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褚臻。褚臻戏谑的轻笑,顿时有种压了傅未池一头的快感,当即调戏般用狗尾巴草上毛茸茸的地方擦过傅未池的耳朵,再游移到耳根处,傅未池觉得痒般往侧边一躲,被褚臻另只手搂住肩膀定在原处,傅未池皱着眉毛斜了他一眼:“别闹。”
褚臻不理他,又把狗尾巴草从他耳根处一路游到下巴尖,故意说:“傅老师,别害羞啊,要不要和我玩扑狗尾巴啊,你应该会很喜欢吧。”说完将狗尾巴草竖起来不怀好意的上下摇动。
傅未池肌肉紧绷着,垂下眼帘用手将其拍开,褚臻都看到傅未池一瞬不舍的表情,实在忍不住的倒在床上笑得打跌,连雪花因为差点被压到而委屈的喵叫都没来得及去管:“哎哟我操傅老师哈哈哈!你哈哈哈你太可爱了,笑死我了哈哈哈,你说怎么能这么好笑呢哈哈哈……”
褚臻捶床:“你他妈是不是经常被这么逗啊哈哈哈,你妈是不是特喜欢猫所以从小把你当猫一样养?不行了我肚子笑得好疼哈哈哈,为什么一根狗尾巴草都能让你变了个人一样,哈哈哈傅老师你是不是夺舍了,快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傅老师才没这么逗比哈哈哈,不行我要克制,哈哈哈算了我还是笑会儿……”
傅未池的眼睛闪过恼怒,很少觉得羞耻的傅未池不知为何突然就领悟了这两个字的意思,而且还成功进阶为恼羞成怒,他突然转身一把将笑得眼泪都要出来的褚臻牢牢禁锢在身下,冷笑着说:“很好笑?看你这么有精神,是不是代表我们可以把今天你答应我的下一次兑现了?”
褚臻的笑声顿了两秒,又干巴巴的哈了几声,挣扎了两下发现退路都被锁死后,才咳了一声说:“别冲动,其实我现在还很脆弱,一碰就会碎得那种脆弱。”
“是吗,”傅未挑眉,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危险,“我看你很坚强嘛,又笑又叫的,其实我更想听你又哭又叫,嗯?”
褚臻双手抵着傅未池的胸膛,感觉压力感十足的干笑着说:“傅老师我没嘲笑你,真的,我只是觉得你太可爱了,我一时情不自禁就……”
傅未池腾出一只手揪了下褚臻脸上的肉,把褚臻揪得嗷呜一声愤愤的瞪着他:“干什么,君子动口不动手。”
“看来,我需要让你体会下我到底可不可爱。”傅未池温柔的笑着,双眼却冒出危险的光芒。
褚臻眉毛一皱,不服气的说:“我本来就是在逗猫,谁知道你也被逗了,这怪我吗?要怪就怪你,谁知道你也喜欢扑狗尾巴草啊,下回我换逗猫棒行了吧!”
傅未池气笑了,低下头用褚臻的嘴巴磨了磨牙,褚臻唔的一声挡住被傅未池咬出一个牙印的嘴唇控诉:“神经病啊!”
“我不动手,我动口。”说完傅未池就推开褚臻碍眼的手,用惩罚般的力度啃咬褚臻的嘴唇,另一只手握住褚臻的下颚一捏,褚臻就身不由己的打开牙关任由他长驱而入的进去讨伐他温热的内里。
褚臻被咬得嘴唇又疼又麻,当即不甘示弱的也咬回去,两人的牙齿交错在彼此的唇上,似乎在比试谁咬得最狠最痛,但两人的舌却像是最亲密的恋人般搅合在一起,你一卷我一绕,吻得难分难舍热火朝天,就连嘴唇上的锐痛都成了甜蜜的折磨般燃烧起yù_wàng的火苗。
两人对视着,鼻尖抵着鼻尖似乎都能闻到互不相让的火药味,褚臻的双眼冒着不服输的光芒,瞪得圆圆的。傅未池看见他眼瞳中两个小小的自己,突然动作变轻,收回舌头柔柔的爱抚褚臻鲜红发肿的唇瓣,褚臻一顿,一只手搂紧傅未池细窄肌肉紧实的腰,让两人毫无缝隙的紧贴在一起,下体鼓起的一团也互相磨蹭碾动着,同时加粗了两人本就急促起来的鼻息。
这时一只长舌莽撞的舔了过来,一下子刷过两人紧密粘合在一起的嘴唇上,带着一股粗糙的质感,傅未池猛得一僵,迅速退开后瞪着一脸好奇的雪花,雪花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小心翼翼的喵了一声,眼神无辜又茫然。
傅未池狠狠擦着自己的嘴巴,又转过来瞪着自己身下又开始笑得要喘不上气的褚臻,郁闷的蹙着长眉叹了口气,探手去挠褚臻的腋窝冷声道:“你喜欢笑?那我让你笑个够。”
褚臻立刻缩手缩脚笑成了软脚虾,摇着头哈哈大笑着说:“别挠别挠!哈哈哈哈,好痒!”这时雪花还觉得好玩般凑过来湿漉漉的舔着褚臻的下巴和脖子,更是让褚臻一路痒到心尖上去,褚臻缩着脖子挣扎扭动,脸都因为太过亢奋的笑而涨得通红,脚胡乱蹬着傅未池被傅未池两条长腿轻易的压制住,双手去推傅未池的肩膀却因为痒得没了力气像是抚摸一般,褚臻几乎是被死死抵在床上挠了个无所遁形。
都说挠痒痒是最大的酷刑,褚臻笑得肚子都疼得受不了,全身上下已经遗忘的酸痛和麻木也渐渐浮出水面,他苦不堪言的大喘着气,夹杂着无法自控的笑声,他赶紧求饶的大喊:“不行了不行了!傅老师我喘、喘不上气了!哈哈哈哈,我错了错了……”
傅未池这才终于停下魔爪,居高临下的看着闭着眼大口喘气的褚臻,褚臻胸膛剧烈起伏着,脑门上笑出一层热汗,他有气无力的颤巍巍的指着傅未池:“算你狠……我记住你了,魔鬼……说,你是不是打击报复想笑死我……妈的,肚子疼。”
傅未池抓住他的手,他跨坐在褚臻的身上,凝视着满面红潮衣衫凌乱的褚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