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为某个不确定因子,导致他们继续跟任玦珩纠缠不清下去。
「小铮……」习莹莹望着他,那双眼有着无法动摇的坚决,「玦珩一家人都对我们很好对不对?不是说受人点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吗?玦珩的爸妈一直想要孩子,我这个媳妇就算甚麽都不会,至少这一点能满足他们吧?所以我会努力让自己在最短的时间内怀孕,这样这个家又会更热闹罗。」
习铮没再说甚麽,看着习莹莹蹦蹦跳跳跑去厨房准备晚餐。
他心想如果受人之恩必须报答的话,任玦珩对他做的那些不能说出口的事情……应该早就把这份恩情还清了。
可惜这些事情必须隐瞒习莹莹一辈子,任玦珩是这个世界上最懂如何威胁他的人。
吃晚餐的时候任玦珩告诉习莹莹下周末他们要去参加为期三天的科展,也就是家里会有几天都没有男人在。
「你要不要去我姐那里一趟?」任玦珩提议。
习莹莹欣然答应,一手支着下巴笑道:「对了小铮,你没见过玦珩的姊姊吧?她给我感觉……很像一个人喔。」
习铮边夹菜边随意问道:「喔?像谁?任老师?」
习莹莹笑着公布答案:「错!我觉得少华很像小铮耶,第一次见面就有这种感觉。」
任玦珩的姐姐……跟自己很像?习铮的目光望向坐在对面的任玦珩,那人却正巧起身去厨房倒水。
「欸……玦珩你说像不像嘛,我觉得好像喔,少华也是酷酷的,讲话一针见血,而且第一眼就把我看透了耶。」习莹莹笑望着任玦珩的背影,习铮终於也抬起眼看他。
任玦珩站在那一会儿,左手的杯子换到右手,然後又回到左手,最後才低声回道:「我不觉得。」
「明明很像。」习莹莹噘着嘴反驳,习铮似乎读懂了甚麽,慢慢放下饭碗。
* * * * * *
科展的时间从周六早上九点到下午六点半,因为地方遥远,习铮他们周五就必须出发,当晚就住在当地的青年活动中心。
任玦珩在看到住宿的地方後脸一直是臭的。
「老师你开车太累啊?」二年级的王闵人是个聒噪的开心果,一路下来已经跟任老师混得很熟了。
「这个地方……如果要用星级评鉴,肯定二星都不到。」任玦珩高大的身子靠在门边,审视室内的目光充满了嫌恶。
「甚麽是星级评鉴?」二年级的权重是典型的歹竹出好笋,老爸在开水肥车,老妈给人家帮佣,他是几个学生里经济条件最差的。
任玦珩看了他一眼,没甚麽兴趣解释,大步走进房间,把包包扔在习铮的床铺旁边:「我睡这。」
习铮看了看自己的左邻右舍,左边是任玦珩,右边是柏达,真是冰火二重天。
当晚他们在附近的夜市解决晚餐,又把隔天展场用的东西稍微整理一下,洗了澡就爬上床。
虽然早早就躺下,他们还是聊到很晚,任玦珩虽然是老师,聊起天来却是荤素不忌,兴致来了还跟大家讨论起印度或密宗的一些诡异的仪式跟祭拜方式,把胆小的权重吓的直发抖。
凌晨一点,大夥全都困的闭上嘴,一个一个坠入梦乡。
习铮在朦胧中突然机灵了一下,一只大手竟伸进他的棉被里,粗鲁的揉着他的臀肉。
「……不要……」他怕吵醒睡在一旁的柏达,只好转向左边,对着正朝他xìng_sāo_rǎo的男人低斥,「大家都在……!」
「所以你安静点,就不会有人听见了。」任玦珩的眼睛在黑暗中熠熠生辉,异常清亮。
习铮整个人愣住了,他不敢相信这家伙竟然大胆到这种地步。
任玦珩轻手轻脚的爬进他的棉被里,解开他的睡衣,吸吮胸膛上的rǔ_tóu,习铮紧紧咬着牙,身体却在欢愉的感觉里轻轻颤抖。
「口好渴,先让我喝点东西……」任玦珩轻声说着,身体慢慢後退,也把原本罩在习铮身上的棉被扯了下去,他褪去习铮的睡裤,脸埋进他的双腿间,黑暗中传出很细小的吸吮声。
习铮感觉脉搏跟心跳通通跑到耳朵里去了,连颈子都烫热得要命,任玦珩竟然在吸他的小mì_xué。
「呜……不要……」他努力用最轻的音量释放出强烈的哀求,想把双腿夹紧,可男人有力的膀臂早已一左一右紧紧拽着他的双腿,让它们大大敞开,任自己为所欲为。
「小铮,你的蜜汁好美味,真是百喝不腻,小媚肉也一直抖……真可爱……」任玦珩轻声喟叹,伸出舌头狠狠舔过那不断分泌汁水的柔软裂缝。
「呜呜……老师……不行……」随着男人热呼呼的舌滑过敏感的yīn_chún,下体传来的酥麻电流越来越强烈,习铮的手压按着男人的头,全身都在颤抖,「我要……去了……要cháo_chuī了……咿啊啊!!!」突然溃堤的快感让他的身体像过电一样一阵抽搐,脖子一仰喊了出来。
李柏达的脸原本就对着习铮的方向,他几乎是即刻弹开眼皮,望着黑暗里的人。
「阿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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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科展前夜(中)
原本应该躺着习铮的那个卧铺是空的,目光往右移,旁边任玦珩的卧铺也是空的。
李柏达搔了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