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小筱心里越来越觉得酥麻的很,整个身子就像是爬满了一只一只的小蚂蚁,她不但开始用舌头回应耶律宏骅,还在用自己的手在轻轻地抚摸着耶律宏骅的后背。
耶律宏骅哪里受的了这样的*,他将炎小筱小心的放在了旁边的草丛,整个身子便靠上来,炎小筱微微的闭着眼睛,像是在等待着耶律宏骅的下一步行动。
然而,耶律宏骅居然将炎小筱脖间的那颗纽扣系好了,随后躺在了炎小筱的身边,轻轻的在炎小筱的耳边说道,“你太小了,等你及笄再说。”
炎小筱闻言先是有种淡淡的失望,可忽然又升起了阵阵的幸福,她轻轻的嗯了一声,也不睁开眼睛,刚才的吻让她累坏了,她还想休息一下。
炎啸送走了耶律宏骅之后,便将炎彩蝶叫到了书房。
“彩蝶,这些官员的书信你都收回去吧。”炎啸将一摞的信封放在了炎彩蝶的面前,“我想了想,这些东西虽然能拉拢这些官员,可也是剑走偏锋,可是有性命之忧啊,”炎啸叹口气,并不看炎彩蝶,“爷爷老了,只希望一家平安,这些事情你也不要插足了。”
“爷爷,你这是什么意思?”炎彩蝶根本没有动那些信,只是平静的看着炎啸,在知道今日没有将凤玉扳倒之后,炎彩蝶就知道炎啸这条路是走不通了,只是没有想到,炎啸居然能放弃这么大的*。
当然了,放弃一个*的同时,说明还有更大的*在等着他。“爷爷,这些东西只是以备不时之需的,我已经跟宣王合作了。”炎彩蝶抛出了自己的杀手锏,“八皇子已经是指望不上了,只要是咱们帮助宣王,爷爷就是从龙功臣。”
“彩蝶,你休得胡闹!”炎啸大吃一惊,原来以为炎彩蝶不过是因为怨恨凤玉做了三品的夫人,嫉妒炎小筱受到了皇恩,没有想到,这个一直在自己的身边长大的孙女,居然有这样大的野心。
炎彩蝶冷淡的一笑,“爷爷,我像是胡闹的人吗”炎彩蝶眼睛看向别处,“就在我被贬为侧妃的那一刻,我就没有了胡闹的资格。”
“彩蝶,其实当时……”
“我知道!”炎彩蝶淡淡的哼了一声,“在东辰国的事情,始终让皇上耿耿于怀,可我也是被德安公主所逼,她当时位高权重,我没有别的选择,你们都觉得我对不起元陵国,谁又考虑过我的感受?”炎彩蝶虽然带着一些的哭腔,却没有掉下一滴眼泪,“爷爷,我现在的这一切都是炎小筱害的,就是您,从前也是只偏疼我,而今呢,你的心里,就只有那个庶女的前途,又何尝想过我?”
炎啸猛地抬头,看到炎彩蝶有些苍白的面色,心里泛起了阵阵的愧疚,“彩蝶,你一直是我最看好的孙女,你小时候是,现在也是!”
“算了吧,不用说好听的来糊弄我,”炎彩蝶眼神变得有些凶狠,对着炎啸扫了一眼。
炎啸一怔,随即苦笑一声,“爷爷也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炎彩蝶轻哼一声,眼中的凶光再度显露,纤细的手指用力的抠着手心,好看的指甲慢慢的嵌入了肉中,“爷爷,你扪心自问,你是真的为了我好?”
炎啸刚要出口的话就这么卡在了喉咙之中,“彩蝶……”
“好了,爷爷既然心意已定,彩蝶说什么也是枉然,爷爷既然不稀罕彩蝶的东西,彩蝶拿走便是,只是这炎府,我以后再不会回来,爷爷若是能顶住萧家与宣王的压力,便只管去做好了!”炎彩蝶收起了桌子上的信,转身出了书房。
随着书房的门嘭的一声合上,炎啸神色一晃,随即无奈的叹一口气,“看来,她是真的留不得了。”
次日早朝,元陵帝很是颓然的坐在龙椅之上,为了避免宣王的咄咄相逼,元陵帝已经罢朝一天,可是宣王居然又找到了新的证据,便是耶律天岚的飞鸽传书。
这飞鸽传书是传到宫中的,信中说道,“我自好,勿念!”
没有任何的署名,只是宣王找来耶律天岚的朋友以及夫子,还有天底下精于笔墨的代表,他们纷纷表示,这就是八皇子的笔迹,这就说明,八皇子真的是自己外逃,并不是之前说过的被劫走。
皇上接过纸条,看了看上面的字迹,的确是岚儿的笔迹,那个孩子素来很懒,“勿”字总是没有最上面的那一撇,总是用一个点来代替,“如今岚儿下落不明,宣王既然有证据说岚儿是私自逃跑,总是要找到岚儿才能定论。”皇上冷哼了一声,他已经不打算跟宣王保持表面上的和气了,“否则宣王,若真是岚儿被劫持,而不是逃跑,出了事情,宣王能负责吗?”
“臣弟也是据实说说而已,怎么决断都是皇上的意思,臣弟不敢多言。”宣王心中冷笑,很是圆滑的将皮球再次递给了元陵帝。
元陵帝一怔,不管他如何决断,都不可能公开偏袒皇子。
“启禀皇上!”炎啸突然站了出来,“八皇子素来仁义,就算是不喜欢彩蝶,也绝对不会做出逃婚这样的事情,皇上三思啊!”
宣王见炎啸居然开口为耶律天岚求情,不由回头皱眉看了炎啸一眼,可是随之又恢复了正常神色,淡淡的一笑,“炎大人有证据?”宣王瞅了一眼皇上,“佛寺的主持亲自作证八皇子的确自愿外逃,难道说炎大人也见过外逃的八皇子不成?”
“宣王爷言重了!”炎啸在官场这么多年,自然圆滑的很,很久之前就被人成为老狐狸,如今老了,更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