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杀人的附加方式嘛……”转过头去,声音有些低沈,沈笑松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应该是郭家曾经有人夺人所爱,而且手段残忍,才会用这种方式复仇吧。”
沈笑松道:“有理。难不成,郭家就是因为这事,才会举家迁到此处的?”
叶知秋似悔失言,转了转眼珠,笑道:“长夜漫漫,你就准备抱著被子跟我说一夜的话?”说著温软的身子就贴了过去,沈笑松顺势搂住,叶知秋松松披在身上的袍子就已经滑了下来。他夜前定是洗浴过,身上还留著淡淡的莲叶香气,闻之心怡。沈笑松不由得把脸凑到他发间,使劲嗅著。
这嗅著嗅著便越贴越近,也变了味,沿著他脖子便渐渐地滑了下去。袍子也自叶知秋肩头,滑到了腰间,珠光下看来真如同玉琢成似的。
“我真无法相信……画壁里的人,竟然活生生地在我怀里,不仅看得见,还摸得著,一寸寸的肌肤,都是鲜活的……”
叶知秋突然浑身颤了一下,虽然无声,但很剧烈。沈笑松抬头,只见叶知秋面上隐隐有恐惧之色,问道:“怎麽了?”
叶知秋似笑非笑地道:“你还是这般留恋我这身鲜活肌肤麽?你还是这般迷恋我这个身体麽?”
沈笑松道:“你说什麽?”
叶知秋笑道:“是我在问你问题。”
沈笑松道:“从我初次见你便为你痴迷,你比我更清楚。”手自他腰间滑下,在滑腻结实的腿间抚弄著,道,“你美,容颜如画。你的身体几乎完美,我承认我为此著迷。有错麽?”
叶知秋靠在他怀中,想掀开他那只不安份的手,偏被他抚弄著又失了力气,只能低低地喘息。
“我不认为我有错,不过,如果你不喜欢我这样做,我可以不碰你。你喜欢,我才会喜欢。”
叶知秋已伏在他腿上,赤裸的光洁的背剧烈地起伏著。虽然浓密微卷的黑发遮住了他的脸,但精致的耳廓已经泛著娇红,只听得他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沈笑松把他身上的青衣自腰上缓缓地褪了下来,他也一丝反抗也无。
“你并不讨厌这样做,不是吗,知秋?”还未等到叶知秋回答,便把叶知秋身子翻了过来,让他面对自己。
又在他胸前早已挺立,豔红如珊瑚珠子的乳珠上轻咬了两下,笑道:“嘴上硬,身体还是很诚实。”
叶知秋已经窘得要哭出来了,紧咬著下唇,闭著眼睛不说话。沈笑松又在他腿间半挺的yù_wàng上轻弹了一下,叶知秋“啊”地惊叫一声,想跳起来,却又被沈笑松摁了下去。
“你放心,我不会跟你抱著被子说上一整夜话的。春宵苦短,我又怎会浪费?”
23
沈笑松终究还是没能遵照叶知秋所说的,远离郭府。他终究还是放心不下。
郭府里满眼的素白,人人披麻带孝。就连十多岁的小松,也穿著白麻的孝衣,在父亲的灵前抹著眼泪。回想起三日三夜里画里的旖旎缠绵光景,沈笑松几疑是在梦中。
长生显然已经是几日没有睡好了,眼下有淡淡的黑圈。看见沈笑松,马上低了头退了开去。沈笑松也装作没看见,自与小松去说话。
郭府里下人已经走了不少了。也难怪,这般不停地死人,死得又这般诡异,凶手至今一点线索也无,怎麽能让人不怕?郭西临只管挥手,叫帐房多给点银子,打发他们走。现在留下的,都是郭家的族亲,仍然有百余人。长生虽然年轻,但素来持家有方,她整天打理,郭府还是照样过著,没有出什麽大岔子。只是看样子实在是累著了,郭西临论能力不如这妹妹,也远不如她坚韧,成日里长吁短叹,甚或是泪汪汪的,长生一人扛著,著实不易。
沈笑松心里担心的却是小松,郭西临和长生的安全,毕竟郭家的嫡亲只有这几个人了。一面跟管家商量,每夜里安排人巡夜,又叫人察看郭府四周围墙,看有没有能容人进来的地方。
郭西临忽然叹了一声,道:”如果是人还罢了,如果是鬼,怎麽防也防不了的啊!”
沈笑松道:”西临,你莫要这般垂头丧气,胡说八道!”
郭西临道:”那大哥如何解释?他怎麽也不可能自己上吊自杀啊!”
沈笑松道:”你也没有任何证据能说明他们是被鬼害死的呀!”拍了拍他肩头,道,”别自乱阵脚,你房外,长生和小松门外,我都安排了人守夜,你们不要乱走,不会有事的。”
郭西临坐在灯影里,竟至微微颤抖。”笑松,你晚间没事,来陪我说说话可好?我一个人……心里害怕……”
沈笑松笑道:”好,我一个人也闲著无聊。从今晚开始,我们下棋吧。”
抬头见了长生在屋角,唤了管家来吩咐道:”告诉小姐,夜间一定不要出房。”看了小松一眼,道,”小松也一样,叫他的奶娘盯紧点。”
一连下了四五天的棋,次次都是沈笑松赢。两人本来是棋逢对手,无奈郭西临心中害怕,哪里有那麽多心思来下棋?沈笑松不耐烦,又不能走,只得一盘又一盘地下下去,直到起更时分才回房睡觉。
这夜,郭西临一连输了三盘,愁眉苦脸地道:”笑松,咱不下了,说说话吧。”
沈笑松笑道:”也好,这样下著怪没意思的。”
郭西临突然道:”笑松,你有没有发现,这两天长生怪怪的?”
沈笑松一怔,道:”长生?她怎麽了?”
郭西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