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亭最爱做的事,便是漫山遍野地找师兄。
一同练剑,一同习琴,或者下一局棋,吃一餐饭,然后击碗而歌。陆云亭的嗓子清亮,师兄的声音略低沉一些。然后他们对饮,喝多了,陆云亭也就忘了尊卑长幼,拖长了音调喊:“子骞,子骞子骞。”
师兄在他额上弹了一下,道:“没大没小。”
陆云亭醉眼迷蒙地嬉笑,抱住师兄不肯撒手。
师兄腰背绷紧了一瞬,复又放松下来。他叹道:“你啊”
陆云亭解着哑奴的衣服,又茫茫地想起了许多旧事。哑奴胸膛微微起伏,呼吸间带了些情欲与急促的温热。陆云亭将他剥光,握住他的yáng_jù,指尖在顶部轻柔地打转。
那根肉刃粗长勃发,一抽一抽地抬着头。陆云亭觉得有趣,便低头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用舌根按着guī_tóu的下缘,舌尖一点点拍在柱身的yīn_jīng上。哑奴滞了一滞,右掌贴在陆云亭的后脑,哑声道:“你不必如此。”
陆云亭抬眸问:“不必如何?是这样……还是这样?”
他含着阳根,说起话来显得含糊,又夹着啧啧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他埋着头,将哑奴的孽根含到喉咙,再吞吐着用喉管挤压。哑奴极低地呻吟出来,指尖抓着陆云亭的头发,也不知是想拒绝,还是想被咽得更深一点。陆云亭却慢慢地向后退,唇舌一齐用力,从根部向着柱头又吸又吮。
哑奴破碎地道:“不必……舔我……”
陆云亭坐回去,抚弄了下哑奴被舔得水光莹莹的yīn_jīng,笑道:“弄湿一点,才能进来。”
哑奴闭了闭眼,又睁开,极深邃地望着陆云亭。陆云亭移开眼,掀起长袍,解开裤带。他身材纤瘦,这般一拉开,丝绸亵裤便滑落下来,堆在脚踝。
哑奴单膝跪下去,吻住陆云亭的yáng_jù。
陆云亭猝不及防,“啊”地叫出声,喘息着道:“你含住我的做什么?直接进来便是。”
说是这样说,他眼眸却阖上了,满面潮红地享受起来。哑奴依他刚才做的那样,如法炮制了回去,用又软又暖的唇舌伺候得他浑身发软,仿佛要飘到了天上。陆云亭伸手抓了两把,终于抓住了哑奴的肩膀,将自己的指头用力掐了进去。
哑奴抬了抬头,舌尖沿着yīn_jīng背面的经络向下,舔过yīn_náng之间的细缝,又轻柔地戳弄肉穴又紧又热的入口。
陆云亭呼吸乱了一瞬,自语道:“你学的倒是挺快。”
哑奴沉默地舔弄,垂着眼眸,一圈一圈往深处舔去。陆云亭的小腹又有一团欲火在烧,烧得他空虚而难耐,只能挺起腰让哑奴舔得更深。舌尖划过穴肉,哑奴的鼻子戳在会阴。又有一根手指迟疑不决地伸了进来,在后穴里缓缓地chōu_chā,似是要将每一寸肠壁都照顾到。
陆云亭握住哑奴的手,低声道:“够了,进来,我喜欢疼一点的。”
哑奴红着眼角看他。
陆云亭把亵裤踩下来,拉起哑奴,挺腰让自己的下体与哑奴的yīn_jīng相碰。他的入口还不大放松,却一张一合的,仿佛是等待被肉刃贯穿。哑奴扶起yáng_jù,头部抵着穴口,深深吸了一口气。
陆云亭忽道:“你若是能背过去做该多好。”
哑奴缓缓低头,伤痕累累的面颊抽搐了一下。
“从背后看,你更像我师兄。”陆云亭失笑,“还是我转过去好了。”
陆云亭推开哑奴,自己翻了个身,翘着臀跪在马车的坐垫上,脸向着小窗。他低声道:“肏我。”话音未落,哑奴便猛地冲了进来。
疼。
哑奴一操到底,孽根又硬又烫又涨,撑得他仿如从腰以下都裂开了。陆云亭咬着小臂,从喉咙里漏出一声极轻极轻的泣音。哑奴顿了顿,伸手握住他的yīn_jīng套弄起来。
其实用不着套弄,陆云亭的阳根早已坚硬得如铁一般,前端的小口也溢出了晶亮的津液。哑奴的动作放缓,他反而皱起了眉毛,焦灼地摆起腰向后吞吐。哑奴环着他的小腹,不紧不慢地抚着前端,不紧不慢地用肉刃在体内研磨。他动得太慢了,也太温柔了,反而成了一种折磨。陆云亭哑声喊:“快一点。”
哑奴不应,依然缓缓地抽动,每一次进攻都巧妙地换着角度和方位。陆云亭急躁起来,待要挣扎,却被紧紧抱着。哑奴的胸膛贴着他的背,胯骨撞在臀肉上。陆云亭挣不脱甩不掉,便如一根无所寄托的浮木,哪儿也靠不着。他突然发了狠道:“肏这么轻,你还是不是男人。”
哑奴吻了吻陆云亭的后颈,又顶了一下腰。陆云亭还觉得这样空,还是一点也不疼。哑奴再顶了一下,yīn_jīng戳过体内的一个点,陆云亭只觉一股酸胀的满足感从后方升腾,温温热热聚在腰腹,让他的穴道缩紧,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瘫软了下来。
哑奴知他得了劲,便缓慢地、坚定地、温柔地朝着那个点碾过去。
陆云亭的小腹在发抖,而后连手也在抖,最后是全身。哑奴肏得慢极了,又满极了。每一回进出,都让陆云亭清晰地感觉到整个过程。他的肉穴是如何被撑开,如何被操得出了水,又如何恋恋不舍地挽留那根yáng_jù。他宁可哑奴快一些,像上次那样,急风骤雨般令他又疼又爽,无暇想其他的事。可哑奴偏不。
“重一点,”陆云亭低吟,“你重一点,肏狠一点……啊……”
他的声调越发的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