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以,你有事就先回去吧。”
任熠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突然长长叹了口气:“这还是你第一次离开我那么远。”
林度原本也没觉得有什么,毕竟两人暂时分开,又不是见不到了,哪有这么矫情?可真的临到分别了,才明白那些异地恋的情侣为什么每一次都搞得像生离死别。
真的很舍不得啊。
林度心里难过,还是勉强笑着:“大师兄,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我这么大的人了,不会有什么事的。”
任熠摸了摸她的脑袋:“每天给我打电话,记得吗?”
林度用力点头,突然开口:“要不要‘上课’?”
任熠噗哧一笑:“这么主动?”
林度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噘嘴道:“这一分开,还不知道多久才见面,我、我先把你榨干,这样你在外头我放心。”
任熠斜睨着她:“哟,挺有自信啊,那你一会儿可别求饶。”
林度一脸视死如归,握拳道:“来吧!”
说起来,两人这段时间都忙,每天跑来跑去非常辛苦,晚上回到家经常倒头就睡,已经很多天没有亲昵过了。
如今,林度主动送上门,任熠自然高兴,压着她躺在了沙发上。
林度还是改不了害羞的毛病,这么多年了还是不好意思,被亲一亲,稍稍撩拨几下,就满脸通红。
林度渐渐沉浸,闭着眼仰起头,任由他一点点亲下去。
正要进入状态,任熠却突然停了下来。
林度等了半天,疑惑地睁开眼,小声问:“怎么了?”
任熠紧紧锁着眉,一脸的深沉:“可能是客厅的灯光不对……我们去卧室。”
任熠起身将人打横抱起,三两步进了房间,一脚踢上门,抱着她滚在了床上。
新的一轮开启,没想到片刻功夫,任熠又停了下来。
林度有些不知所措,这种情况还从未有过,哪一次大师兄不是如狼似虎地扑过来呢,该不会……
林度弱弱地建议:“要不,我给你扎一针?”
任熠脸色一黑:“我没毛病!”
林度眼珠子滴溜溜转,往下瞄了一眼,热气腾腾地叫嚣着,瞧着也确实不像有毛病的样子。
任熠皱着眉,满脸的郁闷,翻身坐到了一边,像一头自个儿跟自个儿较劲儿的狗熊似的,独自生着闷气。
林度拢着床单坐起来,摸了摸他的背,善解人意地安慰道:“没关系的,可能是这段时间太累了,压力有点大,放松放松就好了,这也没什么,当代男青年都会有的问题,我能理解……”
“你理解个蛋!”任熠气得脸色铁青,甚至不顾形象爆了粗口,“都说了,我没问题!”
林度无辜地看着他,那眼神就跟看一个死要面子的不懂事孩子。
任熠愈发气闷,突然起身翻出手机,大半夜一个电话拨了过去。
“老纪,我问你个事儿。”任熠满脸严肃,沉声道,“这房间里还有你们夫妻留下的东西吗?”
纪元洲还不容易将诊所的事情告一段落,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和老婆玩亲亲,突然被电话打断,语气也有些不大好:“怎么了?”
任熠不耐烦地问:“我怎么觉得这屋子,哪哪儿都有你的影子,阴魂不散呢你。”
太影响他的发挥了!
纪元洲冷笑:“墙壁都是新刷的,家具按照你的要求提前换了,你就算是狗鼻子,也闻不出以前的味儿。”
说完,毫不客气地挂了电话。
任熠舒了口气,反身将人压在床上:“确认过了,我们继续。”
林度:“……”
最后,林度还是哭哭啼啼地求饶,有没有把任熠榨干她不知道,只知道最后的自己宛如一条咸鱼。
第二天差点没能爬起来,要不是觉得第一天报道就旷工影响太坏,林度肯定不去了。
任熠将她送到单位,领着她办完了各种手续,就马不停蹄地去赶高铁了。
导师都很熟了,之前也给林度他们班上过课,也省去了很多磨合,林度飞快地上手,日子过得充实又愉快。
年底的时候,任熠的分店总算筹备完全,便定好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