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掀了这黑白不分的世道!可是,我答应你,不做傻事。”
我心里明白,我不是以前那个敢作敢当的琉琰了,我身上系了太多太多东西,是推脱不掉的。
“这画固然好,只是少了一样东西。”我走到桌旁道。
“什么?”他写道。
我用左手牵着他的手,腾出右手,提笔蘸饱了墨,在留白之处写着:
不为践祚人,甘做隐梅雪。痴人自与梦,不教赴黄梁。
他极为认真地看着,不自觉地握紧了我的手。
“以前的我,有点任性,经历后才明白,是因心智不成熟。但是无论是哪个我,我都没有变。我也不希望大家变,因为一旦变了,便失了本心。也许你听不懂,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这样,很好”他写道。
许是他低头的模样太可人,我十分混蛋地说:“玉,我想亲你,可以么?”
他愕然看着我,眼眸如幽潭潺湲,桃花弹水。
不待他回应,便伸手勾了他脖子,吻上了那两片柔软娇嫩的唇。这一吻,便出事了,禁欲多年的身子,一下子便控制不住了,焚身般让人欲罢不能。
待稍微清醒一点时,却发现两人早已滚到了床上。他白发零散着,媚眼如丝,水唇微张,有股说不出的风情。不禁覆上那如花的唇,吻得天昏地暗,手也不能自已地摸进衣裳里,解开了层层屏障……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最不敢面对的人,是夏侯淳公子,我不喜欢这个结局,但是这是无可避免的。在故事中我很少提到现实,因为那是一道伤疤,同时也不想给人物增加剧情坎坷来证明恋情的牢固。真正的相守,不一定是生离死别后,只要一颗心,即可。
废话又来了,签约没成功,心里有稍许安慰,估计是看的人太少了。这样挺好,不喜欢到处炒作的虚假,也不喜欢被人评头品足指手画脚。我写我的,你看你的,高兴就好。来时带着快乐,走时不要沾染我的悲伤。我不是一个负责任的写手,更文完全靠心情。
手腕已经结疤了,有点讨厌它。
☆、浮梦
深夜,鸡犬之声亦寂,月亮被云雾隐了半边,闪着模糊的光。那月光垂怜的人,靠在小巷脏污的墙上,乌发半解,手里的酒壶倾斜着,酒在一滴一滴地往下落。腿边积聚了许多破烂酒壶。
眼望着蓬山路近,又怎地月满还亏。天长地远,希夷幻境,眼睁睁琉璃灯尽,相思不及。
怪不得人说月无情,总择散席耀眼。此刻,我从发丝间看着无情的月,千种心思绕眉梢,眼角尽是周郎恨。
一早醒来,人便不见了,我发疯似的找了一天,连根头发都没看到。如今只能借酒消愁,可连酒保都烦我赖着不走,把我撵了出来。
琉琰呀琉琰,你什么时候竟变成如此模样!
我扪心自问,也不想这样,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眼睛也似乎被蒙了灰尘,看不清自己,看不清人世。
夜幕如画,一望无际的黑,混沌着太虚。
忽然,横在路上的腿似把人绊摔了,传来“扑通”一声。那人一摔,后面两个人也摇摇晃晃地跌到了他身上,几人一阵狼嚎鬼叫,又狼狈地爬起来,往我身上凑。
“你是什么东西,竟敢绊大爷!”那为首的男子的脸恶心至极,在眼前晃呀晃的,我一把推开他,又往嘴里倒了口酒:“滚,别烦本公子喝酒!”
那人踉跄着倒退了几步,幸而后面的人扶住了他,才没摔倒。他又走过来,又凑到我脸上看了半晌,啧啧地笑了起来:“真是个泼辣主,但大爷我喜欢。呦,长得还挺俊的!”一双手又在我脸上摸了几把。
“滚”我淡淡道。
他趁机抓住我欲推他的手,极其浪荡地摸着,顺着手腕直摸到衣袖里。另一只手将我的手按到墙上,压在头顶上,腿也压住我的下半身,挣扎不得。
“乖,让大爷好好疼你!去去去,大爷办事呢,别捣乱!”他推开另外几个欲上来的人,不耐烦道。
那双肥手覆在脖颈上,然后挑逗地往下摸,撕开外衣,肮脏地亲吻着。
我闭着眼,仿佛已死了般。
“大哥,这货色,比上回的公子,滋味哪个好?”站在一旁艳羡无比的男子问道。
“切,那位虽美,却只是个弱家伙,这个更野!”他含糊不清道,一双手也摸向了身下。
“说得也是,那位只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才玩了几次就经不住昏了。”那人极尽回味道。
我迅疾地扼住他快伸到身下的手,冷声道:“你们说的,是哪个公子?”
“小美人,你劲儿真大,大爷就喜欢这样的。”那人嬉笑道。
我加紧了力道:“快说”
“真是!柔弱的美公子,扶绥还能有谁呢!就是那夏侯家的美公子呀,那模样,长得比醉香楼的花魁都好……哎呦……”
我一脚踢飞他,站起身来,踩在他身上:“想不到,竟是你们这群败类毁了他!”
“难不成你想为他打抱不平?呵呵,我告诉你,大爷我爷爷可是扶绥的大人物,当年任翰林学士的时候,皇帝都得敬重他,你算什么东西!”他斜着眼道。
我看了一眼另外三个人,那几个人哆嗦着,没敢扑上来。
“也对,你这么大的面子,我又怎么能对你不恭。”
“知道就好,不过看在你的份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