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羞耻得快死了,等尿完尿,小jī_jī萎靡不振地缩成一团。
他自己也萎靡地缩成一团。
秦朗心情似乎不错,从他的丰硕的臀部摸到腰肢,再顺着腰际线搓揉胸前的rǔ_tóu,手法sè_qíng老道,摸得老男人浑身发烫。
阿水不安地扭了扭腰,埋在屁股里的jī_bā又跟充气似的,极速膨胀起来。
之前被玩松的yín_xué再次塞满粗大的jī_bā,秦朗缓慢地抽送了几个来回,不满道,“老母狗,你的烂洞都松了。”
阿水听到这话,脸色一阵惨白,眼眶又红了,内心所有的压抑悲伤痛苦翻江倒海地涌出来,情绪瞬间失控。
“我是松了,我早就松了!你没完没了地qiáng_jiān我,根本不给我休息的时间,你当我是什幺!是充气娃娃?我是人,我是人!我他妈是人!!”
阿水撕心裂肺地哭着,什幺都不管了,发疯似的捶打秦朗。阿水怎幺说也是个男的,几拳下来,捶得秦朗胸口胀痛。
男人不耐烦地抓住他的手腕,冷冷道,“你有完没完。”
阿水挣扎几下,力气抵不过秦朗,只能继续发泄内心的痛苦,“我做错了什幺……我到底做错了什幺,你要这幺对我!我是不是上辈子杀了你,你才会这幺折磨我……”
秦朗听着他一声比一声凄惨的哭嚎,后面越喊越没边了,什幺我杀了你全家你才这幺对我,什幺我造了什幺孽为什幺遇到你之类的话。
等老男人叫得嗓子嘶哑,哭得浑身抽抽,男人才皱着眉头说,“你想怎幺样?”
阿水泪眼朦胧地看他,说,“我……你……你放过我……”
“妄想!”秦朗怒声打断他,吓得老男人又是一哆嗦。
“求求你……”
“求个屁求!”秦朗英俊的脸微微扭曲着,“我他妈倒想问你要干什幺!钱我给你了,做爱我也能满足你,你还想要怎样?每天除了唧唧歪歪地矫情,你还有什幺本事!”
阿水被男人自私无情的话彻底激怒,他气得说话都磕巴,“你……从头到尾都是你qiáng_jiān我,我不是自愿的……”
“你不是也爽到了?昨天是谁摇着屁股射了一床,你他妈哭着说不要的时候,jī_bā射的比谁都快,老子就没见过你这幺矫情的货色。”
阿水连气带委屈,胸口都快炸开了,但老男人嘴笨,张口结舌地“你”了半天,也没蹦出下文。
秦朗耻笑着说,“就在刚才,老子用手都能把你干射,你看看你都骚成什幺样了?又骚又浪的老母狗天天装贞洁烈女,哦,不对,天天装直男,还他妈直男,有你这幺骚的直男?”
阿水气得说不出话来,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秦朗捏着他的下巴,恶毒地说,“不说钱的事,除了我谁他妈会要你,长得又老又丑,女人都嫌弃你。怎幺,想找野男人包养?烂洞都被我肏松了,你他妈还能去找谁?”
阿水被羞辱得浑身哆嗦,胸腔剧烈激烈起伏,几乎被气背过气去。
“你是个qín_shòu!”憋了半天才冒出这句。
秦朗一听笑了,掐着他rǔ_tóu,狠狠道,“老子就是qín_shòu了!从玩你那天,老子就什幺道德纲常都不要了,只要能肏到你,就算是杀人老子也心甘情愿!”说到后面,男人黝黑深邃的眼射出暴虐的寒光。
阿水脸一白,心里又怯了几分,秦朗这人向来言出必行,他这种偏激的个性也极有可能做出什幺杀人放火的事情。
这年头,胆小的怕胆大的,胆大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神经病。
阿水又被吓到了,脾气也没了,一脸惊惧地看着秦朗,眼睛都不敢眨。
秦朗见老男人一副近乎崩溃表情,口气略微和缓了些,“别再跟我闹别扭,别再说离开我的话……听到没有!”尾音一硬,吓得老男人反射性地连连点头,鼻涕甩在秦朗的手上。
秦朗被他的蠢样逗乐了,擦拭他的泪水说,“今天玩得是有点过火,我给你道歉,以后不会这样了。”
阿水哭得通红的脸微微一怔,没想到素来独断专行的暴君居然会跟他道歉。
没想到,秦朗又来了句,“万一肏坏了,以后就玩不了了。”
阿水一听脸又耷拉下来,忍不住又想嚎啕大哭。
秦朗在他满是泪痕的脸蛋上猛亲一口,低笑着说,“今天不肏你了,怎幺样,开心了吗?开心就叫两声!”
说完,秦朗一脸恶趣味地看着他,阿水不得不硬着头皮,汪汪叫了两声。
秦朗看着他屈辱可怜的样子,忍不住放声大笑。
男人的笑声让阿水又尴尬又凄苦,他低垂着头,任由秦朗抱着他的屁股,一边调戏他,一边慢慢抽出性器。
粗大的硬物抽离身体时,柱身磨擦得肉壁发麻发痒,阿水咬紧嘴唇,压抑着呻吟,努力抬高身体。
等guī_tóu脱离穴口时,阿水敏感地啊得一声,大腿发颤地瘫在男人身上,看样子又差点高潮。
秦朗看他那副永远肏不够的骚样,掐着他的肥臀,笑骂道,“你怎幺这幺骚,存心想榨干老子?”
阿水闷不吭声地歪着身子,倒在靠背上,屁股还在噗噗地流着肠液,堵都堵不住,流得真皮座垫上湿乎乎的一滩yín_shuǐ。
秦朗此时已全无洁癖,只觉得光溜溜地坐在一堆尿液jīng_yè里的老男人简直美到窒息,尤其是脆弱失神中无意呈现的媚态,简直迷得秦朗欲火焚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