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遇不置可否。
可能是喝了酒的问题,余一洋今天显得有点急切,动作上也粗鲁很多,何遇忍着。
“难受吗?”余一洋哑着声音问她。
何遇侧着头,没吭声。
余一洋紧紧的盯着连现下激情时都没什么反应,或者可说是冷漠的何遇。
突然就涌上一股莫名的不甘。
“我比较喜欢你的声音。”他说。
手机在这一刻突然响了。
何遇愣了下,伸手就要去拿。
余一洋一把掐住了她的腰。
直到铃声静止,暗浪依旧汹涌。
过了有多久呢?何遇没什么概念,直到浑身疲软,双腿落地都是抖的。
余一洋一般不饮酒,喝了酒就都会十足的孟浪。
何遇在酒吧时就想到今晚会不好过,果然如此。
她看了眼床上熟睡的人,捞上手机走出去。
在外面的卫生间冲了个澡,穿上睡衣出来,没什么睡意,在客厅坐了,开电视搜了个片子出来看。
好半晌才又把手机拿出来,看到之前的未接来电,她愣了一下。
还有一条微信消息。
段孟:这周五行不行?
显然说的是上次带他去见陈奎的事,何遇:可以,上午九点。
立马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段孟:好。
何遇:还没睡?
段孟:嗯。
段孟:你不也没睡?
何遇:是,失眠了。
好一会过去,段孟都没回过来。
何遇盯着他全黑的头像看了很久,在聊天框中删删减减,想发点什么过去,却又觉得发什么都不合适。
最终她发了条:你家的菜现在长的好吗?
段孟:你这问题有点神奇。
何遇无力的笑了下,将手机放到一旁,看着电视里不知所谓的画面,到一半时有了点睡意,才起身去了客房。
后面几天何遇抓紧将工作排了出来,期间还给陈奎去了电话,简单告知了段孟情况。
“这人我有点印象,你朋友?”
何遇这么解释:“开发地的住户,一直不肯签协议,想着给他帮这个忙,能留点人情。”
陈奎认识余一洋,自然也就知道他们做的是哪一行。
他了然的“噢”了声。
何遇说:“陈院长接诊过那么多患者,怎么还会记得他?”
陈奎说:“那次车祸挺严重,他父亲当场去世,母亲虽然被救回来了,但求生意志不强,期间出现过自残以及拒绝用药的现象。”
“为什么?”
陈奎:“两夫妻感情好,接受不了丈夫去世的消息,而且车祸前似乎两父子大吵过,女人把丈夫去世的罪责算在了孩子头上,那会医院过道里天天都能听到女人咒骂那小伙子的声音。”
他最后感慨了句:“这么一晃就好多年了,那孩子也是不容易。”
周五上午,何遇开车去接的段孟。
天气很好,冷暖适宜,有徐徐喜人的风。
“身上的伤怎么样了?”车子上路后,何遇问他。
“不碍事。”段孟手上拿了一个文件袋,“皮糙肉厚,去了旧的,也还会有新的。”
何遇转了话题:“今天咨询完了,要带你母亲去那边治疗吗?”
车子开很快,事物飞速后退,段孟拉着车顶的扶手,眼睛盯着前方,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