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娘亲笑得很幸福,少年也跟著心儿怦怦跳,满心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不过,那个男人一直没出现。
娘亲渐渐的失去笑容,也失去力气,她在那年冬天受了风寒,之后一直好不起来。
他们没有多餘的钱请大夫,几文钱抓的药根本没效。
后来,在喀出血的那一天,娘亲和他都知道再也没用了。
娘亲教他把船驶到河流的某一点,抱著他跟他说再见,然后就自己绑著石头跳下去了。
他们连埋葬的钱都没有。
对河流再熟悉不过的娘亲知道,哪裡有暗流要避过,同样她也知道,哪裡的深处有死水区,重物不会浮起来。
他哭了几天,可是日子还是要过下去,他开始自己撑起船桨,学他娘亲做行船的生意。
几个月后,他遇到一个想也没想到会再见面的人——那个男人。
他早已忘记自己,那天男人上船时,明明自己也坐在一边看娘亲撑船的。
男人见他只有一个人,又年幼可欺,竟然不顾他说自己没在做夜间生意的强要了他,他失去了童贞,被她娘亲爱上的那个男人。
虽然被折磨了几乎要断气,他却没有昏去,一直撑到男人做足了沉沉睡去為止。
确定男人熟睡了,他爬起来,抓著娘亲留给他的船桨,往男人的后脑猛砸,活生生把他给打死了。
头一次杀了人,他蹲在一旁喘息,但他也没休息太久,他马上又站起来把男人身上衣物全剥光,拿了绳子绑了大石头在男人尸体上,又拿起沾著血的船桨移动起船。
把船划到那个点,那个死水区,那个,娘亲在的地方。
河流哪儿最深,哪裡有大石,哪裡有漩涡,身為行船人的他们最是清楚。
他把男人连同石头丢下去,噗通一声,男人的身体马上消失在黑暗的水流中。
之后也没人来找男人,而男人留下来的钱财让他过了好一阵子的轻鬆日子。
有了一个开头,事情接下去就容易多了。讨人厌的男人可多著,瞧他年幼想白嫖,或是受不了他的诱惑的。
不怕被官人抓吗?也许有人会这麼担心,可是少年不会。
还会有比这种更惨的日子吗?為了几文钱,白天驶船,晚上接客,还不被当人看待。
只因為他们的祖先不是汉人,只因為他们的祖先打不过汉人,被逼迫放弃故乡土地逃到水上。
与其一辈子像螻蚁一样活下去,那麼他寧可哪一天被官吏抓去处死。
就算是日间的阳光也照不进阴暗的船舱内一样,少年的内心一片漆黑,在这个阶级压迫的年代。
龙阳野传5 招待
警语:
恋童、np、高h
龙阳野传5 招待 by 饭饭粥粥
初次到华南,赵五人生地不熟的,幸好在生意上结交广友,到了福建一带李四和张三热情接待,不只带他到正派经营又价钱合理的打尖处,还设席招待他一顿当地好食。
酒酣耳热下,三个大男人什麼都聊,从生意的事讲到家中那口子,只差没敢批评当今圣上,其他该讲的该骂的全都讲出来,也算是志同道合聊得甚是愉快。
吃吃喝喝大伙儿也饱得差不多了,李四提议:「走走,我带你去剃头店那儿鬆口气儿。」
赵五摸摸他光溜溜的前半额,说:「不用吧,我髮根还没长出来呢,不用浪费银两了。」
「哈哈!」张三大笑,酒臭从他大张的大嘴衝出来:「他是带你去给人按摩的,剃头店又不只做剃头用。」
赵五想想也是,他是外地人又怎麼懂呢,就这麼被张三李四给拉去了。
这剃头店外表和一般华中的没什麼不同,就是小房间特多,不像他之前利用的店家通常是一个大厅,大伙儿坐著头一低就能给师傅剃头。
「就这间吧,」李四把赵五带进房间,对张三交待:「找三个人来吧,记得好一点的。」
赵五知道这按摩也是分力道分技巧的,以前他碰过一个南方按摩师,手软脚软根本没啥力气,弄得他气到跟店家抱怨,才换个较有力的北方人来弄到舒爽。
「是啊,要好一点的。」赵五点头。
不知為何他这麼一说,李四张三又是笑开怀,拍他的肩直说他也挺懂的。
房间内挺乾净整洁的,地上还铺了一席软垫,是要让客人趴在上头给人按摩吧,看起来服务还挺不错的,赵五瞧李四脱了鞋坐上软垫,自然也是学他一起坐上去。
张三跟店裡人交待好后走了进来,瞧两人都已坐在软垫上,熟门熟路的又从一旁的柜子裡取出另一迭软垫,顺手一铺在地上,也脱鞋趴上去。
「客人好。」脆生生的童声从门口响起,赵五抬头见是三个男童,年纪大的约十一、二岁,年纪小的顶多和他小儿子一样七、八岁吧。站在中间的男童约莫八、九岁的年纪。三个人一人端著茶水,一人手捧热巾子,想来是店裡帮忙的孩子。
站在中间的男童把茶水和热巾子一一递给三个人,还露出甜甜的笑,问:「客人觉得行吗?」
李四回答:「小巧出面当然行了,另外这两个挺面生的啊,新来的?」
「是的,他们是亲兄弟,弟弟虽然有点小,该做的都会做了。」叫小巧的那男童指向另外两人介绍:「这是小伊,他弟弟叫小央,请哥哥们给个机会试试。」
赵五这会儿才知道,原来这三个孩子是来按摩的,这麼小一个身子哪会有什麼力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