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淸隽优雅,一个美貌无双。
一个是金融界才子,一个是艺术才女。
这样的结合,是万人注视的焦点,男人嫉妒孟少文摘了最清艳的那一朵娇花,女人则羡慕简菀如有这样完美男友。
那时候的霍顾之还在军营当兵,当他回来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孟少文和简菀如已经名正言顺成了一对。
那年他不过才二十八岁,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知道这样的事之后气的当晚就潜入她房间内,对她百般侮辱胁迫。
那时的他对爱定义还不明确,只知道这个能吸引他血脉喷张的女人不能让给别人。
只是她宁愿以死相逼,也不愿跟他,这的确很伤他男人自尊,所以在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未曾再出现在她面前了。
同样的,孟少文和简菀如的相爱,对简菀灵也是一种致命打击,明明她就生了张和简菀如一模一样的脸孔,她学艺术,她同样也不差,可偏偏孟少文最后却喜欢上简菀如,对她疏远客套?!
……
次日,悠然茶室。
这是南江这几年才发展起来的清闲幽静之地,一座苏州园林式风格的茶馆坐落在闹市,极为抢眼,内里更是袅袅生香,氤氲美妙。
隐秘包厢内,一道古色古香屏风隔开了一片小小天地……
砰的一声,青花瓷茶盏在地上绽放的四分五裂。
紧随而来的还有女人发狠阴沉的嗓音:“刘权,你这个没用的,你不是在我面前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把虞无双给除掉?为什么她人还活着好好的?不仅活着,她还知道我的意图?”
这是简菀灵出钱投资的茶馆,在南江极为有名,单单是冲着简家大小姐的名号,就有无数人捧场。
更别说这别具一格的建设和清雅风格,更是吸引了众人目光,是南江名媛最爱来的地方。
在自己的茶馆里,简菀灵再无平日的假装隐瞒,她瞪大双眸,气的面色铁青望着对面男人,眼底满是扭曲恨意:“我要让她似无葬身之地,她以为她是谁?居然敢威胁我,虞无双!你个贱女人。”
简菀灵从就不是娇柔纯净的千金大小姐,她是真的有手段有残酷,要不然当年也不能那么年轻就在杀人不见血的职场站稳脚步。
当简菀如还在谈情说爱风花雪月享受生活的时候,她已经陪着那群男人在饭桌上应酬玩笑,什么场面没见过?
要不是一心想要得到孟少文,用那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法,现在她早就成了简氏接班人,是最年轻的女高层。
深知这一点的刘权从都不敢小看面前这个女人,只是她的话让他愣了一下,扫了一眼被她砸的稀碎的上好茶盏,他心底越发疑惑,错愕吐口:“你说她知道我们的计划了?”
话落之后,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连忙否认起来:“不可能,这不可能。我手下根本就没动手,只是先暗中跟踪,她怎么可能知道?”
“你这个意思,就是不相信?说我骗你了?”明明生了张纯净单纯容靥,可简菀灵生起气来同样冷锐刻薄,除了在孟少文面前她会假装的温柔小意,在私底下她其实是真的狠辣阴沉:“刘权,你睁大你的狗眼给我好好瞧瞧,我简菀灵为什么要骗你?你有什么资格让我骗?”
只有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才能放纵自己的情绪,要不是为了少文哥哥和那滔天股份,她一点也不想扮成简菀如。
当简菀如有什么好?她那个姐姐明明就蠢到极点,但却还是有那么多人喜欢着她,他们都是瞎眼了是不是?
就连爷爷也是这样,同样的都是孙女,爷爷临终前却把最大的那份股份给了简菀如。
她简菀灵就算在简氏站稳脚步又怎样?始终都是为他人做嫁衣,她简菀如什么都不做,就可以坐享其成,这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这话太过刁钻无情,让对面的男人脸色黑到了极点。
刘权也不过只比她大了一岁,他和她曾经还是小学同学,那时的她还是个可爱活泼的小女孩,根本就不像现在这般阴狠绝情。
只是这样的念头刚升出来就被他死死压了下去,他皱着浓眉,紧抿薄唇,冷声道:“我没这个意思,简小姐还请稍安勿躁,我只是不相信她虞无双怎么会知道这些。我的办事能力你应该知道,我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既然收了你钱,一定会帮你解决妥当!”
他家道中落,很小的时候被养父收养,跟着他,他一点点进入这个行业,在别的孩子读书或是闲暇学习乐器的时候,他已经跟着养父进入这个黑暗世界,杀人掠夺无恶不作。
“解决妥当?”一想到那天虞无双的威胁,简菀灵就心肝脾肺都在疼,她一点儿也不想装柔软,如果可以,她更想堂堂正正完完美美站在少文哥哥身边,而不是次次都被人逼入绝境。
“刘权,你知道虞无双那个贱女人昨天在机场怎么威胁我的?你居然还敢说你办事可靠?要不是你被他发现了,我怎么可能这么被动?”
她一直和他合作的愉快,她有的是钱,他则在黑暗中充当她的打手,以前她看不爽的女人都是被她这么处理掉了,只是这次虞无双却是个例外。
面前的女人俨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眉宇间满是阴冷寒霜。
刘权看在眼中,眸光微闪,掩下眼中那一丝复杂冷光,之后他敛眉认真道:“好,就算是我这边泄露了,那你打算怎么办?那个虞无双想要什么你知不知道?没人会闲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