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嘤嘤的哼了一声,身子无意识的扭动了一下,然后软软的贴着他,不过语气却出奇的沉重,“为了他我可以去死,我可以做任何的事情。”
袁桀夜的心骤然一沉,手上的力道有些加重,语气里带着几分愤怒,贴着她的耳朵道:“乖宝,不许动这样的念头,一下都不许,我要你一直好好的活着,任性自私的活着,我是你的男人,所有的交给我来承受,我不允许你为我做出牺牲。”
“可是我是你的女人,理应为你分担一切。”她大概真的困了,眼睛已经闭上了,不过嘴里却在无意识的呢喃。
“乖宝,你给我听好了,不允许你做这样的事情,否则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知道吗?”
她一下子就哭了,眼泪从眼尾处不断溢出,立马在脸上冲刷出两条小小的沟壑,头摇得像个拨浪鼓,“呜呜,我很爱你,你不许恨我,任何时候都不许,我不要你恨我。”
她哭的很伤心,像个无措的孩子一样,泪水立马打湿了她的衣衫,他立马柔声哄道:“好好好,我也爱你,不会恨你的。”
这一晚,失控的男女都陷入了疯狂,分不清是谁先开始主动,又是谁不甘结束,彼此深深的索取着对方,带着点血色缠绵的意味。
翌日,南浅一醒来便觉得浑身酸痛,这种感觉太过熟悉,可是从来没有一次这么惨烈过,昨晚发生的一幕幕在她的脑海中不断闪过,她的大胆,她的疯狂,无一不再刺激着她的神经。
天呐,她抚额,她一定是疯了,竟然做出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
她伸了一下手,却触碰到一个温热的胸膛,还有男人调侃的笑意,“乖宝,你昨晚真热情,看来最近是冷落你太久了,才让你这么热情如火。”
“闭嘴。”她立马抬手去捂他的嘴,却不料扯到了身上某些地方,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立马一动不敢动。
袁桀夜搂过她的身子,在她的唇上亲吻了一下,两人的身子都太敏感,于是这把火又重新被点燃。
两人一直到傍晚才起来,要不是因为肚子饿,南浅真想直接睡到第二天。
南浅刚下楼就听到外面浇花水的佣人在笑,还有那不时往这边看过来的视线,她回望过去,她们立马又收回了视线,若无其事的继续手头上的工作。
她撩了袁桀夜一眼,“桀夜,她们怎么了?怎么感觉有些怪怪的,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袁桀夜自然也是不知道,摇了摇头,张嫂给他们端来饭菜,尽管她有心掩饰,可南浅还是发现她看着他们的神色有些怪异,眼神也有几分暧昧。
南浅不知道的是,因为纳兰,他们两人的事情早就被传开了。
事情是这样的,按照惯例上午南浅本来是要准备给白雪煲汤的,可是张嫂看南浅一直没有起来,就问纳兰,纳兰随口道:“浅浅估计赖床了。”
谁知这时候李雷也恰好来找袁桀夜,纳兰就问李雷,“袁少呢?”
李雷面无表情的道:“不知道,好像一直没有起来,我去看看。”
纳兰一想隐约猜到些什么,于是立马阻止了李雷,可惜纳兰性子一直有些内敛,给李雷解释个原因解释了半天,又是挑眉又是打眼色,反而把这事情搞复杂了,李雷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还以为是袁桀夜交代了什么,纳兰着急了,一咬牙便道:“人家小两口在睡觉,你去凑什么热闹,小心被轰出来,你等一下又不会死。”
可惜这一等就从早上等到了下午,再从下午等到了晚上,终于见袁桀夜和南浅手拉手的下楼来。
而他们说话的时候,很不巧被院子里的佣人听到了,两两相传,于是事情就这么传开了,帝景上上下下都知道他们的男主人和女主人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没有起来,而袁桀夜昨晚让人发布的视频又是那么的震撼,很容易让人脑补出一系列的情节,至于在里面做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于是佣人们见面都习惯抬头往他们住的地方一看,彼此交流暧昧的目光。
南浅知道这事情的时候,小脸在瞬间完全燥热起来,眼神就像冷刀子一样扎在袁桀夜的身上。
袁桀夜浑不在意,无谓的耸耸肩,从后面搂着她的细腰,“我抱自己的老婆睡觉他们敢有什么意见,他们不就是羡慕嫉妒恨。”
他们不敢有意见,可是他们的眼神会让她无地自容,她丢脸的记录简直又被刷新了。
南浅心中冷艳的想,悲愤之下重重的踩在袁桀夜的脚上,把他的拖鞋蹂躏到变形,似乎这样就能稍微好过一些。
“就你脸皮厚,但是你也要考虑一下脸皮薄的我。”
“脸皮这东西是锻炼出来的,多来几次就好了。”
南浅完全无语,也不和他耍嘴皮子了,因为他们完全不在一个水平,袁桀夜送了她一份特别有意义的大礼,南浅也想起她准备的礼物也弄好了。
她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有些小小的兴奋,“桀夜,你等我一下,我也有礼物要送给你。”
袁桀夜目光一亮,隐约猜到什么,挑了挑眉,“什么?”
南浅笑而不语,故作神秘,直接搬了一个凳子到衣柜前,然后站在上面,伸手在里面探了探,拿着一件灰色的毛衣出来。
袁桀夜失笑的摇摇头,这丫头,竟然藏到那么高的地方,他能发现才怪。怪不得前段时间她那小手总是不安分的在他的身上比来比去,原来是在织毛衣。
这么一大件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