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的目光扫过来时,陆景浩一下就不自在了,差点被吸进去的烟雾给呛着。
“那个人是谁?怎么老偷看咱们?”
陆景浩:“……”
“哦,是我哥哥。”
如此脑残的人竟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陆景浩觉得有些奇特。本还以为他会大呼小叫地乱扯,嗷,那是我老婆。
若真是如此,他绝对会过去将他揍个半死。
“好了,咱们别说了,我爱人会吃醋的。”薛平光一脸认真的表情,仿佛他的心上人拿着望远镜监视他好一阵了。
“好吧,那我先走了,拜拜。”上车的时候,还眉飞色舞地给了男人一个飞吻。
薛平光拿着剩下的鞭炮走过来,摆在他面前,只听‘啾’的一声,那根冲天炮竟直飞陆景浩的面门。
还好他及时躲过,不然明天就上社会新闻了。“蠢货,你想害死我?!”
青年捂着嘴,被惊恐的表情定型了,好半天才恢复了知觉,一头扎进他怀里歉意连连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呜呜呜……”
陆景浩没好气地一把挥开他,狠狠扔掉烟蒂,就离开栏杆,往前走去。
那人诚惶诚恐地跟在后面,一脸无辜又失落的表情,时不时用指头戳戳他的腰,小动作做尽,最终从后面捉住男人的手指。
陆景浩猛地回过头,居高临下地蔑视着他:“跟错人了吧,怎么不上豪车呢?”
在听见这句话时,薛平光一脸小孩子犯了错的表情瞬间转为痞痞的笑意:“亲爱的,我只喜欢你。就是你穿的袜子,也强过她的美貌和多金。”
第19章 新年最后一役 h~
陆景浩对他的回答相当满意,但这并不足以挥退被唤醒记忆的阴郁心情。
薛平光有的,曾经他也有,天真无邪,浪漫多情,对这个世界怀揣着美好的愿望,因为身边就有一盏希望之光。
他曾经是那么在乎那一点不离不弃的光芒。以为自己从沉重的枷锁里挣脱出来迎向了正道。然斗转星移,物是人非。年少拥有的一切都不在了。有海南大热潮,有改革大开放,人心却在衰败,人性却在灭亡。
两人回到家里,打开了电视。电视中的联欢晚会已接近尾声,像以前一样响起了脍炙人口的《难忘今宵》。
陆景浩站在桌边,一边喝着酒,一边听着耳边的旋律,只觉心中充满了惆怅。
薛平光靠过来,搂住他的腰。从阳台上吹进来的风,轻轻摇曳着天花板上的模糊灯光。
那人舔弄他脖子的时候,他下意识地挣了一下,往后退了一步。
青年也感到了他的抗拒,缓缓在他身上蹭着,灼热起来的呼吸透着一股子暖暖的哀求。
虽然明白ròu_tǐ的欢愉无法掩盖心中的空洞,陆景浩却没有选择。孤身拼搏的人也会在某一刻露出软弱,沉溺于不属于自己的世界。
也就任凭抵着他背的人褪去那块遮羞布,他早就没有羞耻可言,躲掉明枪暗箭,甚至以牙还牙,不择手段的事还少么?在这个冰冷而残酷的世界,尽管自己不削于这种取暖的行径,但也必须明白从善如流。
薛平光伸出手揉搓着他敏感的花蒂,硬如铁的玩意深入股缝,一点点地挤了进去。
陆景浩紧抓着杯子,仰起头,发出一声奢侈般的喘息。
那人吻着他的耳垂和脖子,开始扭腰摆臀,一次一次地攻占那湿热忘我之地,让无声的xìng_ài流动得如此平滑而甜腻,力道和速度皆无懈可击,陆景浩不由张开了腿,臀部微微翘起,引导他进得更深,更霸道,更无情。
但他始终不肯趴下,上半身直直耸立,这让薛平光感觉自己像是翻越一座大山,困难重重间无限地激发自己的斗志,他开始往甬道里各个g点攻击,然而对方占据着险要关隘,易攻难守,不容他拿下半块阵地。
空气静得可以听见针掉在地上的声音,可在薛平光耳边,却是炮声隆隆、雷雨轰鸣,若处于千军万马的血战之中。男人威风凛凛,高高在上,自己被那轻蔑的眼光所笼罩,周围全是嘲笑的声音。
但他不愿这样投降,大刺刺地捅着那艳丽得不可方物的xiǎo_xué,弄得它yín_shuǐ泛滥,绞吸不止。还主动换了个面对面的姿势,耻骨不住碾压着充血的花蒂,同时紧密锣鼓,加快了节奏,就算对方念一百遍色即是空的,快感依然会将他打得灰飞湮灭。
这时陆景浩才发现自己小看他了,他纯熟的技术和高超的领悟简直就是床畔杀手。纵然自己的心紧紧关闭着,也被那根锲而不舍的ròu_bàng给撬开了。
薛平光反败为胜,成为了这场xìng_ài的主宰者,要快能快,要慢则慢的绝技很快就让身下的人沉沦其中,像是被股票套牢的股民,撕心裂肺地步步妥协,情难自禁地与他交合。
在男人的猛攻下,陆景浩不由夹紧了被快感冲刷得岌岌可危的花穴,然后突然放开,泄出了大量粘液。分身抽离时,那yín_shuǐ争先恐后沿着大腿流下,随着主人剧烈喘息而蠕动不止的xiǎo_xué吐着水泡,一片欢乐的景象和电视上的热闹有过之而无不及。
陆景浩推开他,抽出纸巾快速擦掉那暴露自己yín_dàng本性的罪证,本来想转去厕所洗澡却抵不住那根ròu_bàng的引诱又和他在床上做了几次。被开发完全的身体毫不客气地脱离了他的控制,自主地咬住硕大的guī_tóu,细细品味着它给予的风骚和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