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亭被眼前的一切冲得脑袋嗡嗡作响,立刻捉住他的一双腿打开刺入,孙敬寒刚射过精的身体疲惫无力,有了jīng_yè肠液的润滑便更加畅通无阻。孙敬寒现在对来自前列腺的刺激敏感百倍,快感从头皮蔓延到足尖,从温和到激烈,从探寻到准确无误的次次击中,陈墨亭像跟他做过几百上千次爱一样了解他的身体,再三蹂躏他敏感的一点,直到他毫无节制地失口叫出声,禁不住声色的双重刺激pēn_shè而出。
两人筋疲力尽地瘫在一处,孙敬寒仍能感受到陈墨亭的分身不断收缩着喷出jīng_yè。
陈墨亭突然打了个激灵:“是不是不该射进去? ”
“射都射了。”孙敬寒指向床头柜,“抽屉里有抽纸,垫好了再拔出来,我不想洗床单。”
“垫哪儿? ”
孙敬寒皱眉扶了一下眼镜:“你现在插的地方的下面。”
陈墨亭猛地反应过来,红着脸照他说的做了。
就算放慢了退出的动作,大量的乳色浊液还是被带出来,孙敬寒也感觉到了。
“怎么这么多? ”
陈墨亭还没法像他这样坦然地谈性,尴尬得脖子都红了:“我好久没自慰了,咳,一直给你留着呢。”
孙敬寒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