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丞被操弄得几乎已无法思考,过了一瞬才理解了他的意思,却也丝毫不敢放松下来,只因阮因将他放下之後,立时便将他按在了桌上狠狠捣弄,暴风骤雨一般,教人几难承受,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因把持不住而叫出声来。
那足音此刻似已在近处了,但却犹隔了一段距离,只在不远处走来走去,也不知是在干些什麽。
但秦风丞已根本想不了这些了,太过汹涌的快感一波一波激涌而来,直要将他整个淹没了一般。他简直已要被逼到极致,只恨不得能不顾一切làng_jiào一通才好,然而也只能拼命忍住,将下唇咬出一片斑驳血痕来。
如此这般,竟已不知是快活还是痛苦了,秦风丞意识都有些涣散,恍惚间却听得阮因又轻声道:“知道有其他人在,你就真这麽快活麽?……真是个浪货。”
然後他但觉後穴肠壁内忽的有一股灼热的液体喷来,他浑身一颤,再受不住,低吟一声,一下也射了出来。
这时就听见有人道:“二公子……您没事吧……?”
秦风丞心猛地一沈,直如堕入了个冰窟里去。
却听得阮因道:“没事,不必进来。”
这句话钻入耳中,秦风丞突然觉得有些奇怪,却又一时回不过神来,想不出是怎麽一回事,只低低地喘着气。他感觉到阮因已经放开了他,但他的身体经了方才那一遭,已被抽尽了力气,只得瘫倒在桌面上。
他躺了没多久,就觉阮因伸了手过来,将他眼上黑布一扯,然後眼前忽的一亮,映出了面前物事。他乍见光明,受不得刺激,不觉赶紧闭上了眼睛,待得慢慢睁开来时,还未完全缓过来,眸子仍有些失神,眼角带着些微水光,瞧来竟颇是动人。
阮因笑道:“有这麽舒服麽,都不愿动了?”
秦风丞这才稍稍恢复了些意识,他往四下一瞧,就见自己果然正半躺在桌上,却是张书桌,而不远处虽有一扇屏风,一旁却摆了张卧榻,榻上纱帐低垂,哪里是个大堂的模样?再往另一边一看,又见这屋子倒有些大,器具摆设俱是清雅得体,一侧房门却是紧闭着,门栓插得好好的,旁人根本进不来。
他这才意识到,方才分明是被阮因给骗了个彻底,一时间又惊又怒。只是他现下面若红霞,目含水光,身上满是红痕与淫液,双腿更是张得老大,即便是怒上心头,瞧来也全无半分从前的慑人之意,反倒还显出了几分奇妙的淫艳之色来。
阮因见他如此模样,不由笑道:“方才同你开了个玩笑,你可莫要生气啊。”
秦风丞又累又气,已经完全不想说话了,只软倒在桌面上喘息。阮因也不同他计较,含笑看他,倒颇是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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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秦城主的一百零八种玩法6
他二人这般不言不语相对了片刻,阮因忽的又伸了手过去,却是在书桌一侧笔架上取了枝羊毫。
秦风丞一见他举动,便知他定是想拿那个玩意来折磨自己,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
他不过微微一颤,阮因便已察觉到了,笑道:“别怕。”
他语声柔和,秦风丞听得反倒更是汗毛倒竖,简直有些想往後缩去,这个念头一起他突然有些心惊,暗道自己怎麽竟也有如此畏惧的时刻?
然而不等他多想,阮因已直接将那枝笔朝他伸来,直往他下身探去。
细软的笔毛触到嫩红的肉穴,却并不插入,只在入口处轻轻描绘,将从他体内溢出的jīng_yè都蘸了个饱满,又重新往他穴口涂去。阮因动作固然是无比温柔,只是这样的温柔反倒更为可怕,只因每一下描绘,都带起一阵教人难耐的痒意来。
这痒是远比痛更让人煎熬的,秦风丞被他弄得浑身发颤,肌肉却是绷得死紧,呼吸声也重新粗重了起来。
阮因似是玩得兴起,在他後穴折腾了一阵,笔尖又往上,轻轻划过会阴和yīn_náng,绕着他那半是瘫软的柱身打着旋儿往上。
秦风丞根本受不了这个,方才才发泄过的阳物便又挺翘了起来。阮因见状更是愉悦,笔尖顺着他的阳物一路划到最上头,在他顶端反复勾绘。那阳物经了如此刺激,早已胀得老大,颤颤巍巍地耸着,小孔里更冒出透明清液来。阮因那枝笔上本蘸了jīng_yè,现下再逢他淫液一浸,更是湿漉无比。
秦风丞早被撩拨得欲火四起,他觉得自己快要不行了,只想伸手去摸一摸下身的阳物。他先前被玩弄之时,身体多半是被束缚住了,根本不能反抗,此刻既未遭桎梏,便根本无法忍耐,即使手足半残,也再难完全无所作为,忽的就往一侧挣扎而去。
然而他的身子还没能移开半分,便已被阮因一把按住了腰身,阮因这一按,秦风丞但觉他那双洁白修长的手此刻竟如有万钧之力,将他整个人都按在了桌上,动弹不得。
阮因双眉微扬,道:“你躲什麽啊?”
秦风丞忍不住道:“阮因,你够了吧?”
阮因道:“你说什麽?”
秦风丞道:“我从前……对不住你,可你要报复於我,也该够了吧?”
阮因神色一顿,旋即笑道:“我不是报复你,你怎麽不明白呢?”
他说着,手上却将那枝羊毫往他穴里插去。他这一chā_chā得极慢,只缓缓地往里头推,这样一来,笔毛一点一点地搔刮着肠肉,每进一分都是难耐的折磨。
秦风丞身上早蒙上了一层细汗,禁不住低低呻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