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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dr知道自己的粗鲁伤害了身下的人，但是仍是停止不了动作。

“对不起...对不起…我想和你结合…”有了血的润滑，dr的进出变得顺畅起来。

“我爱你…”dr啃咬著身下之人。

“你…你能感受到吗？能吗？”dr死死地压住身下之人，律动。

关千厉终於有点回过了神，“疼…”他皱起了眉。

“白渊…好疼…”因为太疼了，关千厉留下了生理性的眼泪。

dr猛地眨了两下眼睛，他一下便抽出了分身，看到自己的分身和关千厉的穴口都沾上了血。

“对不起！对不起…”他手忙脚乱了起来，脱下了自己的衣服盖在了关千厉赤裸的胸膛。dr俯下身捧著关千厉的脸，亲吻著关千厉的眼泪。

“别哭…对不起…”自己刚才太冲动了，差一点就要失控了。

差一点就要吓坏这人了…

差一点…也许差一点就要酿成无法挽回的过错…

“对不起…”dr抱起关千厉走向浴室。

dr为关千厉清理了後面，上了最好的药膏。

“……”关千厉恢复了神智，一语不发。

dr也没再说任何一句话了。

dr又把关千厉抱上了床，为他盖上了被子。

dr摸了摸他的脸颊，轻轻地吻上了关千厉的唇。在他耳边又说了句对不起，便起身走了。

关千厉仰面躺著，一直瞪著天花板，眼泪又流了下来。

这次不是身体上的疼痛，是内心纠结著，到了疼痛的地步，不由自主地就流下了眼泪。

他想到刚才dr对他说的话，叫自己许他永生。

关千厉用手擦了擦滑落下的眼泪。

关千厉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逼自己内心平静下来。

仍是睡不著，关千厉又睁开了眼睛。

“吱呀”一声，门开的声音。

关千厉扭头看过去。

一个人站在门口。

关千厉只能隐约看清这人。

他的头发是血红色的，很长，快要落地。

他的整个眼睛都是血红色的，眼角处有著血红色的纹路，使得这张美丽的脸近乎妖异起来。

陌生的一张脸。

关千厉不认识这张脸…但是…

不知道为什麽…

自己似乎知道这是谁…

“你又哭了。”

“这一次又是为了什麽哭呢？”

“悲伤，恐惧，感动，或者因爱流泪？”

这个人走近了自己。

关千厉似乎能闻到这人身上散发的，血腥又甜腻的气味。

“还记得我说过什麽吗？”

“如果再被我看到，你就等著被我…”

关千厉隐约看到这人勾起了一抹笑。

“先奸後杀。”

☆、第四十五章

关千厉是在下身刺痛中醒过来的。

“嘶…啊…”他缓缓睁开沈重的眼皮，眨了两下眼睛，他发现自己正被按在的墙上，有冰冷的东西正在贯穿自己的下面。

“疼…”他无法抑制地就喊了一声。

真的好疼的感觉。

他伸出无力的手，想要推拒後面紧贴著自己的身体，但是非但没有起到丝毫作用，那贯穿的速度加快了。

“啊…啊…太疼了…”关千厉疼地脸都皱了起来，他朝身後望去。

是那个血红眼睛的男人。

是…

是…

“你是13吗？”关千厉颤抖地说了出来，他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

不知道为什麽，关千厉就是知道这个男人是13。

“是啊。再见到我开心吗？”

“…你…你怎麽变成了这样…”

“哪样？”

“你的脸…”

“啊~我也不知道啊，我不但脸有了变化，身体也有了很大的变化哦~”

“我的身体现在几乎完全是人类的身体了，有著人类肉质的心脏和一切器官，最重要的是我的身体里也流淌著和人类一样的血液。”

“那是你的血液。”

自从关千厉离开了以後，13便把一代给杀了。

把制造自己的人杀掉是成为独立人类的第一步。

一代那惊恐的模样，一代死掉的惨状，都令13异常兴奋。

13记得12死前对自己所说的话。

也许一代到死都没有想到会被自己制造的生化人杀掉的一天。

自己制造了如此危险的生物，却失去了控制的能力，也没有预料到这种生物的潜力和未来发展的走向。

算是有那麽点自食恶果的意味？

还没来得及後悔就死了。

13把自己的身体都改造了，用真正的内脏器官代替了自己之前人造的冰冷的器官，但是这些器官仍保留著普通人类器官不具有的强大修复力。

13提取了自己身体里关千厉的血液，为自己制造了血管，使自己的全身都流淌了关千厉的血液。

那一天清晨的时候，13发现自己的头发变成了血红色，而眼睛也变成了血红色，样貌也发生了变化。

13很满意，他讨厌自己那张和x长得一样的脸。

也许这张脸才是属於自己的脸，属於13的脸。

不，这也是和关千厉的血液结合才会产生的脸。

这个认知让13更为激动。

这是他成为独立人类的一大标致。

“我好看吗？”

“……”关千厉不太敢看13，他那血红的眼睛看不到瞳孔，满眼都是一样的血红色，有种慑人的恐怖。

13硬是扳过关千厉的脸，让他直视自己。

空洞…太空洞了…

那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