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媚态百出,活脱脱一个勾人的sāo_huò。原来邵晟扬眼里的他就是这个样子。难怪邵晟扬每次一上床就变成打桩机,非把他干翻不可。换成他也忍不住。
“我听到声音了,夏斌,下面出了很多水吧?好响。再用力一点,想想我平时怎么干你下面的骚洞。”
夏斌抽出手指,再狠狠捅进去。他想象那不是自己的手,而是邵晟扬的yīn_jīng。他想象那根庞然大物捅开柔嫩的媚肉,贯穿yín_luàn的xiǎo_xué,硕大的guī_tóu碾压前列腺,不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温柔又残忍地蹂躏他的身体,逼他交出最后一线理智,全身心都化作yù_wàng的奴隶。
“干得真卖力,我都听见了。声音好响,骚洞都要被戳烂了吧。明明都离不开男人了,还说不想我,真该罚一罚你那张爱撒谎的小嘴。等我回去就狠狠操你的嘴,让你再也不敢对我说谎。”
一想到自己跪在地上给邵晟扬kǒu_jiāo的情景,后穴又湿了几分。邵晟扬喜欢kǒu_jiāo,时常让夏斌给他舔硬了再上,情事最后射在脸上或嘴里更是家常便饭。起初夏斌很抵触,后来两人的感情渐渐融洽,就不再排斥,甚至有些喜欢。被邵晟扬居高临下的支配,那种臣服感和归属感会让夏斌更加兴奋。他喜欢邵晟扬,爱屋及乌,也喜欢含着邵晟扬的宝贝,吞下邵晟扬的精华。如果他含得好,邵晟扬之后的“奖赏”也十分丰厚,往往让他一整夜都高潮迭起。
“你其实喜欢被我操嘴对吧,夏斌?就像喜欢被我操穴一样。可惜东西只有一根,不能同时干你两张小嘴。如果能同时kǒu_jiāo和穴交就好了,真想从上到下填满你,好好疼你。”
夏斌口干舌燥,下身阵阵痉挛,左手不再爱抚rǔ_jiān,而是塞进嘴里,模仿yīn_jīngchōu_chā的动作而进出,右手玩弄yín_xué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浴室里回荡着粗重的喘息和chōu_chā的水声。邵晟扬所描述的画面,他光是想想就难以自持,自渎得越来越激烈,紧接着,他浑身紧绷,后穴直抵巅峰,喷溅出大量汁水。快感的潮水席卷全身,前面根本忍不住,就那么射了。
第51章
白浊液体混着透明淫液洒在地上。夏斌过了好长一段禁欲生活,憋了太久,积累得格外多,前后都pēn_shè了好一阵才勉强射完。他双腿发软,顺着墙滑坐在地上,晕头转向的,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
浴室的门突然打开了。夏斌惊得差点一口气背过去,手脚并用后退。他关着门,又叫得太大声,耳朵嗡嗡作响,竟没听到邵晟扬进门的声音!
“卧槽你吓死我了!没心脏病都被你吓出病了!”
“下次记得锁门,嗯?”邵晟扬握着手机,笑吟吟地蹲在他面前。
夏斌低头看看一地狼藉和自己狼狈的模样,不好意思地扭过头:“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要很晚才回来吗?”
“想你啦,所以提前跑回来了。不高兴么?”
他用修长的手指沾取一些地板上的白浊液体,若有所思地看了看,然后将液体抹在夏斌脸上。
“又不长记性是吧?都说了不准射,怎么不听话呢?”
夏斌涨红脸:“不是……我……我……”声音渐渐低下去,“后面太舒服了,一时没忍住。”
邵晟扬凑近,舔去他脸上的液体,舌头在唇角打了个转,留下一道湿润痕迹。“这样啊。怪我没调教好。应该多练练你后面才对。”
他拉起夏斌,将赤裸的身体圈在怀里。“现在就练,趁热打铁你才容易记住。”
夏斌双腿发抖,像踩在棉花上似的,根本站不稳。邵晟扬便将他打横抱起,运到卧室床上。夏斌蜷成一团,期待又警惕地望着他,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居然还买了花?又不是情人节买什么花。”邵晟扬从客厅拿来夏斌买的花束,扔在枕边。
“我记得你喜欢,所以就买了。”夏斌不安地望着那束玫瑰。花也是道具吗?他到底想干嘛?
“真是有心。”邵晟扬一边夸他,一边打开衣柜,拖出一个黑色行李包。夏斌觉得它很眼熟,仔细回忆了一下,当初搬过来的时候邵晟扬叫他运送行李,就搬过这个包,当时只觉得重死了,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邵晟扬故作神秘、慢吞吞地拉开行李包拉链。
夏斌的心脏提到嗓子眼。
“我特意带着这个,就打算用在你身上呢。总算盼到机会了。”
他从包里拿出一尊闪亮的金色奖杯。
那奖杯是邵晟扬去年得的国内某著名电影奖项最佳男主演奖。奖杯细细长长,做成某种动物形状,伸着长长的脖颈。
旁人看到这奖杯,羡慕还羡慕不来呢,夏斌却感到惊恐万状,脸色苍白,险些双眼一翻晕过去。“你该不会是想……!”他双手护裆,连连后退,被邵晟扬抓住脚踝拖到床中央。
当初邵晟扬初露头角,得了某个小电影节的最佳男配角,夏斌就拿那尊奖杯操了邵晟扬一顿,美其名曰“表扬”。邵晟扬现在该不会是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吧?怎么这么记仇?
夏斌紧张地夹紧双腿,绷紧身体,不让对方有可乘之机。邵晟扬试着拉开他双腿,却徒劳无功。夏斌恨不得把自己缩成蚕蛹,绝不让他近身。他索性骑跨在夏斌身上,按着夏斌的脑袋狠狠吻上去,直吻得身下的人呼吸不畅大脑缺氧,呜呜叫着求他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