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梦璐深深地望了一眼睡得香甜的朱润玥,心跳如雷。“江先生,本宫不会妨碍你。”
江城子一听顿时有些不高兴了。“娘娘若是不能配合的话,那请恕草民无能,还请娘娘另请高明吧!”江城子说着欲拂袖而去。
好一招欲擒故纵!沈梦璐暗哼一声,面上却是一派歉疚的焦虑。“江先生见谅,是本宫糊涂了。小公主就交给江先生了。”
沈梦璐说着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偏殿。我的小润玥,你一定要平安无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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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梦璐一离开,原本谦恭温和的江城子,立马换了一张嘴脸,狞笑着靠近了朱润玥。
江城子动作粗鲁地扒开了朱润玥胸口的衣服,看到朱润玥洁白无瑕的胸口上空空如也,丝毫没有蛊王附体留下的金色印记,江城子的脸都黑了。
该死的!该死的!为什么蛊王不在朱润玥的身上?那蛊王到底去哪里了?江城子懊恼不已。
不管怎么样,都得先召回鬼蛊才行!江城子定了定神,便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当真做起法来,随后便从怀中拿出了一支瓷瓶,朝朱润玥送了过去。
可他的手还没碰到朱润玥,突然整个人便动弹不了了。糟糕,中圈套了!江城子暗叫一声不好,正想要冲破束缚,却感觉有什么东西正顺着从四面八方涌来,而后集中到了到他的各大命脉后,飞快地钻了进去。
紧接着江城子只觉得手心一空,他手中的瓷瓶便落到了阎翀翊的手中。
“你对我做了什么?”看到出现在面前的阎翀翊,江城子一颗心都沉到了谷底。是他太大意了,竟然中了沈梦璐的圈套!
江城子只觉得各大命脉之处似有千万根在扎,那种密集细微的痛,令她痛出了一身冷汗。
“娜塔莉娅,你中的是我阎门独门的锁魂针,有了她们,你便再也没有办法实施你的换身术了。”阎翀翊咬牙切齿地应了一句,向来温和的脸上,此刻却宛若黑云压境。
江城子先一愣,然后便放肆大笑起来。“原来你们早就知道我是谁了!既然如此,沈梦璐何不坦坦荡荡抓了我,竟用这样卑鄙的暗算。看来沈梦璐这大明皇后也只是虚有其表罢了!”没错,这江城子便是娜塔莉娅假扮的。
阎翀翊可没兴趣跟娜塔莉新瞎白话,单刀直入地发问。“说,你的真身藏在哪里?”
真身?江城子哈哈大笑起来。“笑话,这是我的隐私,我为何要告诉你。更何况。我连朱鄞祯都不怕,难道还会怕你不成!”想利用她的真身解蛊,这朱鄞祯和沈梦璐未免想得也太美了些。
“你当然不用怕我,你要怕的是别的。”阎翀翊冷笑了一声,双指并拢,念念有词一番后,将上面东西扔向了娜塔莉娅“你现在不说,我总会有办法让你说的!”
“阎翀翊,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娜塔莉娅尖叫一声,浑身似有千万根针在扎,令人痛不欲生。
“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阎翀翊冷冷地应了一声。娜塔莉娅这么喜欢对人下蛊,他就让她也尝试一下中蛊毒的痛苦。
阎翀翊说完不再理会娜塔莉娅,只是伸手小心翼翼地抱住了朱润玥,抱着她离开了偏殿,独留动弹不得的娜塔莉娅一人在偏殿。
☆、465. 谈判交易
看到抱着阎翀翊抱着安然无恙的朱润玥踏出偏殿,守在门口的沈梦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快步上前伸手接过了阎翀翊手中的朱润玥。
“阎公子,东西拿到了吗?”沈梦璐转头望着阎翀翊。
阎翀翊点点头,从怀里拿出了瓷瓶。“娘娘放心,已经拿到了。这瓷瓶中装的便是娜塔莉娅真身的心头血。”
这次冒险用朱润玥做诱饵,对假扮成江城子的娜塔莉娅使了这招瓮中捉鳖,目的便是为了取得娜塔莉娅的心头血,以此来解除朱润玥身中的蛊毒。
“那就好。”沈梦璐望了一眼紧闭的偏殿大门,却依旧是愁眉不展。“她恐怕不会轻易说出她真身的下落吧!”
同心蛊也好,鬼蛊也好,都与娜塔莉娅的真身息息相关,真身对她来说至关重要,是她的命脉所在,娜塔莉娅绝不会轻易交出来的。
“她中了我的锁魂针,在没有化解之前,已经无法使用换身术了。加上又中了噬心蛊,若是依旧嘴硬的话,那么照样也是死路一条。”阎翀翊面色冷凝,语气冷峻。事实上,不管娜塔莉娅交不交出真身,落到他们手中,都不会有活命的机会。
娜塔莉娅作恶多端,又如此伤害沈梦璐,阎轻络和朱润玥,即便朱鄞祯不追究,阎翀翊也不会放过她的。阎翀翊用力捏紧拳头,活了十九个年头,他第一次有了想要杀死一个人的强烈冲动。
正因为如此,娜塔莉娅也更加不会交代她真身的下落。沈梦璐垂眸默叹一声。“倘若找不到她的真身,仅有她的心头血,只怕于润玥也是于事无补。”
娜塔莉娅的生死,沈梦璐不在乎,可是事关她的女儿朱润月,沈梦璐却实在无法淡然处之。
阎翀翊的眼眸黯了黯,捏着瓷瓶的手青筋毕露。“娘娘,会有办法的,在下一定会竭尽所能保小公主平安的。”
坦白说,阎翀翊对娜塔莉娅并不报任何希望,而今能得到她的心头血已是十分难得,想要得到她的真身,只怕会比登天还难。与其依靠娜塔莉娅,不如好好利用这宝贵的心头血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