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瑞正了正脸色,温柔地说:“能站么?我去开车门。”
蝴蝶点了点头。容瑞在开车门的一霎那,望见玻璃里的影子,那人裹着布料,静静地站着,像一只蝴蝶——垂死。
他的心猛然震了一下,他想到很小的时候奶奶告诉他:太美太优秀的人是不会存在太久的,因为那是不小心坠落人间的天使,上帝总要收回他们的。
那么,这只蝴蝶,也算么?
不过下一秒他就释然了,这算什么,不过是419,用得着担心这些么?
他拖过蝴蝶扔到车里,布料滑落,露出修长的腿。
然而容瑞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他忽然有一个更加刺激的想法生出来。
他把蝴蝶抱在身上开车,开到公路上的时候忽然腾出一只手来隔着布料揉弄他。蝴蝶左躲右闪,那车子便也如他一般左冲右突。
幸好在午夜,街上并没有什么人。
容瑞觉得好刺激,他开心地叫起来。那蝴蝶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和他一起h着。两人在午夜的大街上放纵着,接吻,抚摸,狂叫。
跌跌撞撞地回到家,容瑞一把扛起蝴蝶踢开门扔到了沙发上,然后一个挺身,安全上垒.。
蝴蝶吃痛,一口咬住他。容瑞的分身没能完全进去,他伸手往下,揉弄着他们相连的地方,那里插着自己的东西,有些涨出来。他摸着那里,觉得很满足。那是一种强迫性的占有。他喘息着往里顶了顶,蝴蝶伸手摸到他放在下面的手,轻轻叫道:“别,疼……”
容瑞吻了吻他细碎的前刘海,用手爱抚着那里,边抚摸边往里顶弄。蝴蝶过了一会便有些情动,后穴开始翕张,像是要往外推,有时候却又往里吸。这个过程总是让这只蝴蝶很迷糊,觉得痛,又有些痒,像是有小虫子在那里爬。他把手伸到那里,又碰到容瑞的手。容瑞拉住他的手让他自己揉弄着后庭。蝴蝶缩了缩手指,但是很快便适应了。
“自己的感觉怎么样?”容瑞问他。
蝴蝶叹息似地呻吟了一声,当作回答。
容瑞又往里顶了顶,蝴蝶觉得那里被塞得满满的,再也不能进去了,瑟缩着往后退:“不要了……”容瑞叹了口气退了出来。从茶几上拿起一个小盒子,从里面挖了一点粉色的软膏涂在了蝴蝶的后庭上。他涂得很有技巧,只在边缘涂一点,然后伸进去涂在了手指能够到达的最深处。
蝴蝶只觉得后面最深的地方开始灼烧起来。那么深,就算想要夹紧双腿抚慰一下也办不到。他伸出手来想要抚慰,然而他的身子被压住了,怎么也够不到那里。
容瑞在这个时候却从沙发上爬了下来,拿出照相机对准了他。
“不要拍……”蝴蝶微弱地抗议。
他现在通身粉红,双唇微张,微弱的抗议听上去更像是美丽的吟唱。
然而容瑞还是拍了,一张又一张,不同的角度,不同的诱惑。
蝴蝶蜷起了双腿,终于哭叫出声:“不要了啊……”
容瑞知道药力到了极限。随后他就扔掉了相机,奋勇而上。
蝴蝶的双腿无力地搭在容瑞的肩上,随着他的倾身,那一双腿便被压到了自己的肩上——他有非常好的柔韧度,这点让他的美妙更添了动人。
“你太妙了……天杀的……”容瑞往里狠命一顶,随后全部抽出来,蝴蝶觉得后面有一阵冷风灌进来,那里收缩得更加厉害了。
他把他翻过来。他喜欢那只蝴蝶,他舔了舔那只蝴蝶,随后咬住了它。
咬碎它!让它永远都不能飞!
然后他又抽出来,拼尽力气顶进去。蝴蝶觉得这种突然性的满足简直让人眩晕,他“啊,啊”地叫着,不知身在何处。
但是容瑞似乎不愿让他这么开心,他再次抽出来,把自己的分身抵在那翕张的地方缓缓厮磨,擦一下,又碰一下,直到那只蝴蝶癫狂。
终于结束了的时候,那蝴蝶喘着气张口含住了他的手指,用舌尖轻轻舔了舔,狡黠地笑:“你不会用那些照片来敲诈我吧?”
“会的……”容瑞恶意地把手指往里伸,压住他的舌头。然后把手指抽出来吻了一下。
“那么我会告你的。”蝴蝶也笑,脸上满是刚刚被滋润过的欲色,说不出的冶艳。
“我叫容瑞,你呢?”他居然会告诉他自己的名字,这是第一次,连他自己都愕然了。这是个尤物,是这个尤物逼得他。甜蜜的逼迫。
然而这只蝴蝶却只是调皮地一笑:“我姓夏,记住了么?”
美丽的蝴蝶,折翼的爱情。
容瑞站在桥头。桥下一片灰蒙蒙的水流,被桥头的路灯照得闪闪发亮。人来人往,都市里,似乎什么时候都是密密麻麻的人,像很多很多忙碌的蚂蚁。
容瑞掐灭烟头,扔下桥,看着一点微红顺着水流缓缓而下,最后消失了。夜晚里,什么看起来都比白天美。他掏出手机看了看,已经九点过十分了,他等的人失约了。他给陆越打电话,陆越是他系里的好朋友。
“出来喝酒吧,多找几个人。”
那个叫“绯”的酒吧生意很好,天天满座。里面整体的色调都是红,绯色的那种红。最大的特色就是从天花板一直到墙壁,到处都拉着破破烂烂的网。酒吧用网来装饰并不新鲜,新鲜的是那渔网也被染成了绯红色。酒红的灯光打上去,简直觉得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