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永远永远别!
五个粗制的杯子就放在他的脚下。w记得那些人在自己和其余几个残兵身上施加的那种折磨,那令人窒息的痛楚。他感谢上天,每个该死的日子他都感谢上天,让一个四处流浪的哨兵恰好撞见了他们。让这个没有结合、只受金钱雇佣因而称不上是敌人的哨兵,把自己从那地狱般的地方带走,远离那个冷酷恶毒的向导。那个向导所做的事情远比任何折磨、强暴与谋杀都要更邪恶更违背天性……
wr的精神世界里退了出来,心知他会就这样死去,上帝啊很抱歉,真的非常非常抱歉,我的哨兵。但即使是对着drer,那件事w还是下不了手。
重压突然间消失了,同样消失的还有drer四处游移,正要解开他衣服的手。是lox,他把dretn身上推开。w跪在甲板上咳嗽着,急迫地呼吸着空气。
“……你在做什么?”吼声从他的上方传来。
“别管闲事,lox!”drr吼了回去,“在我们伟大先知的首肯和允许下,我在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鞭打被允许!苦工被允许!断食或夺走被子都是被允许的!但你不被允许碰向导,也不被允许杀他们!”lox厉声回答,把drer向后推,“你是怎么回事?你对向导的行径,已经让先知对你提出过警告了!”
“先知也警告过你,lern冰冷的声音插进了在这片区域里滚滚燃烧的怒火。“因为你有意违抗命令,和这个dàng_fù结合。”他指指旁边那个张大眼睛沉默望着他们的女人。“她本来可不是给你的。‘主的确曾经说过,那些感受到主的心灵的人,那些向导,应该在所有事情面前顺从和忏悔地低下他们的头颅。而且是的,任何在主的话语面前有所违逆的向导,都应该受到惩罚。’这个可怜的罪人违抗了哨兵drer,并且在身体上攻击过drer。他的违抗必须得到惩戒!”
“先知是这样说的,是吗?”lox反诘。他的双手在身侧握成拳。lox一直很矛盾挣扎,饱受失眠的困扰,并且此刻还远离了家乡。哨兵们本就不应该是残忍的怪物。“好吧,r,我想要亲耳从先知那里听听他怎么说,而不是听这些不够分量又平平无奇的片语只言!”
r的脸气得发白。在愤怒的力量下他的整个身体都僵硬了一会。随着吸入的空气增多,w变得更清醒了些。他意识到这是自己第一次从这个男人身上感到一种纯粹的、发自本性的情绪反应。
“你难道,”r不可置信地嘶声说,“是在质疑先知的话吗?”
“当我亲耳听到先知的话后我会问他的。但现在我能听到的全是你的话!”
wr此刻有哪里不大对劲。所有那些炙热的火焰和义愤都突然像是烛火一样被吹灭了。如此突然以至于有些超乎现实,仿若被突如其来的急流猛然冲走一般。
在共感的角度上来说,r从视线里消失了。那里像是什么都不存在。
在r的双手已经动了起来。你几乎看不到金属光芒滑过空气的过程,只能看到在lox的向导的喉间,有一条红色的线裂开了。喉咙格格一响,她几乎无声地倒了下去。
那种结合被打破的冲击几乎让w蜷起身。有好一会,整个世界都拖着w一起瓦解了,而一旦被打破成碎片,就算再重新拼在一起也已不复往昔。这世界上的每件事都像是个错误,每一件事。
在经历过像是要持续到永恒的痛苦和失落后,x在他身旁的地上抽搐着,身体战栗扭曲,呼吸在一声声嘶吼中混乱不堪。他嘶吼着,嘶吼着……然后停了下来。
w紧紧闭上眼。有一天他会习惯这种虚无的吧。虽然,很有可能就是他把左轮手枪用在自己身上的同一天。
w撑起来跪起身。这是一个肮脏而疯狂的世界,他迫切地需要一些安宁。
r用手抬了抬眼镜。“把这一团糟打扫干净。”他对着在旁恐惧地瞪大眼睛的船员们说。
w瞪着面前这个瘦削冷淡的男人,不管怎样,他看上去还是像那种吹毛求疵的文员,一样令人生厌。
r感受到了w的瞪视,转过身来面对w。他并没有得意地笑出来,他也并不高兴,他甚至都不觉得自豪。“所有那些违抗圣言的人都应该被铲除。没有人能认为自己高于圣言。那个向导有罪,是因为他的哨兵有罪。他们被审判,然后得到了惩罚。就是这样。”
w慢慢地闭上了眼睛,然后再次张开了它们。“r,不管要花多久,不管之后会发生什么。”他刻意用缓慢的语速说,“我会为你刚才所做的事要你的命。”w医生已经不在了,留在这里的是一位向导。他在沙漠中千锤百炼,见识过什么是屈辱与伤害,不会让任何人假装它们是来自任何神的旨意。
drer再次把手放在了铁链上。“哦是的,”猥亵的回答传来,“但我们还有点事要做,宠物。”
w从不知哪里找回了一点余力。他的脚重重踩下drer的脚背,他的双手找到了扼住他气息的铁链的尽头。他一边强迫drer后退一边回转身挣脱了对方的束缚,然后利用对方那一瞬间的困惑用铁链套住了drer的脖子,尽管这样做的同时铁锁也在他的脖子上扭紧了。他向drer的太阳穴挥出一拳,刚好借此让胸腔里的空气能够吐出来。然后,用他那在发热与疲倦的折磨下不停颤抖的身体里还剩下的每一寸力气,w猛地抽紧了他施加在对方身上的临时枷锁。
drer不停呛着咳着,在他那已经让人很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