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好转是从她答应他条件的那天晚上开始的,当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主动的缘故,她的状况比平时好得多,让他很是得了些享受。
只是之后有事待办,不得不跟她暂时分开,等回来后一亲热,之中的变化感觉十分清晰,她果然不再排斥他的亲近了。
沈清欢红了脸,还是不吭声也不睁眼,这种生理上的反应最是瞒不了人,她都不知道自己能怎么响应。
两个人日日睡在一处,就算有过龃龉不快,随着时间过去,有些事自然而然也就淡了下来,她的身体已经跟他越来越亲昵,这是不争的事实。
记得上辈子有人说,yīn_dào是通往女人心最快的通道,其实也有几分道理。
她和他之间的情况,大抵也有这么个意思,身体先沟通,然后感情慢慢在日积月累中培养增加变厚。
“想我了,嗯?”亲热之间都能感受到她的热情,真是难得。
沈清欢将头埋进他怀里,不说话。
韦孤云眼底都漫上了笑,将她往上抱了抱,手指在她的唇上摩挲着,心情好得能飘起来。
有什么比自己喜爱的女人也喜欢自己的亲热来得让人更欢喜的。
他抱着她静静地看了半天的树间草木,却丝毫不觉得无趣乏味,反而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欢爱过后的沈清欢有些困倦,不知不觉便在他怀中睡了过去。
韦孤云将两人的衣服整理好,抱着她走出了林子,外面属于他的车队正静静地等着。他将她直接抱上了马,车队缓缓迎着太阳的方向驶动。
沈清欢一觉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太阳已经老高,她伸了个懒腰,抓了抓头发,问坐在边的某人,“什么时辰了?”
“未时。”
“难怪我好饿。”她忍不住伸手捂肚子。
韦孤云不由失笑,打开车厢暗格,从里面取出一只带盖的银碟,拿开盖子,里面放着一只犹带热度的烤山鸡。
沈清欢眼晴顿时一亮。
“小馋猫。”
沈清欢把银碟放到自己腿上,双手齐动,左右开弓,吃得十分高兴。
韦孤云继续看自己的公文。
很快,沈清欢就消灭了那美味的烤山鸡,然后张着油腻腻的十根手指探到某人眼前,“我要洗手。”
韦孤云直接让人停车,他替她打开车门让她下车,然后又亲自提了水囊,伺候着她洗净手上的油腻。
侍卫们已经习惯了韦大人对沈道长的各种迁就,如今也算见怪不怪了。
他们其实打心眼里对韦大人表示理解,这辈子大概就只能有这么一个女人,那怎样都得哄着捧着把人牢牢拴在自己身边才最放心。
洗完了手,沈清欢随便甩了甩,手上剩余的水渍很快便在风中消失无踪,她没有急着上车,某人也没有催她。
她在官道旁的空地上活动了下四肢,然后举目四望,随便瞅瞅。
老是在车上坐着其实也挺不好受的,更何况这时候的马车减震技术还是挺不怎么样的。前段时间也不知道某人干什么去了,她还得帮他伪装成他一直待在车里的假象,基本不怎么下车活动,力求给外人营造出一种某人贪恋温柔乡,整日跟她胡混的假象。
估计这要是一出话本子,那她就属于那种红颜祸水、勾引别人不务正业的狐狸精。
沈清欢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心里有点犯嘀咕,以她的长相来说,跟某人一比,明显某人更符合狐狸精的描述啊。
唉,连色都比不上一个男人,也是她这种女人的悲哀啊。
果然,两个人发生关系,她还是占了挺大便宜的。
按照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思路,她肯定不属于王八蛋了,幸好。
看着她脸上表情变幻的模样,韦孤云有点儿好奇,“清欢,你在想什么呢?”
“没,没想什么。”
这摆明就是欲盖弥彰,肯定是想了什么不太好的事。
韦孤云微眯眼,往她跟前凑了凑,又问了一遍:“没想什么?”
沈清欢左右瞟瞟,干笑了两声,压低声音道:“咱们两个在一起,你觉不觉得好像是你吃亏了?”
韦孤云勾唇,似笑非笑地睨着她道:“原来你今天才发现这个事实啊。”
沈清欢捂了捂自己的心口,瞪了他一眼。
不待她出口反驳,韦孤云手往她腰间一搂,笑道:“既然知道是我吃亏了,以后就对我好一点。”
下限呢?沈清欢用力瞪他。
韦孤云笑出声,然后一本正经地道:“你的马术不太好,以后多练练。”最后两个字他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给她一个人听,“晚上。”
沈清欢脸色爆红,这个不要脸的。
“对了,说起来,你怎么会骑驴不骑马呢?”
她表示对某人这样毫无诚意地转移话题行为表示鄙视,拒绝配合。
“你那头驴还挺奇怪的。”
小黄哪里奇怪了?
“你看,它跟大黑打起来了。”
什么?沈清欢赶紧顺着某人的手指去看,果然小黄和大黑打起来了,战况还挺激烈的。
一头驴和一只狗打架……呃,沈清欢表示自己以前真没见过。
最后以小黄一蹄子踹飞大黑结束了这次战斗,围观的众侍卫目瞪口呆。
沈道长家的家畜打起来也这么生猛,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