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的腿。”
李客今天穿的是休闲裤,而伤口靠近大腿,裤腿卷到膝盖,就再也上不去了。无奈,李客只好解开皮带,把裤子脱下来,露出了腿上的伤。除了包扎起来的那块,其余地方也是青青紫紫。
“你爸妈下手也挺狠的。”安澜说:“他们到底是怎么打你的?你给我讲讲。”
“心疼我?”李客坏笑。
安澜抬眼瞄了他一下,微笑着摇头:“我今天不打你,听听他们是怎么打的,心里也高兴高兴。”
李客见他笑得妩媚,就有心讨他欢心,绘声绘色地讲:“当时我正要下班,我爸妈冲进来,妈妈把门关上反锁,我爸就举起他的拐杖,你见过那根拐杖没有?手指粗细,又轻又硬,打在身上跟被鞭子抽似的。我就抱着头躲啊,幸好我爸还顾念我是他儿子,没往我头上打,一个劲地往我屁股上、腿上招呼。哎,我屁股上也有伤,你要看吗?”
“我不看。”
“哦,”李客觉得挺遗憾的,无限心疼地看着自己的花斑大腿,嘟囔道:“都有淤血了。”
安澜伸开手掌,压在他的腿上,重重用力,又松开,果然看见大片大片的血斑,多少有些心疼,叹气道:“那你也是活该。”
“嗯。”李客低头,看着安澜白净纤长的手指搁在自己腿上,他体毛旺盛,加上瘀伤又多,皮肤十分丑怪恐怖,越发衬得那手的白净精致。
李客咽了一口唾液,想继续逗安澜说话。
安澜回过神来,看见李客腿间的小家伙探头探脑地翘起来,马上把手收起来,站的远远的:“你把裤子穿上吧。”
李客有一种扑空的无力感,同时又很急躁,嘴上偏偏很柔和地说:“你过来,我又不吃你。”
安澜和他在一起十年,怎么会看不出他的小伎俩,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最终语气强硬地说:“李客,我说过的话,是绝对不会收回的。你快回去吧,我过几天就搬走。”
说罢,自己去洗手间洗脸刷牙了。李客欲求不满,又欲哭无泪,哆哆嗦嗦地把裤子穿起来。他心里一会儿恨安澜,一会儿又爱他。不过现在自己腿上有伤,制不住安澜,思虑片刻,李客只得悻悻离开。
李客开着车子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转悠,小腹处一团火焰,明明灭灭地不肯彻底熄灭。像一条发情的公狗似的,他把车子停在了翘翘的学校门口,并打电话。
彼时翘翘正坐在考场中,等待期末考试,老师在讲台上说明把通讯工具都收起来。而翘翘接到了李客的电话:“出来,我在门口。”
翘翘毫不犹豫地拿起手机跑了出去。
李客把车停在一处僻静的地方,掐着翘翘的脖子,按到后排座椅上,车门关上,里面的空间狭小而沉闷。
翘翘还来不及做出反应,感觉自己的裤子被扒掉,然后身体犹如插入了一把坚硬的匕首。
翘翘捂着嘴巴闷哼了一声,痛的差点背过气。然后是凶狠的冲撞,一刀一刀插入他的身体。翘翘的脑袋从座椅上垂下,他试图抬起头看李客。而李客却骤然用衣服盖住了他的脸,隔着一层布料亲吻翘翘的嘴唇。
“你这个小混蛋,白眼狼!”李客咬牙切齿地说:“我就是养一条狗,养了十年,也该对我摇摇尾巴!”
翘翘知道李客不是在和自己说话,那是和谁呢?他的身体很疼,连带意识都模糊了。
李客在性-事上凶猛而持久,他是咬牙切齿,几乎泄愤似的蹂躏着翘翘的身体。最后终于是结束了。李客喘着气起身,酣畅淋漓又无比空虚的,他整理衣服,背靠着车门,目光散乱地望着天空。歇了一会儿,他从口袋里摸出香烟,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又吐出来。
李客并不回头,用手指关节敲敲玻璃,不悦道:“还不走!”
翘翘从凌虐中醒来,慢吞吞地将裤子提起来。他很小心,不让血液和jīng_yè弄脏座椅。从车中出来,翘翘看向李客,眼神中又有些眷恋了,他张张嘴,想说我每天都在想你。
李客不耐烦地瞄了他一眼,像看待一张用过的卫生纸。见翘翘欲言又止,李客掏出钱包,从里面拿出一沓钱递给翘翘。然后弯腰钻进车里,驾车离开。
那一沓钱像一团火焰似的,在翘翘手里燃烧。他默默地攥紧,步履艰难地离开。不远处是一弯湖水,他坐在湖边,艰难地调整坐姿,把那一沓钱一点一点撕成小碎片,扔进湖水里。
粉红色的碎纸在水面上铺了一层,吸引一群小鱼过来啄食,小鱼很快发现这东西不是食物,又纷纷沉入水底。
他不能当面把钱退给李客,是担心李客翻脸,但是又不能接受,因为自己觉得刺心。
第 26 章
几天之后,检察院撤销了对安澜的指控,而zl公司总部也很快下达了指令,安澜恢复原来的职务。
公司里的人无论是羡慕他的,还是嫉恨他的,都不得不赞叹安澜有手段。天大的祸事都摆的平!压得住!最厉害的是,竟然劳动dà_boss亲赴德国,为他说情,这是何等的能耐。
而安澜洋洋得意,意气风发地坐在他的主管办公室里。一场虚惊过后,他在心里警告自己以后做事千万要留心,不要被人设套钻进去。
顾辰自从与安澜表白之后,开始一板一眼地展开了追求的策略。几乎每天上午都打内线电话,让安澜去汇报工作,其实哪有那么多的工作需要汇报?大多数时候,安澜无奈而郁闷地站在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