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光的ròu_bàng一前一后在周燊那合不拢嘴的ròu_dòng里进进出出。周燊哀嚎着,痛苦中又夹杂着欢愉,欢愉中渗透着痛苦。身体剧烈的疼痛与肉穴中疯狂的快感折磨着他的神经,他已经在崩溃的边缘。
“呵呵,小燊这个样子好漂亮,啧~”正面的男人不由分说地扭过周燊的头,湿吻着他因为极度痛苦而喘息不止的嘴。被合拢绑在头顶无法动弹的双手握紧又松开,再握紧。男人感受到周燊的舌头努力迎合自己,心情更加愉悦,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这么玩儿不会玩儿坏么?阿文,会不会太过了?”周燊背后的男人动作有些迟疑,好友的ròu_bàng和自己的挤在一块儿,强烈的快感让他忍不住继续律动起来。
“哈哈,放心,你问小燊,想不想要?”松开周燊的下颚,正面的男人,艾文笑着对好友说道。
“嗯,教授,哈啊……用力干我,嗯,越用力越爽,啊……嗯,艾文先生,嗯rǔ_tóu,玩儿我rǔ_tóu,嗯想要,不要停……啊哈……唔,啊……啊!嗯哼,呜呜……哈啊!痛,爽……啊爽死了……啊!”周燊高亢的声音激发两个男人的兽性,一前一后地同进同出,把那可怜的肉穴撑得更大,用力地撞击到更深的地方。
“呵呵,叔叔送你个礼物,你一定会喜欢。”话音未落,周燊感觉到左边rǔ_tóu一阵剧痛,这种穿刺的疼痛比任何一次都来得强烈,他低头果然,可怜的小rǔ_tóu还渗着血,一枚细致的金色的乳环钳在上面。还没当他开口,右边rǔ_tóu也遭到了同样的待遇。
“啊啊啊……好痛,啊好痛!唔……哈啊……”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使出全力,交替碾磨着周燊体内的敏感点,艾文手里握着一个玻璃瓶,里面透明澄清的液体倾倒在周燊胸前,冰凉的酒精刺激着rǔ_tóu上的伤口,给周燊带来新一轮的疼痛。然而此时他已然无暇他顾,只觉得疼痛过后rǔ_tóu变得愈加麻木,即便是不碰触也会有带着酥麻的剧痛扩散开来。欧教授和艾文轮流整根拔出,再合着另一个人的ròu_bàng一起送入,那guī_tóu通过gāng_mén的瞬间,撕裂的错觉一次又一次。
“不,不行了……哈啊,教授,嗯太大了,啊,要,要坏掉……哈坏掉了,嗯,骚pì_yǎn要裂了,啊哈,裂了……呜呜,被操爆了,嗯pì_yǎn……不行了……哈啊……饶命,呼呼,嗯,教授……呜呜!”
“傻孩子,你该让阿文饶你才是,叫我有什么用?”欧教授有点恨铁不成钢,难道周燊不知道每次他们和艾文三个人一起玩的时候,周燊越是呼唤他越会激怒暴虐的艾文,从而给他自己带来更巨大的痛苦么?
“唔……教授,呼唔……好痛,唔要射了……哈……唔,好骚,呜呜,我好骚,被玩,成这样,嗝……还想射,呜呜……好痛……”周燊已经无法思考欧教授的话,他的ròu_bàng被艾文握在手里,已经濒临发射的边缘,然而他知道这一切不会这么容易结束。果然,等着他的是一根细长的金属棒,封印住了他的快感,jīng_yè回流的瞬间,周燊痛得浑身抽搐。这一夜还很长,两个小攻还精力充满,周燊不知道是该欣喜还是绝望。这一刻,痛苦和快乐已经混淆了界限。
……
时间回到两天前。
两年半过去,周燊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依旧是阳光帅气。这两年多,作为系草院草的他不知道拒绝过多少学妹的告白。多少日日夜夜,在不同男人胯下享受xìng_ài的乐趣,这样的日子周燊过得似乎有些腻味了。除了始终不变的抽空到隔壁市找玖魅玩的时候跟他一起出去挨操,周燊目前就只有艾文和欧教授两个固定炮友。戳破欧教授的伪装后,这位导师隔三差五地拉着学生往宿舍,酒店,朋友的别墅跑。到后来周燊越来越习惯这样愉快的身体沟通,也怕那些所谓的lún_lǐ道德抛到了脑后。
平心而论,欧教授是个不错的情人,当然他们俩也算不上什么情人,不过是在做爱的时候多了些情感沟通,或者是平时沟通的时候夹杂两句带色的玩笑。反观艾文则是另一个极端,在他的调教下,周燊的身体愈加趋近于m,用艾文的话来说,这小骚0除了不接受主奴、人形犬之类践踏尊严的调教外其他什么都敢玩。就连一次玖魅来a市好奇地跟去加入群趴,回来都直呼受不了。然后转身就往自己的游戏室里面添加了许多道具,美其名曰满足同居人的特殊癖好。
两年半一晃就过,终于在昨天确定的论文完美过关,周燊打包了行礼准备往s市找玖魅,临行前却被欧教授拦截到艾文别墅来次最后的狂欢。在丧失意识前,周燊脑子里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看来要给玖魅打电话说晚两天回去了,希望他别太生气。
再次醒过来,周燊睡在艾文家客房的大床上,厚厚的遮光帘让他分辨不清时间。一条胳膊将他固定在怀里,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
“教授?嘶,让我去上厕所。”扶着腰,周燊推了推旁边结实的胸膛。
“醒了,给你的小情人打了电话,你可以好好休息两天。”欧教授一边说,一边帮周燊艰难地坐起来,大手在他腰眼上力道合适地揉捏着。
“唔,痛死了,这玩意儿怎么还在,快帮我取了,嘶……我去,还这么痛,昨天你们是发什么疯?!”周燊咬牙切齿地看着rǔ_tóu上两枚暗金色光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