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快点……”
楚锋实在承受不住这样难耐的折磨,他英气的浓眉皱得很紧,眼角染着情欲的绯红,强健的腰身几乎瘫软下去,显得从肩胛骨到尾椎的那道沟壑更加明显。凌斐凝视着他覆着一层薄汗的宽阔脊背,和那不住起伏的肩胛骨,眼神暗了暗。抽出手指,他分开男人的臀瓣,腰身一沉,大力地将自己的yáng_jù捅进了那火热销魂的mì_xué。
“哈啊啊——”楚锋一下就射了,他的大腿肌肉不住颤动着,双手用力揪紧了身下的被褥。
刚高潮完的后穴格外紧致,凌斐咬着牙chōu_chā了好几十下,也忍不住射在了楚锋体内。等到yù_wàng完全疲软下去,他才慢吞吞地退出楚锋的身体。
此时楚锋早已脱力地趴在了被褥上,凌斐低头看着他腿间的穴口蠕动着吐出一小股白浊,只觉得刚刚平息下去的欲火又有复燃的趋势。
凌斐啪地一掌拍在楚锋屁股上,声音低沉道,“转过来。”
楚锋埋在被褥里的脸有一瞬的扭曲,勉强撑着手肘翻了个身,他边喘气边嘲讽地看向凌斐,“怎么,大哥难道还想来第二次?不会是食髓知味了吧?”
凌斐仿佛被他戳到痛处,眼神变了变。他伸出手,捏住楚锋的下颌,神情阴冷道,“我这是以牙还牙!至于跟你欢好,不过是看你这具身体耐操罢了。”
楚锋听到这句话,心头像被什么刺了一下,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涩感忽然席卷了他。他直直瞪着凌斐,呸地朝他脸上吐了口唾沫。
“你!”
凌斐生xìng_ài洁,被楚锋这么羞辱,气得反手就给了他一巴掌。没一会儿,楚锋左脸上就浮现出一个鲜明的红色巴掌印。
“你以为本王稀罕跟你做这种事?”楚锋顶着红肿的半张脸,目光锋利如刀,“你不过就是借着些下三滥的手段——”
凌斐看着楚锋一开一合的唇,心头火起,又不敢再动手打他,脑袋一热,就俯下身去,用自己的嘴堵住了这张喋喋不休,让他厌恶不已的嘴。
楚锋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招,眼珠子瞪得溜圆,后面那一串骂人的话全部咽回了肚子里。
双唇相贴的滋味出乎两人意料地好。凌斐没有想到,这家伙看着五大三粗的,唇瓣却丰润而柔软,他有些控制不住地张开嘴,急切地啃咬着男人的唇,手也自动自发地摸索着楚锋赤裸的胸膛。楚锋哪能让他得逞,趁凌斐的舌头伸进他嘴里之时,恶狠狠地用牙齿咬了他一下。
要不是凌斐的舌头缩得快,那一团软肉早就见血了。凌斐捏着楚锋的下巴,阴郁地俯视着他,“你还真敢啊!”
不等楚锋说话,他便抬起男人的一条腿,腰身往前一挺,半勃的yáng_jù再次凶狠地撞进了男人体内。
楚锋闷哼一声,最脆弱的地方被人侵占,刚积聚起来的气势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他的胸膛急促地起伏,报复似的把双腿夹得更紧,立刻引来凌斐的一声低吟。
俊美的青年眼神危险地俯视着他,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般,“你明日就躺着回宣王府罢!”
楚锋脑中警铃大作,再要后悔已经是来不及了。凌斐毕竟从小习武,虽然身形高挑白皙,但隐藏在这具纤瘦身体下的爆发力却不容小觑。他掐着楚锋的腰,双眼发红地狠命顶撞着那柔软湿热的甬道,持久力之强,让自诩器大活好的楚锋也不自禁在心底暗暗咋舌。
楚锋开始还能硬气地闭着嘴巴,嘴里不发出任何声音。然而凌斐没多久就抓住了他的死穴,他无意中发现自己的yù_wàng每次顶到内壁深处一个细小的凸起,楚锋的脸色就会变得极其古怪,胯间的性器更是诚实地颤动。于是发动下一波攻势的时候,他便单刀直入地朝着那处狠狠撞击,且力道一次比一次勇猛。楚锋的自制力本就薄弱,被他这么弄了好几下,嘴里的呻吟再也压抑不住,一声比一声高亢。
“嗯啊……啊……”
两人从床上滚到铺了一层厚厚波斯毛毯的地板上,又从地板上滚回床榻上。到了最后一次,楚锋的腰部以下已是完全没了知觉,整个人恍恍惚惚地在凌斐身上起伏。而凌斐则是把他抱在腿上,像给他把尿似的,把他两腿分到最开,胯间的巨物从下往上地凶狠地撞击着他。
等一切结束时,东方已经隐隐露出鱼肚白。楚锋早就被他做昏了过去,赤裸的躯体上满是青青紫紫的掐痕和咬痕,合不拢的双腿还在微微打颤。凌斐看着他惨兮兮的模样,心中生出一丝懊悔,又很快被心底涌起的怒意给焚烧殆尽。
这都是你自作自受!他恨恨地想着,披衣下床,绕过屏风走到外面的雅间里,招来自己贴身的暗卫。
“昨晚外面没什么情况吧?”
“宣王带来的两个侍卫不太老实,不过已经被属下绑起来,关进柴房里了。”
凌斐满意地颔首,又问,“千机阁最近有什么消息吗?”
暗卫点点头,从袖口里掏出一个密封的竹筒,递到凌斐手中。
凌斐屏退暗卫,独自在点了烛火的桌旁坐下。他从竹筒里掏出一张封了漆泥的纸条,纤长的手指拆开封泥,将卷起的纸条一点点摊开,他凝视着上面的一行黑字,漂亮的凤眸越眯越紧,眼底浮现出一闪即逝的杀意。
他垂下眼,把纸条送到跳动的烛火里,看着橙黄色的火焰将白纸一点点吞噬干净,俊美的脸前所未有地冷凝和肃杀。
既然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