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贴上了楚家的标签,谢瑶再跟他牵扯不清,只会给程家带来麻烦。
程嘉炀咽下这口气,示意了西装男一眼。
西装男忙道:“在左边第二间的客房。”
楚宁微微一笑,露出细白齐整的牙:“程少,多谢。”
“……宁少客气了。”程嘉炀说的咬牙切齿。
楚宁却根本没在意程嘉炀的回复,好像他刚刚那句“多谢”不过个敷衍的客套,扭头对严栎说道:“去吧。”
话音刚落,严栎对楚宁微微一点头,快走两步,直接跑了过去。
*
顾言的双手被拷在了床头,因为剧烈的挣扎,手腕处娇嫩的皮肤被磨破了皮。他上半身完全光裸着,白`皙单薄的胸膛上布满了一道道被皮带抽出来的新鲜的红色伤痕。牛仔裤被粗暴地扯坏,拽到了膝盖的位置,白嫩的腿根处被暴躁的男人掐出了一片淤青。
“操!你敢踢我面目狰狞地捂着要害,重新压住了顾言,结实的皮带再一次甩在了不堪重负的身体上。
“贱货,你信不信我今晚艹死你!”一把扯住了顾言的头发,贴近了自己的脸。
顾言的挣扎已经可以小到忽略不计,刚刚偷袭的那一下似乎用完了他身体里所有的力气。身体深处那种酥酥麻麻的空虚和燥热感已经让他的精神无法集中了,嘴里的血腥味浓得让他有些恶心,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地发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下面也早已难堪狼狈地翘起。
把顾言浑身泛红,难耐的模样尽收眼底,恶意下流地重重捏了把顾言的被内裤勾勒出形状的下面。
“啊!”顾言惨叫了声,下面半软了下去。
“你不是也很想要吗?小骚`货,马上我就……”
“砰”的一声,房间的门突然被大力地踹开!
“谁啊扭头才只看见一个模糊的影子,下一秒就被一拳揍倒在地。
“啊!”
一声又一声拳头砸在人体上的沉闷的声响,严栎第一拳就下了狠手,抢占了先机,连让喘口气的时间都不给,把初中那会儿在校外打架的经验,还有在拳馆 打工时学到的拳法技巧全往身上招呼,一下一下打在人体最要害最疼的部位,打得无力还手,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的痛呼和求饶声。
顾言费劲地找回了几分清醒,认清了眼前的人。
“严哥……”顾言几乎是贪婪地盯着严栎的身影,像是要把严栎的样子永远地刻在自己的脑海里。
严栎听到顾言的声音,松开了的脖子,往最柔软的腹部使了十分力踢了一脚,踢得眼前阵阵发黑,捂着肚子蜷缩成了一坨。
严栎微微吸了一口气,稳住心神,走到了床边。
“严哥……”
顾言又叫了一声,脆弱又依赖地看着严栎,就好像他是他的全世界。
严栎仔仔细细地扫过顾言身上的伤痕时,心底狠狠地抽痛了下,愤怒的,心疼的,难过的情绪在漆黑的眼睛里翻滚不息。
“严……”顾言喊了一半卡了壳,他想起自己现在难堪的模样,急忙扭头把脸埋进了枕头。
顾言的声音含糊不清:“严哥,你别看我……”
严栎没理顾言,找到桌上的钥匙帮顾言解开手铐,开始给顾言按摩血气不通的手腕。
严栎没敢用力,小心翼翼地避开了顾言手腕磨破的位置,轻轻地按压着。
“严哥……嗯……”
药效彻底发散开,敏感至极的身体被触碰到,顾言感觉到自己起了反应,刚想说什么却羞耻地叫出了声。
“怎么了,我碰到伤口了吗?疼不疼?”
“严哥,你……你先出去吧……我、我穿好衣服就……就跟你回去。”
顾言断断续续说完,不顾摩擦到伤,一点一点地弓起了身子,背朝着严栎。
严栎盯着顾言露在外面红的不正常的耳朵,“你现在这种样子,要怎么自己穿衣服,自己走出去?”
“严哥……我一个人可以的……你……”
“帮你穿个衣服而已,你不用不好意思。”
严栎果断地伸手想把顾言扶起来,顾言却死死地揪住了枕头不肯放。
严栎没用太大力,生怕不小心碰到顾言的伤处。
两人对峙着。
“别闹。”
顾言不作声。
时间有限,严栎掰正顾言的脸,准备强行把顾言收拾好带走。结果手指一触碰到顾言脸上滚烫的温度时,严栎立马就把刚才的计划抛到了脑后。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顾言一脸潮红的对上严栎关切的目光,那种快要灼烧一切的感觉愈发强烈,几乎快吞噬他。
“严哥……对、对不起……”
严栎正要说什么,余光扫过顾言的身体,惊讶地发现:
顾言,完全的勃起了。
*
“嗯……”
顾言坐在洗手台上难以忍受地发出了一声弱的像猫叫似的的呻吟。
严栎衣冠楚楚地站在他面前,正低着头用手帮他解决生理问题。粗糙的、炽热的手掌,力道恰到好处地揉弄着吐露着粘稠液体的前端,顾言额前冒着细密的汗,嘴唇被咬得嫣红一片。
脑子里被连续不断积累刺激的快感包围着,身体忍不住战栗,顾言分不出一丝理智来思考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
在顾言断断续续地解释地完自己被注射了某种药物后,严栎神色瞬间冷了下来,一把横抱起顾言,把他带进了狭小的卫生间,并锁上了门。
顾言脑子里还糊里糊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