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她的形容逗乐了,“萝卜?是萝卜头吧。陶陶,你要给我生一群萝卜头,天天跟在你身后叫娘,好不好?”
绿璋把他们想成排着队跑步喊号子的样子,觉得也不差,不由的扑哧笑了,“好。”
他抱紧了她,此时岁月静好,时光凝结成一支上好的玉搔头插在了美人鬓边。
吃完饭,顾扬骁把她带回到寝室吗,伸手就要剥她的衣服。
绿璋用手紧紧攥住了衣襟,鼓着腮帮一副誓死不从的表情,“干嘛呀?我是不会配合你的。”
他别有深意的看着她,“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不过是想要你换衣服。陶陶,你是孕妇,想太多那个不好。”
绿璋没想到从来都是一本正经的二叔在确定了屠鹰那层身份后竟然变得如此不正经,现在她有一种重新认识他的感觉,一个顾扬骁跟屠鹰的混合体。
有时刻板有时fēng_liú,专门就是来磨她的。
绿璋牙又痒了,想要咬他一口怎么办?
顾扬骁拿出一件粉红缎子蓝边儿的衣裙,“穿这个。”
绿璋差点笑出声,“你从哪里弄来这种衣服,乡绅女儿穿的吗?”。
他点头,“想不想跟我一起易容出去?”
绿璋当然想,这段时间在庄子里都要把她给憋疯了。也顾不上嫌弃这衣服土气,就要换上。
绿璋脱掉外面浅杏色丝缎上衣,娇美的身体上只有一件莲瓣白肚兜,那肚兜上绣着一朵野火红莲,刚好遮住了薄薄布料下的娇美身段儿,顾扬骁没忍住,低头亲了亲她华泽的肩膀。
绿璋忽然伸手,“拿来。”
“什么?”
“我别装傻,面前拿走我两个。你说,你拿走干什么?”
顾扬骁握着她的肩膀低下头,深邃的眸光落在她脸上,声音微微沙哑,“真想要知道?”
她用力点头,“当然,那可是的东西。万一你给……”
他伏在她耳边,低低的说了几个字。
轰,绿璋的脑海里就像是烟花炸开,耳朵里嗡嗡响成一片。
他趁机亲了亲她贝壳似的白嫩耳垂,“你的东西我自然会好好保管。”
绿璋都要哭了,“顾扬骁,你竟然是这样的二叔。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他继续往她耳朵里呵气,“有一辈子的时间,你慢慢了解。我是个什么样的人,里外都给你看。”
孕妇家真不该听这个,绿璋跺脚,“二叔,不准你说了。”
顾扬骁忙去抱她的腰,把人抱起来转了一个圈儿后扣在胸前,“陶陶,我的陶陶。”
绿璋柔顺的贴靠在他胸前,脸上含着笑,心里却跟泼了蜂蜜一样甜。
这就是爱和被爱的感觉吗?不用遮遮掩掩期期艾艾患得患失,可以搂搂抱抱亲亲爱爱,绿璋觉得好幸福。
顾扬骁帮她换上衣服,长长的黑发绑成了大辫子,扮成农家女的模样。
左右看了看,他捏着下巴说:“还是太白了,可是换肤的药水可能对孩子不好,那只好这样了。”
说完他拿起她的蜜丝佛陀的唇膏在她脸上画了一个圆点儿,然后推开补了点粉,就成了一个形状不规则的胎记。
他把她推到镜子面前,“看看,能认出你来吗?”
“这就是千门的易容术?那二叔你要扮成屠鹰吗?”
他摇头,“那个样子太扎眼,我随便换件衣服就行了。”
绿璋眼睁睁的看着顾扬骁易容的全过程,虽然几乎是不错眼珠,但是最后看着面前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不由得惊叹了一声。
顾扬骁换了一身灰色长袍,皮肤用一种染料弄得苍白偏黄一点,再扣上帽子和眼镜,俨然就是个教书先生。
绿璋还没见过这么神奇的,虽然他这次的改变不如屠鹰那么彻底,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是顾扬骁,但谁又能想到顾督帅会变成一个教书先生呢?
他拉住她的手,“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杨先生的小媳妇,你男人带你去看一场好戏。”
绿璋虚心求教,“二叔,到底去哪里?”
他抓起她的手咬了一下,“错了,要叫相公。”
“难听死了,都民国了,你以为是前朝吗?我就叫你二哥哥吧。”
他摸着下巴,这辈分虽然从叔叔到哥哥跌了一辈,但二哥哥被她软糯糯的声音喊出来,,听着更让人心里痒痒的。
“嗯,先喊句给我听听。”
绿璋缠着他的胳膊,仰起一张小脸儿笑眯眯甜蜜蜜的叫了声,“二哥哥。”
顾扬骁低头含住了她的小嘴儿,“叫的很好听。”
顾扬骁把绿璋弄上马车,车里铺着厚厚的软垫子,吃的喝的都有,准备的很仔细。
她心里如小鹿乱撞,又是兴奋又是好奇。虽然跟二叔同车不是一次两次,可没哪次跟这次这么让她高兴。
顾扬骁看她笑的如偷油的小老鼠,就捞过来抱在怀里,“很高兴吗?”
她乖巧的点头,“嗯,二叔好久没带我去看戏了。”
他勾起唇角,眼瞳里划过一丝狠砺,“陶陶,这次我们去看一场大戏,你一定不会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