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另一只手也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润滑过的手指在四周耐心探入,浅浅移动。
钟旻先失一手,此刻已是暗恨不已,然而yù_wàng高涨,身体早意志一步投降,只剩下气势上丝毫不让的眼神,伴随着嗤笑。;你他妈想上我?;
陆知处脸上笑着,手却更下狠劲,显然是不愿让这人白白快活。;就许你上我,不许我上你?;
钟旻立刻闭上嘴不再说话了。
确实是自己先去招惹他的,没什么话好说,何况现在情势比人强,他虽然素来矜傲刻薄也知道这个道理,只不过......钟旻拧起眉头,没想到被人压在身下的感觉,还真他妈不是普通的痛!
陆知处也早已按捺不住,此刻见他在yù_wàng高涨下略有松动,便一鼓作气冲了进去。
......妈的,你给我轻点!;猝不及防,钟旻闷哼一声,话说得有点像在呻吟,却明显很痛苦,一手抓住陆知处的后颈瞬时抓出几条骇人的红痕,他这才有点感受到那夜他刚进入时陆知处那种刻骨铭心的痛苦表情。
已经很克制了......;车内有冷气,但陆知处还是满头大汗,他也好不到哪去,紧窒得让他几乎动不了半分,只好柔声安抚,;放松点......;
你来松给我看!钟旻很想破口大骂,但还是使身体尽可能松弛下来。
两个衣衫不整,体形相当的男人在空间并不宽裕的车内,倒有点像在近身搏斗。
一旦有进退的余地,陆知处立即毫不浪费时间地动作起来,如果说之前是一种痛苦的折磨,那么现在就是甜蜜的享受了。裹着自己yù_wàng的地方比之上等丝绸更要柔软,却还如同脉搏般地跳动,令他几欲销魂,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古代的达官贵人那么喜欢豢养娈童和小官了,那是一种完全迥然于女人的刺激。
激情迸裂中,钟旻仿佛也感觉有一丝奇异的快感自体内升起,配合陆知处从未间断地抚弄他前面,之前稍稍冷却下去的yù_wàng重又沸腾起来,随即蔓延至全身,几乎要将四肢百骸也燃烧殆尽。
眼前闪过一丝焰光,仿佛在刹那间窥见极乐世界,两人同时达到顶点。
车内情欲气息未褪,只余下两个男人各自平息喘息的细碎声响,两人静默片刻,只见陆知处默默不语地从钟旻身上离开,拿起纸巾拭去两人留下的脏污痕迹,将刚才因情事而松开的纽扣一一扣上,再抚平衣物上的褶皱,便想开门下车。
这就想走?;
沙哑未褪却隐隐带着嘲弄的语调让陆知处本已竭力压抑的心情蓦地爆发出来,他反手抓住钟旻猛地将他按在座位上,钟旻猝不及防,只觉得身体震荡了一下,头有些发晕。
招也是你先来招我的,你他妈现在摆出这副样子是什么意思!;仿佛一切与他无关的样子,而自己才是那个可笑的人。
你为什么反应这么大,难道你没享受到?;眉宇间不掩一丝疲惫,但那种凌驾于人的气势却丝毫不减,夹杂着淡淡讽刺的口吻。
陆知处一怔,是,他是喜欢这个男人,那又怎么样,他确实没有权利要求别人也应该和他有同样的心情,何况这个男人,是绝不会向任何人妥协的钟旻。如是想着,心底便陡然地涌上几分意兴阑珊,松开揪住那人的手,转身便想离开。
手臂却极快地被人拽住,大力往后一扯,陆知处不及反应,身体顺势被扯得向后倾倒,另一只手捏上他的下巴半强迫地让他转过头去,炽热柔软的物体随即印在他唇上。
变故的发生不过在刹那之间,却足以改变一切形势,钟旻突如其来的强势让陆知处彻彻底底地愣住。
这个吻并没有深入,钟旻只是将唇狠狠贴在陆的唇上又迅速分开。
给彼此一个机会如何?;他直视着陆知处,眼中灼芒一闪而过,却不容忽视。
和陆知处在一起,既有如演对手戏般的火花四溅,又有彼此激赏的成分。他以前在香港的时候不是没有死党朋友又或可以信任的心腹属下,但没有一个人,能像陆知处一般让他感觉奇特,无论是在工作,还是在床上,那一夜从未有过的激情,甚至让他有点食髓知味了。既然如此,何不试试这个有趣的开端?
陆知处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他的意思了。彼此欣赏,而又彼此吸引,正因为是两个男人,所以更加无法抗拒这种感觉。
半晌,陆知处牵出一个笑容,反身印上那张唇,仿佛回应。;有何不可?;
法院的判决书在几天后下来,不出意料,宋氏败诉。那段关键的录音,本来是不大经得起合法程序挑剔的,但裴宁的解释是,当时只想到这也许是将来自己自我保护的一种手段,没想到会作为呈堂证供,所以法庭考虑再三,还是采纳了。虽然很快传来宋氏准备继续上诉的消息,但只要证据确凿,加上荣华在国内的影响力绝不逊于宋氏,相信二审法院也断没有推翻原判的道理,所以包括媒体在内都不看好宋氏的上诉。
当然,这次最大的新闻莫过于荣华打赢这场官司。宋氏和荣华在国内都是规模庞大的企业,官司自然分外引人注目,可以预见,宋氏这次败诉由此带来的效应将如同多米诺骨牌般一个接一个,除了股价开始下跌之外,更长远的是宋氏名誉受到极大的损害,严重的话也许就此一蹶不振。
人们总是将目光放在胜利者身上,所以荣华,钟旻和陆知处理所当然地成为媒体的焦点,有刨根究底的甚至将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