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文玉舒总算明白对方来找她的目的,她看向一旁的陆紫冥,笑的温柔慈爱道:“紫冥,最近呢!我有点事要处理,可能要几日不能回家了。嗯,君儿人还小,芸生也在国学书院忙,所以,你就陪他在我房里休息吧!记得,要看好他,可千万别让他着凉生病了。”
陆紫冥对于文玉舒的话,从来都是言听计从的,所以她没有犹豫的点头笑应道:“主子放心,我会照顾好小少爷的。”
阎君脸上浮现一抹红晕,他怒瞪向他那过于明事理的母亲一眼:“多管闲事!”
“是!我多管闲事,你不识好人心。”文玉舒懒得管他,既然事情解决了,她也要赶紧去忙了。
阎君看着那离去的身影,他气的咬牙切齿道:“文玉舒,等你老了后,我一定不给你送终。”
该死的女人,看他笑话是吧?等着吧!他这就去找那昏君,让对方来对付他这个不顾家的母亲。
陆紫冥被其牵着离开,她回头看了那位白衣男子一眼,对方的眼睛像极了小主人。
楚天碧从没见过这样的母子,母亲对待儿子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儿子对母亲则像是有深仇大恨一样。
而那个紫衣裳的小姑娘,面相大富大贵,位居一人之下,奈何生而不祥,命犯桃花。
苏清水今日又来找文玉舒,这一进入国学书院,便半道上遇到了两个孩子。男孩有霸主之相,女孩则生就一张桃花面,偏还是帝后之相。
楚天碧见到了苏清水,二人一路上说了哪两个奇怪的孩子,走着走着,便来到了藏书楼。
文玉舒将借出的书放回书架,随之又挑选了几卷竹简。
“她应该还在这里。”楚天碧带着苏清水走上二楼,在一排排的书架间,找到了那个人。
苏清水一见到文玉舒,便苦笑着的走了过去,微叹感概道:“人生过得真是快,转眼学生都成了夫子了。”
文玉舒将挑选的竹简抱在怀里,看着要和她套近乎的苏清水,她勾唇冷笑道:“苏夫子,用人情对付我,可是见效甚微的。”
苏清水看向她,温和淡笑道:“那怕机会只有一点儿,那也比没有一丝希望,要来的好,不是吗?”
文玉舒只是勾唇一笑,没有接对方的话。
苏清水对于这个过于淡定的学生,他苦笑摇头道:“你果然是个难以攻克的人,难怪就连天碧,也劝我不要来白费功夫的找你。”
“那是因为我被她坑的很惨,不想你也跟着跳入火坑。”楚天碧没好气的翻白眼,这和他出尘的白衣打扮,极不符合。
文玉舒经楚天碧这一提醒,她才想到,苏清水弹得一手好琴,而且还下的一手好棋。此等多才之士,她要是不抓紧招入国学书院麾下,那不是太傻帽了吗?
苏清水摇头叹气,转头看向那一脸羞赧的楚天碧,苦笑道:“天碧,你这话是真的一心为我好,还是故意要提醒她,让她好一起将你我同拉下水?”
楚天碧也恼自己,这被文玉舒算计的多了,人怎么还真变蠢了呢?
文玉舒感激的笑看楚天碧一眼:“多谢楚前辈提醒,为我国学书院又招揽了一位能人异士。”
楚天碧怒瞪着那笑的得意的丫头,他恨不得出手一掌拍死她,这丫头也太奸诈狡猾了。
“楚前辈,你要是今儿个一掌真拍死了我,乐天明儿就能欺师灭祖的杀了你,你信吗?”文玉舒觉得凤翥乐天很好用,所以,她愿意做个恃宠而骄的人。
楚天碧气的一甩袖子离开,对于这打不得骂不得,说又说不过,算计又算计不过的丫头,他唯一能做的,便是避而远之。
苏清水见楚天碧被气走了,他转头看向那笑的懒散的女子,心下生出几分惧怕之意来。
文玉舒目光坦荡的看向对方,光明正大的丢下算计之言道:“苏夫子要想知道那东西的下落,那就先和我签张卖身契吧!放心,卖身期限为十年,不是一辈子。”
在她看来,苏清水也三十多岁了,和那五十岁的楚天碧差不多少,教个十年的书,也就差不多可以了。
毕竟人再有才学,也会有江郎才尽之时。
苏清水听着她这不合理的交易要求,他忍不住抽搐了下嘴角:“玉舒,你我师生一场,你就不能给夫子我一个人情,少让我签几年吗?”
唉!卖身契?这要真一笔签下去,他可就要十年不能离开古兰城了。
“夫子放心!我们学院很人道的,每年放假两次,寒假和暑假,每个假期一个月,足够夫子去散心的了吧?”文玉舒绝对不会放了苏清水这条大鱼的,毕竟这是银山学院的精英人才,她要是能挖到这个大墙角,何愁银山学院不倒闭,何愁引不出银山学院的幕后人?
对!她就是要引出那个人,那个暗中操控八国的人,简直是太危险可怕了。
苏清水对于这个过分精明的女子,他实在算计不过她,可让他这样轻易屈服,他又有点不甘心。
“苏夫子慢慢考虑,学生先去给那些孩子上课了。”文玉舒笑看了犹犹豫豫的苏清水一眼,便抱着竹简与之擦肩而过,向着楼梯口走去。
“慢着!”苏清水转身走近她,似下了多大的决心,深呼吸后,眼一闭点头道:“我答应你,卖身十年,换那个东西的消息。”
文玉舒很意外对方会答应的这么快,她打量了一番苏清水后,才勾唇一笑道:“等夫子与我签下卖身契后,我再告诉你羊那东西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