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村心血来潮决定试试工作科研之余冒充一把贤妻良母,趁小芥没跟计划回欧洲的迹部先生走之前给他无微不至的亲切关怀。
家务什么的都有佣人,白村就拿出了科研的创新进取架势做料理。
迹部又身心俱疲的从公司回来。纵然迹部是财阀正统继承,但空降而不是从基层做起还会引起诸多不满,这种时候迹部必须用双倍、多倍的业绩和努力让质疑的人闭嘴。
迹部一进门,小芥就泪眼汪汪的扑过来抱着他腿不撒手。
迹部秒懂,公文包递给佣人,抿唇把小孩抱起来,眼角不自然的动了动。
“……今天是什么”
“蒜味冰淇淋。”小芥一脸脆弱,“早餐是韭菜盒子味豆浆和皮蛋臭豆腐三明治。”
迹部十分不厚道的庆幸自己在公司彻夜加班错过早餐了。
中西合璧也不是这种听着就惊悚的搭配啊……
“小芥不喜欢我做的早餐么,我明天换金枪鱼味豆浆如何?”
穿着大力水手菠菜围裙的白村拿着一个散发不详气味的冰淇淋,一脸伤心失落的出现在小芥眼前。
迹部死道友不死贫道,早将小芥放下了,背过身去,徒留一个冷峻无情的背影。
“没……咳,没没没有。”
迹部听身后动静,曲起食指,指节抵在唇上,要是白村看了就会知道这是个有话要说的掩饰性动作。
小芥硬着头皮,颤颤巍巍伸手去拿。
迹部唇角忍不住翘起。
“小芥怎么总不反抗呢。”
白村却将蒜味冰淇淋拿走扔了。
这孩子什么时候才能学会拒绝不喜欢的东西呢。
再再次看穿一切笑而不语的迹部揉了揉一脸懵的小芥的小脑袋,那一头软软天然卷触感很好,“不想要就拒绝,你哥哥绝不会生你的气。”
小芥委屈的不行。
“算了,是我不好。”白村扔完东西解下围裙回来,抱起身心某种程度上都年方五岁的小芥,“哥哥不强求小芥改变,小芥怎么做随自己心意就好,反正有我们在小芥吃不了亏。”
就算我们都不在也会把一切安排好。
小芥把脸埋在白村颈间,微不可见的点了几下头,透过他短短软软的黑发能发现他通红的耳垂。
略微吃醋不爽的迹部指尖点着右眼角的泪痣,乍然听到白村这弟控最后一句的“我们”,还有那瞬间他看过来的眼神,迹部工作的疲倦和不愉的情绪一扫而空,只余满腔柔情。
白村计划的未来里一直有他。就是这点滴的细腻温柔传达的信息让人不可遏制地沉溺。
迹部不禁怀疑谁有白村这小子的段位去收后宫一定能让任何人都爱他入骨和平相处。
……他这天赋还是浪费的好。
次日白村打卡上班,还提着他独家秘制的爱(黑)心(暗)料理。
大楼上下人多了很多,论热闹却不抵情报片区。
翠西哭的稀里哗啦。
“翠西姐怎么了?”情报部小妹问。
翠西擤鼻涕,“去夜店找场子被睡了呜呜呜……”
亚久津吊梢眼冷漠脸抱臂站在一边,“你少跟男人睡了不成,装什么贞洁烈女。”
翠西抹了把泪,“女的!女的!输给她……被她睡了!呜哇……”
白村:“恭喜。”
翠西:“……”
“她叫什么名字,你有权有势的还搞不定?”亚久津这些年来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不是太意外。
“以势压人那多没面,出来混不能玩不起!她叫……”翠西抽噎,“叫铃木。”
亚久津:“改天我一定登门致谢。”
翠西:“……”
翠西:“唔哇哇哇……”
白村捏着下巴思索了下,把爱心餐留给悲惨的翠西,“这是老大对你的爱,吃光。”
“老大,还是你对人家好。”翠西感激涕零,“人家觉着您这么酷炫的银发披着更好看。”
白村微微一笑,“你吃光再跟我对话。”
沉迷盛世美颜的翠西哭都忘了哭,“嗯嗯,吃,都吃。”
……
然后翠西拉到脱水去医院洗了个胃。
亚久津给她送文件,病中压榨员工正是每个扒皮老板应该做的,不止如此,她工作量还增加了。
翠西感动的鼻涕一把泪一把。
亚久津皱了皱眉,要不他去给这女人说说情,工作量确实有点大。
翠西:“太感动了嘤嘤嘤,老大病中还这么关照人家,满满的工作都是老大对人家的爱!”
亚久津:“……”怪不得。
怪不得她从战火纷飞的非洲某地区回来还不死。这女人是凭忠心活到这章还没领便当的啊。
白村放弃黑暗料理后不久,小芥要跟迹部先生回欧洲了。
小芥现在更愿意跟迹部先生一起,而且欧洲还有他的绘画老师。
老师是国际油画大家,在小芥心目中哥哥虽然画的不比他老师差,但他教不了人啊。
“就这么走了?”
白村某天领他的黑社会小弟交易完回迹部家一瞅,人去楼空。
迹部也不在家。
白村这时候因伊西斯问题正受科研组织莫名罪名的停职“处分”,象征性的停一年半载的就能强势复职回归了。
日本这边还没可用的实验室,白村的学术理论没实践也做不出来,一时竟闲下来了。
说起伊西斯事件,那个笑面人比他想得还要沉得住气啊……
去画室转了一圈,画具满满,却只有一幅成品,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