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次踢我下去!!想必你也想好了要承担这样的后果了。”
端康看着以前没有见过的男人阴隼的脸,急道“不,我不要,东东哥,求你,不要这样。”
“晚了。”男人面无表情的回答。
极度的恐惧淹没了胡端康,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古东旭。
而男人也不再多话,只是压制住了他的挣扎,掰开他的两条腿,将他的小腿向后折去,用准备好的麻绳把足踝捆扎结实再绕过大腿根,使足踝紧贴着大腿根,等两条腿都捆扎结实后,胡端康完全成了要被下锅的粽子。
两手被铐在一起,再被另外的手铐铐在床头,两腿大大的分开,小腿折在后边与大腿捆在一起,想合都无力,露出了埋在浓密草丛中羞怯的花芽,从来没有被人看过的缝隙深处,密合的菊花也因为外界空气的刺激而紧张的缩成了一团。
眼睁睁看着古东旭从床头柜上的一个小药瓶里拿出一颗药丸,大手向自己伸来,胡端康终于隐忍不住的大叫起来“救-”谁知“命”字还没有出来,男人早已快他一步趁他张口时将药丸塞到了他的口中,俯下身将一口水渡入,然后捂住了他的嘴。
“咽下去。”
他无法说话,“呜呜”的哀求着,眼泪汪汪的看着冷酷的男人,男人却丝毫不为所动,直到看到他的喉结做出了吞咽的动作,才松开手,将他适才看到的奇怪的短皮带拿过来,小球塞入他的口中,两头在脑后系住。
男人又从床头柜上拿下来一管药膏,将他的双腿搬开的更大。头低下,冰冷的双目盯着形状姣好的菊花,一动不动,直到菊花因为他的紧盯开始收缩,端康开始羞耻的挣扎,他才从药膏里挤出一些膏体在食指上,然后直接伸入了菊花蕊中。
“呜”冰冷而痛楚的感觉使端康呻吟出声,菊花因为刺激而收缩的更紧。一个摄像师也把镜头对准了端康的菊花。
极度的羞耻使端康的眼泪流了下来。
“放松,你咬住我了,就这么迫不及待吗?”男人冷嘲道,手下却并不停止,长指继续深入端康的体内,扩张着,将药膏涂上去,按摩着比丝绢更光滑更温润的内壁,热热的感觉吸附着手指,使他都舍不得拿出来了。
男人又涂了三四次药膏,直到把整个手指可及的内壁全部涂满,才停手。
却不再动,而是点了支烟,等在一旁。
过了有两分钟,端康终于发现了身体的异常。身体在异常的躁热,全身的皮肤都在痒,刚刚还感觉刺刺的麻绳现在却异常的舒服,恨不得麻绳的刺能更长更尖锐一点,好让那刺痛能稍微的驱除一点异样的麻痒,可这些也不如后穴里的痒,那里好象有无数的蚂蚁在械斗,内壁的每个褶皱里都仿佛有蚂蚁在啃咬。无法忍耐的麻痒使端康无助的在床上扭动的身子,可碍于禁锢住自己的桎梏,却怎么动都无法排解那种钻心的痒。
本来偏黄的小脸已经一片绯红,大大的眼睛里水汪汪的包含氤氲,早已消失了焦距,低喘着,因为无法闭口,银亮的唾液从小球的孔洞中溢出,拉出淫迷的丝线。浑身的皮肤因为药物的刺激毛孔已全部打开,细蜜的汗珠从各个位置渗出,四肢大开的姿势,纤细的花芽自草丛中探出,顶端流泻下透明的汁液,峡谷裂缝中的菊花也开始微微的绽放,一张一合着,发出诱人的邀请。
男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迅速的tuō_guāng衣服,伏了上去。
利齿啃食着瘦弱胸膛上朱红色的乳珠,一会儿嘬,一会儿用尖齿啃咬顶端,一手捏上了另一边,轻揉慢捻,突来的刺激使端康挺起了胸膛,好舒服,再重一点,混乱的意识里有着这样的想法。
男人另一手却伸到端康的脑后解开了口衔。
“乖,求我chā_nǐ。”男人诱惑着。
被从未有过的陌生感觉刺激的端康却并没有明白他说的意思,他混乱的头脑中只盼望能有什么能从那麻痒中解脱自己。
“乖,求我chā_nǐ。”男人不放弃的说道。
眨眨眼,混乱的意识有些回归,看着男人揉捏着自己的手,极度的耻辱感使端康猛的惊醒,“不!不要这样!!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不能!!”端康哀求着,如果发展下去,叫他以后如何面对``````他的哀求引发的男人最后的暴怒“好,天堂有路你不走是吧?那就不要怪我了!!”
重新把口衔系紧,男人不再温情,将端康的双腿掰开的更大,早就怒涨的分身狠狠冲入了从未经过人事的后穴。
撕裂的巨痛使端康眼前一黑,哀鸣了一声。“呜--”全身忍不住的颤抖。
男人冷冷瞥了一眼端康痛苦的神色,心中竟奇异的升起一种满足感,遂放松了一下,等端康适应刚刚的巨痛。
随着巨痛的离去,无法抑制的麻痒又再一次复苏,刚刚清醒的意识又远去~~~端康呻吟着,扭曲着身体,粗糙的麻绳已经不能缓解一丝的麻痒,他需要更大的刺激。后穴被巨大的物体撑开的感觉使他忍不住的挣扎,用力的收缩肌肉想将那个异物排出体外。
“呼~~~”男人难耐的呼出一口气“贱人,说不要,却把老子吸的这么紧。”于是不再忍耐,大力的冲刺起来。
“呜呜呜呜呜”端康迷乱的随着男人的楔入摇摆,后穴中的麻痒被巨物撑裂的疼痛暂时压过,可随着对疼痛的适应,如万蚁啃咬的麻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