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都不由自主的想去讨主人欢心。
手机很快接通了,陈宜沉稳温和的男低音从手机那边传来,像大提琴一样优美的男声,“宝贝,难得你会主动打电话给我。”
周子明听到陈宜的声音,手紧了紧,“我、我刚刚扭伤了,过不去你那了,和你说一声。”
“扭伤了?伤哪了?伤得重不重?”
周子明听到那边传来一个刹车的声音,然后听到陈宜问,“你还是先别说了,我现在就过去你那,你在哪?”
周子明说了之后,陈宜就挂了电话。
过不多久,寝室就响起了敲门的声音,听到里面人应了之后,陈宜才走了进来。
这时候寝室里面也没人,周子明半趴着,动也动不了。
陈宜看他痛得厉害,轻轻摸了摸他的腰问,“这是怎么了?”
周子明一边吸着气,一边把刚刚那件事描述了一回,说到最后,脸有些红,闷着头,把任维的话重复了一遍,陈宜倒笑了起来,“我还没那么qín_shòu不如。”
他坐到周子明身边,“你这情况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不如到我公寓去,我请个人照顾你,你觉得怎么样?嗯?”
陈宜这话虽然说得有商有量,但周子明并没有想当然的认为自己真的有选择权。
他无奈地点点头。
本来这事刚发生的时候,虽然自己是受了痛,其实他心里还是暗暗庆幸的,至少在他的扭伤痊愈之前,陈宜再强迫他上床,结果事与愿违,现在却要被陈宜带回那所他深恶痛绝的公寓里,一天二十四的待着。
周子明突然间恨不得自己的扭伤立马好了。
陈宜把周子明扶起来,在他面前半蹲下,周子明只好趴在他背上,陈宜轻松的把他背了起来。
把他送去公寓,安排他躺下,再打电话喊来了一个照顾病人的阿姨。
这些陈宜很快就打点好了。
等阿姨来了,陈宜走进房间,摸了摸周子明的头发。
“我有事得出去,晚点才回来,你有什么事就叫阿姨帮你,自己别逞强。”
他低下头,亲了亲周子明的脸,嘴唇擦过他的耳朵,压低了声音说:“至于洗澡这些事,等我回来——”
周子明微微偏过头,不着痕迹的躲开了点。
却被陈宜狠狠的堵住嘴,舌头伸进去翻搅了一番,把他口腔内所有角落都横扫了一回之后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他,在他嘴上轻吻了几下,“乖点,好好休息。”
周子明因为刚刚的深吻还有些呼吸困难,这时候大口喘着气,陈宜看他狼狈的样子,满意的离开了。
用力擦了擦嘴角流出来的口水,厌恶的看着自己的手,报复的在被子上擦干净。
擦完了,又觉得自己这种行为实在幼稚,周子明觉得恶心,把被子扔到旁边,蹒跚地爬起来,在阿姨的大呼小叫声里,难受的弯着腰挪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看了几个小时电视,再小睡了几个小时,一整天无所事事的就这么打发了过去。
周子明看着阳台上的斜阳,昏黄昏黄的,整个客厅慢慢的变得暗沉,就好象陷入了一个泥坑一样。
他盯着那斜阳很久,直到夕阳完全下去,外面暮色四起。
“啪”的一声轻响,阿姨打开了客厅的灯。
习惯了黑暗的眼睛,被光线刺激,不由自主的闭上,周子明再厅里一片光明,连角落里的光线都充分照顾到了,没有一处阴暗。
刚刚那种像坠入泥潭一样的昏暗,似乎从来没存在过。
周子明腰痛得厉害,让阿姨给买点止痛药,阿姨先打电话给陈宜问了,陈宜在那边恩准了,才把药拿给了周子明。
周子明闷得很,药也不想吃了。
痛得厉害,胃口也不太好,随便应付着吃了点东西,把门一关,闷着头睡觉。
睡不睡得着,其实他心里有数。
半睡半迷糊的时候,听到陈宜回来了,进了房间,坐在床边,看着他。
周子明闻到他身上有淡淡的酒味。
他低头轻轻吻了吻周子明的额头,吻完了就听到他进了洗手间。
周子明睁开眼,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听到推门的声音,周子明赶紧闭上眼,陈宜带着一身清爽的水气躺在他身边,把他的身体小心的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他大概是累了,很快就睡着了。
周子明却睁着眼,一夜无眠。
一直到凌晨才睡了会儿,结果当然是起晚了。
他起床的时候,陈宜早已经出门了,阿姨把早餐端上来,和他说,陈先生安排了医生来给他看病。
陈宜找来的是一个老医生,经验很丰富,给他推拿了一会儿,留下了一点内服外敷的药,吩咐了要静养,就收拾了东西离开了,周子明仔仔细细的听着,他现在迫不及待的想好起来,所以医生说怎么做,他就一丝不苟的执行着。
周子明从来没想过,被人当金丝雀圈养起来,不用做任何事的日子会这么难熬。
时间变得暧昧起来,好象感觉不到流逝。
很快的,就离他最初遇到陈宜那天,已经有两个多月了。
周子明在日历上画了一个个的圈,那个日子在一天天的靠近,每过一天,他就有些雀跃,好象活力又回到了他身上一样。
这时候,他的身体也出了些问题,总是提不起精神,感觉到疲倦,头晕乏力,吃东西也没胃口,怕自己生病,就强迫自己吃,结果还恶心的吐了出来,周子明觉得自己大概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