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男人都一样,我出去的时候正好看到铭哥和他媳妇光溜溜的抱在一起,眼看着要不是我打扰,两人就做上了,啧啧,平时一本正经的人开放起来简直让人刮目相看,谁能想到这么龟毛的铭哥疯狂起来哪都能当床,哈哈哈唉这话可不能跟铭哥说啊,他能整死我。”
‘啪’的一声,宋以霆手里的酒杯掉在桌面上,溅出来的酒液洒的到处都是。
好友愣住:“你怎么了?是不是喝醉了?”
宋以霆抬起头,双眼充血,“你真的看到他们做上了?”
好友吓了一跳,“没做上,但暗地里肯定那啥了,这还用想啊,他们还住在一起,俩大男人擦枪走火简直是分分钟的事,唉,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宋以霆猛地把酒全灌了进去,脸色通红,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冲了出去,宫纵拿着两盘下酒菜出来准备看球赛,就看见宋以霆失态的跑了出去,脚步酿跄,很明显喝了不少酒,旁边的好友一副搞不清状况的样子。
宫纵蹙眉:“怎么了这是?”
好友摊摊手:“我怎么知道,大概是身为一个光棍被铭哥的幸福美满打击到了。”
宫纵叹口气,放下东西跟着追出去,宋以霆这时开着车想出去,被宫纵横身拦住,“下来,我送你去。”
宋以霆狠狠地锤了一拳,降下车门:“让开!”
宫纵上前抓住他手腕:“你发什么疯?!不要给自己找难堪,乖乖让我上车。”
宋以霆瞪着眼扭过头,宫纵拉开车门,将他踹到了副驾驶:“回去好好睡一觉,有些事情就要知难而退,不要再想一些有的没的。”
“我不甘心!”宋以霆眼睛通红的哭起来:“那个庄叙有什么好的!他怎么能比得上我和大哥从小到大的感情,大哥就算喜欢男人,我比他更适合大哥!”
宫纵突然冷笑起来,方向盘一转,紧接着尖锐的刹车声响起,红色的跑车猛地停在了路边,宋以霆惯性前倾,胸口被安全带勒的难受,被他这么一弄酒醒了大半,心脏突突直跳。
宫纵打开车门,下了车绕到另一边,将宋以霆硬拖了出来,宋以霆脚步酿跄,宫纵力气很大宋以霆根本挣脱不开,差点被宫纵拽的摔倒在地,惊慌中被宫纵‘砰’的一声按在了车身上。
“酒还没醒?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宫纵按着他的双手,一只手抓住了宋以霆衣领,脸上一片冷凝。
宋以霆还从没被宫纵这么对待过,宫纵是三个人里最纵容他的一个,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对他有求必应,因为宫纵一直喜欢着他!
就算回来后宫纵总是对他一副不冷不热的态度,他也相信只要过段时间宫纵肯定会变得跟以前一样,可是现在他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了,他惊恐地发现宫纵已经不是原来他所认识那个大男孩了。
他双手被宫纵攥的生疼,一时被宫纵身上的气势震慑住,讷讷的道:“你,你干什么!弄疼我了。”
宫纵呵了一声:“这么多年了你难道还没反省过来么?整天在自欺欺人你到底累不累?我告诉你这世界上没有比庄叙更适合铭铭的了,你更是靠边站,非得我把话说得那么明白吗?你永远不可能有机会站在铭铭身边,醒醒吧!”
宋以霆瞪着眼,一直不愿承认的事被宫纵这么直白的暴露出来,心里如同有人一巴掌扇在他脸上,今天一直憋着的怒火此时喷涌而出,扯着嘴角冷笑起来:“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这么说,你只不过是个被我甩了的可怜虫!”
他这话一针见血,狠狠地戳进了宫纵心里,宫纵心里一凉,想起了少年时他对宋以霆的爱护和疼宠,此时却像是个笑话一样狠狠地撕扯着他的内心,他突然低着头呵呵笑起来,宋以霆被他这个样子弄得发毛,刚想挣扎,眼前一道黑影袭来,还没等弄清楚怎么回事,脸上一阵剧痛,宫纵的拳头狠狠地落下来,毫不留情的将宋以霆打的一个趔趄。
宋以霆扶着车门好不容易站稳,嘴里泛起一股咸腥,宫纵这一拳用了九层的力气,把他嘴角磕破了皮。
宋以霆不可置信的看着宫纵:“你敢打我。”
宫纵猛地将他拽起来,提着他的领子面色冷凝:“打的就是你,当初我就应该好好的揍你一顿,让你好好反省反省,你以为你跑到国外就没事了,温铭就会原谅你了?有些事一旦做了你就应该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现在回来装可怜有什么用,只会让温铭更痛恨你!”
宋以霆抹掉了嘴角的血迹,冷哼了一声:“你就是在嫉妒——唔!”
宫纵这一拳直接把他揍得趴在了地上,宋以霆疼的□□起来,洁白的衣衫上全是灰扑扑的泥土草沫子,他摇晃着站起来,扑上前去和宫纵打成一团,两人在路边打得不可开交,直到随后赶来的好友将两人分开。
宋以霆回到家,狼狈的拿着医药箱给自己擦伤口,宫纵手下不留情,揍人又狠又疼,他脸上红肿着,又不敢去医院,他现在在中海市也是个名人,打架斗殴这种事要是被捅出去,对他的名声肯定没有好处,而且,他最了解宫纵这个人了,打过了之后肯定会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他一声不吭的全部承受下来,宫纵心里肯定会受到谴责,他倒要看看宫纵打算怎么向他道歉!
脸被打成这样,最近的演出也会受到影响,宋以霆跟赵团长请了两天病假,赵团长很痛快的答应了,最近确实赶得太紧,宋以霆一回来就投入到了繁忙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