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挑明。有些人,心照不宣。”
“不畏众人言你背弃师长之仇,与恶人为伍?”
“我剑曾出,前世种种仇怨已以其一命了结,今世未见为恶,也曾行善知心,世人谈何背弃?!”
“若再为恶如何?!”
“我心守正,我剑不容!”
玄霄一时默然……越是相强,叶玑罗便越是倔强,处处像极了他。
“……很好。”
玄霄未见动摇,但叶玑罗知道,这是默许交给她处理一切的预兆,但想得到完全的自主怕是不太可能。
“百年,百年之内,你之终身未曾解决,就休怪我出手。”
叶玑罗:……
还是要家长催婚的节奏啊,话说就我这么萌哒哒的萝莉你也舍得往外推?好歹等我过几年成为一个拥有36c的二小姐吧。
叶玑罗轻咳一声提起正事,想问问玄霄怎么把云天青从画卷里弄出来,她当然是不敢当面把画卷拿出来,就怕玄霄一个激动直接放火连人带画卷一起烧了铲除祸害。
果不其然玄霄脸黑了。
带着师妹跑路师妹走了又自己乱跑玩丢了这还能忍??
玄霄眼里云天青一直都是一个标准的皮痒星人。
“去找青阳重光,这事吾不管。”
叶玑罗:→_→又傲娇了真是的……
叶玑罗最终是被打出去的。
门口一堆听墙根的小伙伴:……
叶玑罗:“看什么看,没见过棍棒底下出孝子吗0v0”
……
对于玄霄和叶玑罗谈了些什么没听着,虽然不是什么好碗糕,大家还是比较好奇的。
韩菱纱:“刚刚我有听见叶姑娘叫你师弟哦师叔?你们以前很熟咯?”
慕容紫英回忆了一下童年阴影,简直是往事不堪回首,冷着脸道:“那不是你们应该关心的。”
“别这么冷淡嘛你看你师姐多活泼咦她既然叫你师弟,你们是拜的同一个师父吗?”
慕容紫英摇头道:“师姐是玄霄师叔门下,亲缘极重故而仍以凡俗关系论,我们虽是同辈,但我师父是前代铸剑长老门下,因其早逝故而一直由师公代为管教,于她,我仍需得持前辈礼之。”
“那她应该都不小了还像个半大孩子似的……莫非这是仙家长生不老之术?”
“这我便不知了,宗门之中唯有重光长老精擅驻颜之法。”顿了顿,慕容紫英眉心微拧:“我派修仙求心,一昧求虚无缥缈的长生不老之道,不如静修己身。”
韩菱纱微恼:“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
“好了别吵了。”叶玑罗再次去找二叔求解无果,退回来便听到他们在争执。大概知道韩菱纱为什么恼火,也不说破,便道:“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我是不会在白天出现在琼华,天河你爹的事有眉目了,都要去的话就明日一早到后山清风涧找俩基佬伴……掌门问起的话,啧我是个爱好和平的人,紫英你懂?”
“……懂。”
说实话叶玑罗是一点都不想去找青阳重光,这俩老人家虽说以前关系比较好,但毕竟是参与过冰封玄霄事件,虽说不知出于什么目的,但是到底心结有了,若真是毫无芥蒂地选择性失忆,叶玑罗做不到。
醉花阴还是那个醉花阴,落英如画,花香满衣,那些花仙精灵再不像从前那般来欺负她,感应到她身上传来强悍的威压时都纷纷退避。
……物是人非。
不知为何有些慨叹,若是此时有人奏一曲便好了。
这么想着,叶玑罗拿出一张有些陈旧的古琴。
这琴并非是什么名品,试着拨弄了几下还完好的三根弦,弦断音垮,曲不成调。手指因长握重剑而略显生疏,几乎是忘记了大部分宫商角徵……那年她还小,是他第一世,顾兰啸的琴声中正平和,温润如商风,她一听就喜欢上了;而后厉初篁那一世,唯有决战时奏响的杀伐之风犹自萦绕耳边;再来,便是她也不确定的亦真亦幻的东方独幽……比之顾兰啸多却一分洒脱任性,比之厉初篁少却几分极端疯狂。
毫无疑问这样的琴师是很吸引人的,叶玑罗一度觉得她自己也就是琴师万花丛中过匆匆一瞥的一枚小叶子,琴师暗示无心,自己也就没去落了下乘刻意纠缠些什么……藏剑家的小姐,自然有其骄傲,儿女情长的事,心意到了即可,无需放□段委曲求全。
但终究是掩不住心底的好奇,他对自己,又是何种心情?
袖子里滑出一只黄符纸折成的黄莺儿,本是死物,不一会儿便散发出莹莹光彩,消失空中。
这是东方给的,作为联络之用,能短时建立灵识化形,传送虚影联络。
过了半个时辰之久,叶玑罗都要打瞌睡时,眼前才白光一闪,慢慢一个半透明的身影浮现。
一照眼,两人皆沉默。
叶玑罗捂着额头道:“我没别的事,就是上次我问你的话,被天河给搅合了……那个,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我不想拖拖拉拉的,挺难受。”
“……”
对方静默,叶玑罗心绪有点低落,深呼吸了片刻,道:“二十多年了,至少给我个答复好吗,什么答复都好。”
什么答复都好,若是嫌落花沾身,不妨就拂衣而去。
沉默了相当久,琴师闭上眼,声调平淡:“……对你,我又何曾说过是流水无心?”
“不喜欢就算了这些年好人卡也没少收……哎?你说什么?”
“……在下还有他事要忙,既然无甚大事,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