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比我还牛,又举上红酒喝起来了,侧头看了我半天,轻轻拍了拍裤子:“找到了。”
“人呢!”我一砸酒杯,拉住简易的胳膊就问。
简易低头看看我抓在他小臂上的双手,别有深意的笑道:“就在外面车上,昨天我的人刚把他从x西带回来,我想平少可能急着见他,今天就把人直接带来了,平少要不要现在见他?”
“要。”我尽量平静的说,想要再喝点红酒,牙齿却磕到了杯口。
简易吩咐了一句,侧头看着我不说话,我更没心思搭理他。
十分钟以后小鸭子被带进了包厢,我呆呆看着他,有点认不出他了。小鸭子脸上全是伤,眉骨上的一道伤口已经结了血痂了,身上的衣服破的不成样子,一脚穿鞋一脚没穿,跟垃圾箱里被扔掉不要的唐老鸭公仔一个模样。我蹭的一下站起来,直接就把手里的酒杯砍在小弟身上了,气急败坏的大吼:“谁他妈让你们打他了!”
简易冲我摇摇酒杯,无奈的说道:“抱歉,他听说是平少找他反抗的过于激烈,我的人也没有办法。”
我听了又气又疼,攥紧双拳走到小鸭子身前,看见他脑袋上秃了一块的头皮,满腔怒火瞬间就完蛋去了,跟哄baby似的柔声对他说:“你疼不疼?你怎么跟人死磕呢?实在不行你就先虚与委蛇,趁机拿辣椒水喷他们不就得了?我……我没让人打你,真没有!”
小鸭子的脸都肿得变形了,眼睛也眯在一起睁不开,看不出喜怒。他微微仰起头,用肿着的双眼用力看了看我,突然抬起穿了鞋的那只脚,狠狠一下就踹我肚子上了。我跪在地上开始呕吐,吐出的秽物里还有几根没消化的面条。
我来不及止吐,一边捂着嘴从手指头缝里往外喷薄,一边大叫:“不许打他!”
那几个正要动手的小弟不敢乱动,都看向我身后的简易。简易走到我身边,弯腰把我扶起,忍着笑替我擦干净手和嘴,挥挥手:“平少说了,不要打他。”
我知道我很丢脸,可我见了小鸭子这样是真的心疼。我进了卫生间接着吐,然后漱了口洗了手,出来见小鸭子被两个大汉按着坐在沙发上,手脚捆了个结实。
简易见了我抱歉的笑笑:“没办法,我怕他伤了平少。”
我点点头:“易哥,我今天有点喝大了,先回去了,改日我做东,请易哥一定赏光。”
“我记得平少上次唱过一首歌很好听呀,不知道今天有没有这个荣幸再听一次?”简易单手支颐,不说让不让我走,却叫人递过一支话筒。
我看看小鸭子,接过话筒,找了首《你的样子》,简易点点头:“就是这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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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看似满不在乎转过身的 是风干泪眼后萧瑟的影子 不明白的是为何人世间 总不能溶解你的样子 是否来迟了命运的预言 早已写了你的笑容我的心情 不变的你伫立在茫茫的尘世中 聪明的孩子提着易碎的灯笼 潇洒的你将心事化进尘缘中 孤独孩子你是造物的恩宠 ……………………
我的嗓音挺高昂,我平常总嫌不够深沉磁性,从来不好好唱歌,今天悲从中来却是跟大公鸡一样可劲嚎了一遍,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唱的什么,只觉得这旋律特别发泄。我唱完了抱起小鸭子就走,可惜喝多了浑身无力,自己走路都费劲,抱着小鸭子就双双滚到了地上。我压在小鸭子身上,闻见他身上的熟悉的鸭味,我又瞬间发了疯,堵住小鸭子双唇就开始肆虐,嘴里还宝贝心肝,想啊爱啊的乱喊。我隐隐约约知道这样更丢人,可我控制不住,再说我是平二少爷,我怕谁。然后在一帮人的尖叫口哨声中我又开始扒小鸭子衣服了,撕了衣服撕裤子,就在我伸手刺探他后面的时候,小鸭子终于开了口,几乎是泣血一般嘶喊:“饿贼你妈!(我cao你妈)”
我吓得酒醒了大半:“你说什么?”
简易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我低头一看小鸭子几乎是赤身luǒ_tǐ了。我赶紧把裤子给他提上,站起来扒了一个mb的上衣披在小鸭子身上,红着眼冲那帮偷笑的mb大吼:“滚!滚!都他妈滚蛋!”
简易一挥手把人全都轰了出去,起身迈着猫步踱到我面前,伸手替我系好衬衫扣子,极轻柔的在我耳边说:“小刀,带着你的小鸭子回家去吧。”说完退开两步拍拍手,一个大汉扶着我,另一个抱着小鸭子把我们送回了家。
第 18 章
回到家我又接着吐,冲了个透心凉的澡,终于在头痛中清醒了。我裹了浴巾出来,看见小鸭子被两个大汉搬到了床上看守着。我一咬牙拿出那条定做的链子,让那两个人按住小鸭子的手脚,把链子一边锁在了他的脖子上,另一边锁在了床栏杆上。
那俩人其中一个拿出张纸递给我,我看了以后从抽屉里抓出一把钱塞到他手里:“说我谢谢你们老大了。”
等那俩人走后我找出把剪子,一边拿在手里咔嚓着一边往床边走。小鸭侧身躺在床上看我,双手在身后摸索着试图挣开绳索,可他没动也没躲,估计是怕我暴怒之下捅死他。其实我有一瞬间真的这样想过,小鸭子打我、骗我、偷我钱、找人lún_jiān我、还当着简易的面儿对我不屑一顾,让我把脸都丢到阿拉伯了,虽然哪一条都不够国法枪毙的罪,可每一条儿都够我私刑弄死他了,可我怎么就下不去这狠手呢?要是有其他小动物敢这么对我,我非把他们分类往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