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拿vip、拿白钻,他什么都不需要。他是p排名第一位的顾客,从来没有之一,就连宁晋西也是他带着来的。
再说张公子的脾气比宁晋西好多了,又如何会不遵守这里的规定?
“我知道。”张思楚说:“可是那两天我没法控制自己,他要是肯服软,他要是别那么跟我对着干,我怎么会、怎么会做出那些事?!”
他放在脸上的两只手都开始颤抖起来,根本看不出懊恼还是什么,甚至宁晋西有一瞬间都不太认识张思楚这个人。为自己伤害他人而找借口,一点也不像是张思楚。
“你把他、两天——?”
宁晋西有点不敢相信,如果张思楚折磨了对方两天,那个人别说陪客,就是床都没法下吧。
“他现在人在哪里?”
“他们把他要回去了,跟他一起住那两个。”张思楚撤了手,眼睛里尽是痛苦:“宁晋西,我不想伤害他的,我也不想把他弄成那样……”
“那你为什么要伤害他?因为他得罪了你,还是因为你自己出了问题?”对方说不定都快被他弄死了吧,p还肯放他进入这道门也是奇迹。
张思楚盯着桌上流光溢彩的水晶杯,慢慢地说:“我没告诉他,因为连我自己都不肯相信——我竟然、对他、动心了。”
宁晋西的惊讶无以言表。他和张思楚一样,不太相信张思楚会喜欢eric,要说特别,eric跟其他人也没有太大的区别,反而平时看来对张公子不是那么对盘。
宁晋西完全不知道张思楚什么时候把eric给看上了。
“你——”他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你既然喜欢,又何苦。喜欢,就对他好一点啊你。”
他说得有些苦涩,心里却又分外甜暖。
如果不是重遇那个人,或者说如果重遇的不是那个人,说不定他也跟张思楚一样,迷惘,伤害对方,也伤害自己。有时候并不是喜欢就可以一切都好。
是不是“那个人”,真的很重要。
“我怎么办,宁晋西?”张思楚陷入错乱,陷入痛苦,自我厌嫌:“就算……但他就是个mb,我就算喜欢他又怎么跟他过一辈子?更何况我家里也不会同意。”
“你瞧不起他就别喜欢他更别招惹他。”宁晋西说:“对你和他都好。”
原本他还想劝张思楚先去道歉,但张思楚竟然说出这些话,看来道歉都不必了。如果只是一点点的心动,拉开距离,那种感觉总会消散。
“你还是继续过你现在的生活吧,更适合你。过几年再找个女人结婚,生个孩子,后继有人,你照旧可以花天酒地,谁都管不着你。”
“……”
“你需要的不就是这种状态吗。”
“宁晋西,没想到你竟然有嘲讽我的这一天,我以为一直你和我是一样的。”张思楚看起来更痛苦了。毕竟喜欢不喜欢又不是他想想就可以。
但都是自己作的。活该。
宁晋西咬着烟摇头:“我和你不一样。”
张思楚又灌了自己一杯酒,往后倒在沙发背上,打了个酒嗝,望着天花板喃喃道:“那是因为你变了,宁晋西。遇到夏庭之后你就变了,以前的你不是这样。”
“与其说我变了,倒不如说我,彻底找到了我自己。”他的归宿,他的命运,他在时光的洪流中走失的那一部分。
那个不期而遇走进他心中的少年,纵然他任何人都不说,但是,是那个人改变了他。
他顽劣不羁却仍旧会认真地学习,他刻苦地读完书进入医院,这些都是为了什么。继承家业为家族争光吗?
不是。
是在内心深处,他不想被一个人比下去,不想在往后某个重新相遇的时候被那个人看不起。
他一直单方面地在和夏庭争,却也一直把那人放在心底,放在最安静的那片角落。
当他重遇他时,他才可以傲慢地、底气十足地站在夏庭的面前,而不是一个只有靠家庭背景才能与对方与之相较的废物。
而他做到了。
夏庭说张思楚找宁晋西有事,还真猜得对。
张思楚这个约,也是宁晋西给夏庭打了招呼之后才来的。
张思楚说:“你他妈现在就一妻管严。当什么新好男人,恶心!”
他喝多了,抱着宁晋西哭得嚎啕难听。恶心的新好男人宁晋西骂了声“滚你妈的傻逼”,还在燃的香烟差点杵在张思楚身上。
他把他推开,他滚到地上,又爬起来坚忍不拔地抱着宁大少继续哭。
宁晋西根本不知道张思楚哭的是什么。要说哭,er。
这个害人害己的东西。
喝多了的张思楚要去找eric,宁晋西扔了烟蒂给了他一巴掌:“你想把他弄死是不是?他出来干这一行的你玩弄他的身体没关系,但你别伤害他、别玩弄人的心。更何况——”宁晋西皱起眉头,想起另一个问题:“eric喜欢你吗?”
宁晋西问到这里张思楚杵了一下,而后就怒了。
“他妈的,那个小sāo_huò喜欢的是你!”
“……”
“……”
气氛,就莫名地尴尬起来。
难道张思楚哭,是觉得自己委屈吗。
他觉得自己没哪里比不上宁晋西,还没宁晋西那么横行霸道目中无人,他对谁都那么好,凭什么那只小鸭子看不上他!
但抱着自己的“情敌”哭,也是见所未见。
本来宁晋西都挺想整张思楚一顿的,现在又莫名觉得他可怜。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