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用极快速度把周子明身上那条松紧的休闲裤连着内裤一剥到底。
让周子明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听到了陈宜清楚的抽气声。
陈宜就好像看到了什么新奇的事情一样,用力制住周子明毫无章法的拼命反抗,拨弄着周子明的下|体。
“原来是这样。”陈宜用一种恍然大悟的语气说,“我就说你身上总有种让人奇怪的感觉。”
他舔着周子明的脖子,用猥亵的手摸索着周子明的下面,“宝贝,你就是因为这个不肯脱裤子?”
陈宜用放在旁边的领带把周子明的双手捆在了头顶上,然后强硬的拉开他的双腿。
一个火热的硬物碰到了周子明的大腿上。
他脸色发青,嘴唇颤抖,而对面的大屏幕上,那群小混混已经离开了,被打了一顿的养父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瘸着腿往办公桌那边走过去,时不时回过头,警惕着周围的动静,目光似乎有好几次正看向那个藏起来的摄像头。
那种直视的目光,就好像正亲眼看着正在发生的这一切。
周子明羞耻的紧紧闭上眼。
一阵撕裂的痛楚传过来,他紧绷的神经终于再也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5、生病
周子明醒过来的时候,陈宜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密闭的房间,充满着情事过后的气味,以及浓郁的血腥味。
剧烈的疼痛提醒着周子明刚刚发生过的一切,下面被撕裂,被进入,趴在自己身上的陈宜兴奋的喘息、下流的低语、淫靡的律动,屈辱而肮脏的一幕在周子明的脑子里放电影一样的重现。
他愤怒的全身发抖,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却从内心深处涌出。
他双腿颤抖地站起来,扯过床单匆匆擦拭了一□体,走到门边,试探着转动门锁,门开了。
周子明几乎是用逃的,离开了那个地方。
他扶着墙,尽量让自己站稳、站直,神经质一样的抚平自己衣服上的皱褶,手抓着自己的头发,眼眶热得发疼,嘴里不停地说,“没事的,没事的。”
这句话好像是个咒语。
他出来的地方是一个高级公寓,在门卫的目光下,他挺直腰杆走出了大门。
外面阳光晃得刺眼,已经是下午。
车流穿梭不息,周围人脚步急促,即使偶尔有人注意到他惨白的脸色,也不会停留,这种冷漠反而让他好过了点。
他挥手拦下了一辆的士。
这是他第一次打车,却是因为这种情况。
和司机说了地址之后,他闭上眼,瘫软在了后座上,下面有黏液不停地渗出,不知道是血,还是陈宜留下的残迹。
周子明觉得自己身体内部都在隐隐作痛,他虚弱的喘着气,在后视镜里看到司机不停的看着他,看来已经发现他情况有些不对。
“麻烦快点。”周子明从喉咙底挤出这几个字。
车果然加速了。
他绝对不能晕过去,现在还没到地方,他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幸好,这地方离学校并不远。
车停了下来,他抖着手把钱给了司机,司机一把钱拿到手,立刻把车开走了,好像生怕惹上什么麻烦。
每一级楼梯都好像踩在刀刃上,周子明汗如雨下,终于到了寝室门口的时候,已经是随时都会倒下的样子了。
朦朦胧胧的,他进了寝室,裹在被子里。
周子明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翻来覆去,既没有办法睡过去,又醒不过来,喉咙干得发疼。
他隐约知道自己病了。
门不断的打开又关上,是室友回来了。
他们寝室关系本来就冷漠,几个人之间几乎毫无交集,这个时候,他甚至连个求助的对象都没有。
室友看到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也只会认为他在睡觉,而不会对他有任何的好奇或怀疑,他绝对不能去医院,但也不想就这么发高烧死在床上,想起对面的任维是医学院的,周子明挣扎用嘶哑的声音喊着,“任维。”
那个正背对着他坐着的男人听到他的叫声,转过头。
周子明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任维站起来,走过去,把冰凉的手指放在了周子明额头,“温度很高。最好是去医院。”
周子明艰难的吐出一个字,“不,帮、帮我。”他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任维。
任维看着他,用一种若有所思的眼神,然后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他手伸过来,碰触到了周子明的额头,脸,和脖子,放在了他的衣领上。
周子明抬起虚软无力的手盖在了任维的手上,不让任维继续脱他的衣服进行检查。
他的手并没有任何力道,但是任维却把手收了回来,用一种冷静到了冷漠的眼神上下扫视了一下周子明。
在那种无所遁形的目光下,周子明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被摆在了他的解剖台上,正在接受他的摸索和检查,没有什么东西能在任维面前隐瞒,他似乎已经知道发生的一切,“我去拿点东西。”
周子明昏沉沉的躺在床上,他意识时有时无,却怎么也放心不下,周围都是陌生人,都是敌人,他稍有不慎,就会暴露身体的秘密,这股执念让他即使脑子已经像被火烧了一样,还是无法放开。
不久之后,任维回来了,他拿回来一个吊瓶,用熟练而精确的动作把点滴扎进了周子明的血管中。
甚至,还倒了杯水,扶着周子明的头,喂了他几口。
然后就把他放在床上,再也没有动他。
中间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