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席胤苍手上撑着他,恐怕他就
整个趴在那儿了。
“慢,慢一些……”
“落儿不是要快点儿么?”席胤苍脸上邪笑,声音有些嘶哑,说着,将人翻了个身,让栀落仰躺下来。
栀落喘息一声,还没接话,席胤苍又抬高了他双腿,继续动作起来。
席胤苍向上挺了挺腰,低头看着栀落的反应说道:“落儿这里果然好敏感。我可是问过书染夜,好好学习过。”
“别!我,我两次了,要,要死人的,唔……嗯哈……”栀落喘息着,声音都带着喘气声,栀落一边有些难以言说的舒服,一边又有些受不住,意识有些迷糊,身体似乎是出于本能般,那丹田处由于服用楚江远给的那保命丹药储存的的内力,如暖流般往小腹下处涌去。
席胤苍只觉得身下一热,身子不由自主的轻颤一下,终于低吼一声,发泄出来。
栀落只觉得那暖流由小腹,又沿着四肢流遍了全身,暖洋洋的绕了一圈又回到了丹田处,就像运行功法的时候一般。栀落舒服的哼唧了一声,眼皮子一阵发沉,竟睡了过去。
席胤苍见栀落躺着没了动静,一惊,连忙凑近了轻唤:“落儿?”
“唔,不行了。”栀落迷迷糊糊的嘟囔一声。
席胤苍见他是睡着了,这才放心,摸了摸鼻子,连忙起身,将人抱回床上。
☆、父子温情
书染夜刚刚给齐将军施完了针,他又去净了手,来到床边扶着齐将军坐了起来:“将军,多活动活动对您的身体有好处,有几处经脉受损,出了我内外的治疗,您也要多练习。”
齐将军微微点了点头,脸上笑了笑,不过笑容有些僵硬,但是从眼神里还是能看出笑意和他对书染夜的喜爱和感激。如今他在书染夜的精心治疗照顾下,恢复的已经算很快了,能够吃东西,能够单字说话,能够坐立,不再只天天瘫在床上。
书染夜在齐将军面前难得的一副乖顺的样子,还有些恭敬,但是并不拘谨。他扶着齐将军慢慢的下了床:“看看能不能迈步,慢些来,不用急。”
齐将军点了点头,低头看着地面,好半天,似乎才找到腿的感觉,缓缓的迈出了一步,书染夜点了点头,他辛苦了这么多时日,想来也不是白忙活的,否则他的名号岂不是砸手里了。
齐将军咬了咬牙,眼神坚定,扶着书染夜的肩膀,又蹭出去一步。
“爹!”忽然帘子一掀,齐天鸿就钻了进来,他连忙走到了齐将军的另一边,伸去: “爹,您能走路了,太好了。呵呵,夜,你好厉害,我爹气色也越来越好了。”
齐将军瞪了齐天鸿一眼,摇了摇头,又看看书染夜,拍了拍他肩膀。
齐天鸿撇了撇嘴:“爹,您也太狗腿了,就算夜他救了您,您也不带这么偏心的,我是您的亲儿子。”
齐将军又叹息一声,吃力的说道:“不——长——进”
“好啦,好啦,儿子以后会长进的,您走几步就好了,别太心急了,慢慢练习啊。今天太阳好,也不冷,我背您出去坐坐,好不?”齐天鸿不敢再像以前那样顶嘴,怕气着老头,连忙又是哄又是笑的。
齐将军点了点头,齐天鸿一转身就背过去弯下了腰,书染夜扶着他趴了上去。齐将军趴在儿子身上,眼神忽然变得慈祥温和,这个整日只知道玩闹,不思进取的儿子原来也懂事了。
齐天鸿早吩咐了人在院子里放了一张大藤椅垫了厚厚的垫子,他和书染夜将齐将军安置好,坐舒服了,齐天鸿又连忙跑进屋里,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张薄毯。他过来将毯子盖在了齐将军的身上,又将边角好好的塞严实了,这才起身,问道:“我让人泡些参茶过来,天儿好,多坐一会儿透透气。”
书染夜看着齐天鸿,轻轻的笑了笑。
齐将军看着忙来忙去的儿子,脸上也是欣慰,眼圈竟有些湿。
齐天鸿没有注意到,吩咐完了又过来,搬了个小凳子在齐将军面前坐下,拿起他一条腿放在了自己的
腿上,一边按摩一边说道:“娘她又去庙里烧香了,您呀,赶紧的好,不然我怕我娘要出家了。有感觉没有,夜说这几个穴道多按按,又助于恢复的。”
齐天鸿自顾自的忙活着,低着头说话,也没去看他爹,他爹现在还不能正常说话,没出声回答他他也没觉得不正常。
“鸿——儿——”齐将军嘴唇动了半天,这才喊出两个字。
齐天鸿抬起头来,看着齐将军有些发红的眼圈,有些着急:“这是怎么了?哪不舒服了还是怎的?夜,你快来看看。”
齐将军瞪了他一眼,转过了头“没——”说了一个字,又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的腿意思好像说:继续按,别停。
“呵呵,将军没事。你继续帮他按摩。”书染夜看着齐天鸿笨笨的,不明白老头心思的样子,心里一阵的好笑,当下不打扰这父子二人,支会了一声便退出了院子,身后又响起齐天鸿的声音
“都这样了,别那么急爆的脾气了,要心平气和,身子恢复的才快……”
书染夜本想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下,还没走到,便有齐府的人前来禀报说定慧王府有人来找他。书染夜一皱眉,想难道师兄又出事了?还是他那个小王妃又有事?当下转了方向,随着那齐府的下人来到了前院的客厅。
书染夜一进门,却见来的人是子询,他走过去,立刻有下人奉上了香茶,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