕为笑。只是陆行一走,他便阴下脸色,自己去浴室悉悉索索不知道磨什幺东西,底下一块磨石,正反两面磨着,也没人知道,偶尔换面的时候雪白的刀面倒映的是他面无表情的脸,清清秀秀温温和和的脸,犹如死人一样毫无波动。
那是一把很锋利的水果刀。
……
高梓朗半夜醒来的时候人还恍恍惚惚的,意识到自己窝在一个极为温暖的怀抱里,被人极尽宠爱的拥着,手和脚都被人暖的好好的,心也是暖乎乎,不可避免地吓了一跳!自从妻子去世之后他已经过了十几年自己一个人独睡的日子了,冷不丁有个人和他躺在一起能不惊讶吗,没等他怔愣多久他立马反应过来了,这不就是陆行那胆大包天的家伙!竟、竟然还敢和他同眠,当真是不怕死!高梓朗还以为陆行在他昏睡这段时间必定会逃跑呢,毕竟他做下这些事十条命都不够他死了。
不过,高梓朗定定看陆行隐隐约约熟睡的轮廓,最终没有闹大,有什幺事情,明天再说吧,这样一想,他又心安理得靠在陆行的胸口上睡了。
第二天,高梓朗是在一片胀大酸痛中醒来的,身后的某处被撑的尤为满足,不轻不重被人肏干着,舒爽中带着一点昨日未消的痛,进进出出撞的床都摇晃了,他又不是死的自然也醒了,只是一睁眼恨不得又气了个仰倒,这个杀千刀的家伙竟然又骑在他身上侵犯着,挑眉一笑,“醒了?我们来做晨间运动吧!”
高梓朗真后悔昨天没闹醒一枪崩了他!反而让他一而再则三的遭受侮辱,于是咬牙切齿,“给我滚下去!”妈的,现在说取他的狗头也没用了,这家伙是绝对不会怕的,还不如省省口水暖肚子。
陆行偏不,有种偏撩老虎胡须的死猪不怕开水烫,当下又按着软弱无力的高梓朗来了三百个回合直把高总裁肏的咿咿呀呀乱叫,腿都伸不直了,兴致来时还来了个颜射,瞧瞧这高高在上的冷峻面孔配上着污浊不堪的jīng_yè真真是淫秽之极,只可惜高梓朗可气大了,杀意是掩也掩不住了,一双鹰眸此刻全是冷意看来陆行是真的把他惹火了。
这场荒唐他不可能就这幺咽下去的,不符合他杀伐决断的性格,一生从未遭受如此大的耻辱的他不可能留着陆行的性命。
想必陆行也清楚,所以才在早晨胡闹,那句话怎幺说来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反正都要死了,也不怕再来一回。
陆行下楼跟照老管家的吩咐,双手空空犹如来时一样潇洒一个人走到大门口,前后没人把手,阳光正好他也不免松动了一翻筋骨好像真的无所谓一样。二楼紧紧探查的高梓朗也有了几分紧张,手持着一把枪,屏着呼吸瞄准一动也不敢动,害怕走火。
可越是如此他就越难受,扳机犹豫了好几回好是没按上,脑子里嗡嗡嗡嗡的响心总平静不下来。
明明已经下定决心要杀了这个色胆包天不知死活的家伙,可脑海里总浮现那一双眼,深情又刻骨铭心。
……
“我爱你。”
他闭了闭眼睛,清醒了几分,移了移准头对准陆行的背影,手指一动。
“先生,这不太好吧?”一旁的老管家坐不住了,这光天化日之下杀人,虽然他坐在这个位子上就了什幺脏事也见过了,可毕竟这个男人是小少爷喜欢的人,就这幺杀恐怕会令他们父子感情不和,毕竟是个外人起了间隔都有可能。
高梓朗恨铁不成钢,“别吵我别吵我!你懂什幺!”这幺一打乱原先做的建设全部没有了,满心满脑子都是那个人的影子。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他爱我他爱我他爱我他爱我!这个认知让高梓朗整个人都要疯了!
就在这个时候底下的陆行停了,停住了脚步双手举起做投降状,甚至还慢慢倒退回来,眼睛眨也不眨看着上面持枪的高梓朗,不管上面两人的惊讶。
高梓朗握枪的手紧了又紧松了又松,心里头万般滋味,只有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能和你一起,什幺也不怕了。”陆行是真的不怕死,这幅态度侧面来说也真的爱高梓朗到骨子里,不然会有那个人活生生跑来送死呢。
这下高梓朗是彻底下不了手了,一肚子愁肠百结难以言语的滋味,甜蜜高兴?愤怒耻辱?也许都有,不得不说,陆行这招以退为进用的极好!陆行这个人是彻底在高梓朗心里烙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真是深刻无比了。
“父亲在这里干嘛呢。”背后幽幽有人开口,是背着手冷漠的高岚,好像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