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请大夫。”
出了自家门,徐大官人胸闷气短啊,被一个妒妻欺负到这般田地,偏偏不敢休她,还算不算个男人了!
如此一边走着一边恨自己不争气,待回过神来却是到了烟花柳巷,徐大官人狠狠心,就拐进了自己过去常来的须眉馆。
须眉馆自然是个相公馆,老鸨也是个男人,人唤花爷。
此时还是下午,整条街都还没开始做生意,徐大官人从开着的半扇门踏进去的时候,花爷正指挥着龟公们摆台子。
徐大官人一愣:“这、这是又有小倌的chū_yè要拍卖了?”
花爷回头一瞧是他,堆起笑脸迎了上来,还未开口调侃他,便见他胸前的衣服沾着灰土,心下了然,道:“又受气了?我早说过,你不要惯着她。女人哪,就是打蛇随棍上。”
徐大官人扯出个无奈的笑。
花爷道:“今儿个怎么过来了?”
徐大官人道:“我本来说是要去请大夫,看看到底不能生子的毛病出在哪儿。”
花爷媚笑着在他胯下摸了一把:“忍不住了吧?”
徐大官人也不客气,搂着他在脸上香了一下。
花爷倚在他肩上:“既然来了,不如看看晚上的拍卖……哎,有一个孩子你肯定喜欢。”
徐大官人道:“我可没带多少银票。”
“咱们什么交情”,花爷轻锤了他一下,“先欠着。”而后拉着他上了楼,到了他的卧房去。
门一关上,徐大官人就急不可耐的把花爷按在门上,毫无章法的在脸颊、红唇和修长的脖颈上亲吻。花爷熟稔的解了两人衣裳,嗔道:“去床上!”
徐大官人搂着同样光溜溜的身子就滚到了床上去,他这是久旱逢甘霖,下手又急又重,直把花爷惹得惊呼连连。
亲够了摸够了,徐大官人就把手探到嫩臀的缝隙里来回描着,花爷伸手够了一盒润菊膏,让他剜了一块。
手指涂了清凉的膏油,徐大官人将中指探入花爷身经百战的穴口,轻而易举的就被吸了进去,待火热的内壁被涂抹均匀,徐大官人提枪上阵,直捣黄龙,心里那干渴的地方一瞬间被四面八方纠缠而来的媚肉从阳根处涌上来填满了。
“呼……”满足的舒了一口气,徐大官人一边进出着,一边俯下身跟花爷亲嘴。
“想我没有?宝贝儿。”双唇分离,扯出长长的银丝。
“明明是你想我了,官人。”花爷当上老鸨之前,就是一名花魁,身上的功夫不知让多少人宁愿死在他紧致的肚皮上。攒足了银子赎身,还把这相公馆一并买下来了,从此便凭着心情接客。他跟徐大官人那可是从小倌起的交情。
徐大官人就着相连的姿势把花爷翻了个个,阳根被媚肉狡着,爽利的通体一颤。
“啊……啊恩……哈……”花爷趴在那里,屁股翘得老高,随着徐大官人的操弄向后迎合,叫的跟唱曲儿的一样。
鼓囊囊的yīn_náng拍打着嫩白的臀肉,犹如伴奏的拍子。“宝贝儿,宝贝儿……你真是太让人疼了……”
徐大官人喘着气,在花爷有意的夹弄之下,泄了个爽快。
躺在凌乱的床上,花爷枕着徐大官人的胸口,“今晚有个叫双月的孩子,你若是拿下了他,保管不会后悔。”
徐大官人笑道:“我倒要看看让你这么推荐的是怎样的天姿国色,只是我就算拍下了他的chū_yè,那又能怎样?”
花爷意味深长的一笑:“女人的肚子大了,也不是一天就能看出来的。”伸出一根手指,“只要一个月,你就会有一个惊喜。”
“一个月……”徐大官人哭丧了脸,“我家那位母老虎不会放我出来的。”
“怕什么!”花爷飞了一眼,“你就在我这后院住着,她绝对找不过来。一个月。”
徐大官人咬咬牙,“行,我就藏一个月。”
须眉馆每次推出新一批的小倌,总是搞出很大的阵仗,垒的台子下面是排的整整齐齐的椅子,此时已然坐了很多的人。
花爷把徐大官人安置在靠前的位置上,就来回穿梭着跟客人们调笑,顺便蛊惑他们今晚好好喊价。
头一位上来的小倌身子窈窕,抱了一把琵琶,赤着脚在红皮鼓上边跳边谈。下面的客官哪个是来听曲赏舞的?一个个都盯着薄纱下随着扭腰、旋转露出来的细皮嫩肉,看那灵活的身段,估计能在床上摆出不少姿势来。
竞价从五百两银子开始,不一会儿便喊到了一千两,花爷笑眯眯的扫视着台下的客人,最后以两千一百两成交。
接下来的几个各有特点,拍下的价格也都高的惊人,直到双月出场,花爷给了他一个眼色,徐大官人赶紧正襟危坐。
双月身材娇小,脸颊略瘦,尖尖的下巴,眼神有些怯生生的,身上的衣服是露着双腿双臂和肚脐的,徐大官人一瞧,居然是狐狸皮。
双月要表演的也是舞,没有过多的舞姿,却是很快,白花花的胳膊腿明明没有过多的肉,却激起一层层的白浪来,皮肤之嫩不言而喻。
台下不少人已经开始吞口水了,徐大官人也不能幸免,眼神一直盯着那展示出来的皮肤。
“两千三百两!”
“两千四百两!”
“再加五十两!”
……
双月的竞价将今晚推上了高潮,徐大官人在有人喊出“三千两”高价的骤然沉默后,喊出了“四千两”的天价。
长久的沉默,花爷在台上推了双月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