署名,好不容易有个可以在岳父岳母面前耍存在感的机会他怎么也不会放过。
估摸着穷奇那边没这么快完事儿,两人倒是在这海外小岛上好好放松地玩了几天。坐在沙滩上晒着太阳吃着灵果,抓抓蟹钓钓鱼,感受着温暖的海水漫过脚背。
陈晨仰面躺在晒得暖暖的沙滩上用手掌遮住刺眼的阳光,但依旧有丝丝金色的阳光从指缝中泄露出来,反倒带上了令人头晕目眩的美感。
“如果生活永远这么悠闲美好多好!没有争斗,没有血腥,没有生离死别……”
曲桓安也躺在他身边,听着海浪有节奏的拍打声,一重一重,仿佛直到永久。
“你愿意怎样我都陪你。”曲桓安的声音中带着的不容置疑的肯定让陈晨心中一动。
他翻过身洒然一笑:“玩笑而已不必当真,这种生活有一时便足矣,怎可奢求一世,我辈逆天而行若只贪图安逸又怎能一路破荆斩棘求得无上大道!”
看着陈晨坚毅的面容,曲桓安无声地笑了,这才是他认识的人。
就在两人在小岛上放假的时候,修真界却已经吵翻了天,穷奇混沌重新出现不说,因为当初各个凶兽的封印都是各门派看管,而现在派出去的人却惊恐的发现梼杌也不见了。这下可就像捅了马蜂窝一样,三大上古凶兽都已经出世,顿时人心惶惶。当初混沌现世时便有一些小门派封山,这下一共跑出来三只,一些大门派也开始将门下弟子召回,其中就包括了三宫。但这其中的原因却与众人猜测的不同,玄宫和九天剑宫召回弟子乃是因为从曲桓安处获得的消息,他们为了提防乾元宫暗中下手这才出此下策,而乾元宫则是因为要开始收网了。
小岛的洞府中,两天一夜之后,尘和终于有了苏醒的迹象。他赤身luǒ_tǐ的躺在石床上,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印记,腿根处污浊不堪。在醒来的瞬间他便察觉了身上各处的痛楚,以及下-身隐秘处的饱胀撕裂感,相对而言脏腑的疼痛都变得轻微了,他一瞬间脸色刷白。
强烈的耻辱感袭上心头,他的五指抓在石床上留下一道道血痕:“畜生——”
重伤初愈的身体还十分僵硬,何况稍稍一动便从下身传来强烈的痛楚,尘和受不了这样袒露的屈辱便要穿上衣服下床,但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他便瞬间软到重重摔在地上。长发凌乱的覆在脸旁,眼眶泛红,现在的尘和再也无一丝高高在上的风度。
这却正合了穷奇的心思,他刚从外面得了些疗伤的丹药,一回洞府便看见尘和这般狼狈得一幕,心中诡异的升起一丝快感。
“哟,尘和代宫主,尘和尊者,需要我帮你吗?”穷奇把每一个字都咬得十分清楚,生怕尘和听不清楚似的。
尘和青着一张脸一言不发,他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倒回床上,简简单单的几个动作却疼得他出了一身冷汗。
穷奇面色一沉,这人在他面前永远都是这副倔强的样子,让人不爽。他粗暴地把疗伤的丹药扔在尘和身上,恶意满满的开口道:“两瓶伤药,白瓶的内服,红瓶……你知道用在哪儿……”
面对穷奇侵略性极强的目光尘和恨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可惜这洞府极其简陋,这间石室空旷得只有一张石床,根本没有他的藏身之地,而他身上带着的衣物又都被收走了。顿了一下,尘和还是伸手拿起了白瓶倒出一粒散发着清香的丹药塞入口中,至于红瓶的……
“难道是没力气了,只要你求我一声,我很乐意帮你上药!”穷奇几步跨到床上伸手掐起尘和的下巴道。
他这样轻佻的话反而激起了尘和的愤怒,后者从红瓶中摸出一粒暧昧的粉色丹药近乎粗鲁地塞入自己的密处,随即便疼得嘴唇都白了。虽然那丹药一放进去便化开了,但手指的进入让好不容易有些愈合的伤口再次崩裂。
“真是自找罪受!”穷奇皱着眉啐了一口猛地将尘和按倒在床上,然后一指轻轻探入为他将药液抹匀。
“啊……畜生!拿出去!滚开!”尘和一开始惨白着脸大骂,但声音却开始随着穷奇的动作而慢慢变调,秘处的痛楚开始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不可忽视的麻痒和空虚,而此时在其中进进出出不同动作的手指带给他享受的同时也是一种折磨。他面色绯红额头挂满了汗珠,双眼瞳孔涣散:“你……居然……下药……”他依靠着脑海中最后一点清明扭着腰想要后退。
“逃……你总是这样,你应当明白,从那日之后你便无路可逃,这都是你自己的选择!”穷奇一把将他拉回来,抽出手指挺身进入了那个温暖迷人的地方。
“不……”尘和的双腿抽搐了一下,他双眼无神的望着灰扑扑的洞顶,那是他一生中犯的最大的错误。然而接下来他就再没有心思去回想了,只能随着后者的动作颤抖,像大海中的一叶扁舟上下翻滚起伏,彻底迷失在yù_wàng的深渊中。
再说到莫子言奉命去找自家失踪已久的师尊却遇上了麻烦,他看着眼前拦路的一行人,为首的却是乾元宫的牧雪,赵天行,他们两人经过秘境一行已经是化神中期,后面还跟着五六个化神后期,甚至还有一个化神大圆满。
“不知诸位乾元宫道友阻我去路是何用意?”莫子言看为首的牧雪一脸冰寒就知道今天这事儿不好了了,还有那赵天行也是一脸的煞气,他今天又只是孤身一人,只怕是难全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