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了还在说心疼,马上就要继续展开打击报复行动,烟叔的未来真是多灾多难。
但这样说完之後燕荣石就默默地转过身,朝房间里走去。
他没让谢锦台自己去休息,谢锦台只好跟在他後边一起进了房。
他们坐在沙发上守著,也不知道守什麽,反正床上的人就那麽昏睡不醒,燕荣石一个人陷入了自我挣扎里,谢锦台就苦逼得只能干坐著。
坐著坐著,也不知道什麽时候他就睡著了,等他再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燕荣石的大腿上,身上还盖了一条毯子。
谢锦台轻轻地爬起来,但还是惊动了正坐在沙发上浅眠的燕荣石。
燕荣石一夜都没怎麽睡著,黑眼圈十分的明显。
“你醒了?”男人看著睡眼惺忪的谢锦台,不禁露出一个笑来。
“唔,烟叔怎麽样了?”谢锦台揉了一把脸,看了看床那边。
“还睡著。”燕荣石憔悴地站起来,走到床边,突然伸出手,碰了一下烟叔几丝凌乱的额发。
燕荣石侧头看著谢锦台说道:“你说得对,我爱他,但正因为他利用了我的感情,後来才发生了那麽多事情,所以我们不能在一起。”
谢锦台说:“那你别报复了,放了他吧。”
但燕荣石却缓缓地笑了:“我不会放他走的,这麽多年,是他欠我。”
除了觉得燕荣石越来越可怕和变态,谢锦台是彻底没了语言。
烟叔醒了之後一句话不说,穿著身上的睡袍就往外走。
那时候谢锦台正在露台上吃午饭,看到庭院里的烟叔,不禁急著冲进燕荣石的房间:“燕荣石,烟叔走了!”
他连荣荣都忘了叫。
“我知道,我一直守在这里,我怎麽不知道。”燕荣石淡淡地回过头,对谢锦台说道:“倒是你,比我还急干嘛?”
“我,我是怕你伤心嘛。”
谢锦台嘴角抽了抽,这样回答道。
既然燕荣石这麽容易就放烟叔走了,那必定是派了人全天候监视的,谢锦台才不相信这个男人就这麽把猎物轻易地放开。
不过听到谢锦台这样说,燕荣石还是露出了一点笑来,他朝谢锦台走过来,突然抚住他的脸:“真的吗,你怕我伤心?”
“当然啊。”你他妈是我的债主兼伪情夫嘛。
没想到谢锦台装出来的真心实意的表情竟然燕荣石有些动容。
他轻轻地拨弄著谢锦台的小卷发,有些遗憾地盯著後者:“我怎麽没有早点知道你呢,”而後他侧过脸,轻轻地吻了一下谢锦台的唇角:“如果我喜欢的是你,也许现在什麽都不同了吧。”
被你这种阴晴不定的人喜欢,我才会更倒霉呢。
“这个,已经发生的事情,是不能假设的。”谢锦台回道。
燕荣石看了他一下,神情终於没有刚才谢锦台进门的时候那麽凝重。“去吃午饭把,我饿了。”
“嗯。”
谢锦台想起自己吃了一半的午餐,而燕荣石从昨晚到现在大概都还没吃东西,这个男人在某些方面……还真是不好说呢。
“下午你有事吗?”吃饭的时候燕荣石问谢锦台。
“当然没有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谢少朝燕荣石灿烂一笑。“你有什麽安排?”
燕荣石沈思了几秒,仿佛在犹豫,过了片刻才对谢锦台说道:“晚一点我要去见几名客人,你陪我去吧。”
“噢。”
谢锦台心里不免有些迟疑,虽然不知道燕荣石带他的目的是做什麽,但干他这一行的人总是对某些事情特别敏感。
吃了饭燕荣石亲自给谢锦台挑了一套衣服,“就穿这套吧,待会儿下楼把头发也弄一下。”
“好。”
谢锦台接过衣服,看了一眼,心中的猜疑更加深了几分。他妈比的,如果燕荣石敢……他事後一定爆烂姓燕的菊花!
下午四五点的时候他们就出了门,坐在车上,几次燕荣石对谢锦台欲言又止,谢锦台假装没看见,这时候问,可不就是自己给自己找事麽。
而且看样子燕荣石还没下定决心,谢少觉得自己还是随机应变的好。就算真的有什麽,到时候看实际情况再说。
他们在进了一栋高级酒楼,看起来还算比较正规,至少比起p那种乱得要命的夜总会,酒楼再怎麽还是吃饭的地方。
谢锦台跟著燕荣石进了电梯,而後他们达到了一层装饰优雅的饭堂。
“燕少,您来了。我还在想您什麽时候才大驾光临呢。”
接待经理笑得像朵花儿一样,她一眼就扫到了燕荣石,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过来,连接待小妹都没叫,亲自把燕荣石带到了包间。
谢锦台跟著进去,才发现偌大的房间里,已经有两个人坐在最那头的沙发上抽烟聊天,而饭桌上已经上好了几道凉菜,看样子是准备等人到齐了才正式上菜。
“曲少、刘总。”燕荣石进去就热情地叫了两声。
那两人朝这边看过来,不仅一眼看到了燕荣石,更是看到跟在他身边,今天刻意打扮了一番的谢锦台。
“哟燕少啊,您可总算到了,我还和刘叔说你迟迟不到,一会儿要罚酒呢。”那叫曲少的是一名三十来岁的瘦竹竿,头发光溜溜地梳到脑後,脸上除了皮包骨什麽都不剩,也不知道是不是刚从地底下爬上来。
“就是就是,你这小子,每次都你来得最晚。”刘总站起来,却一直直勾勾地望著谢锦台,对燕荣石问道:“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