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歪头想了一下,“我店里也不缺人手呀,对了,还缺个保安,就是负责安全的,跟你的侍卫差不多,只不过侍卫是保护你的,保安是保护货物的。你堂堂一个顾大帅,肯定不能干。”
顾扬骁瞪大了眼睛,“我当然不能干,我,我,我堂堂-----我,不干。”
绿璋笑笑,“那行,你去睡吧,我把账本看完。”
顾扬骁给她赶出了书房,他看着外面白雪覆盖的院落,再次强调,我不能干。
可是这话没出三天,他就改了主意。
原来,有个白人觉得绿璋一个东方女人开店好欺负,三天两头来店里偷偷摸摸,开始拿些小东西也就罢了,现在竟然带着同伙来摸玉器这些贵重物品。绿璋的一个店员给看到了,那白人竟然打人,绿璋去报警巡捕推三阻四,结果那人竟公然去闹,还砸了绿璋的店。
有人来家报信,说那无赖带人堵着绿璋不让走,顾扬骁一听就火了,他带上枪喊了顾全,去了店里。
几个地痞无赖纠结在门口,非要绿璋给他们赔偿,简直无耻到了极点。
绿璋给巡捕房打了电话也不见人去,气的要拿枪出去杀人。
春草给拦住了,那样事情就闹大了,毕竟她们是黄种人,在这里还是受歧视。
以前因为有伯爵的庇护倒是无事,现在却因为绿璋拒绝了伯爵的求婚那男人伤心之余去英格兰度假去了,所以这帮无赖才这么嚣张。
俩个人正急躁着,忽然听到了外面一阵喧哗,原来是顾扬骁到了。
他跟顾全像砍瓜切菜一般,把几个人高马大的废物全撂倒,时长不过三分钟。
倒地的无赖们给绿璋跪地求饶,用蹩脚的中文喊着错了。
顾扬骁的脚还踏在那个领头的后背上,他对春草说:“你告诉他,以后这里的治安就靠他,要是店里再少了东西,我把他给剁成块儿。”
春草的德文这些年练得也流利,跟无赖说完了,那人一个劲儿点头。
绿璋看着顾扬骁,双眸湿润了。
她一个女人在异国他乡创业不易,刚开始的时候她是咬牙忍泪走过来的,现在有人撑腰的感觉真好。
也顾不上现场还有很多人,她扑到他怀里,紧紧抱住了他的腰。
他摸着她的头发,“好陶陶,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怕。”
到了晚上,俩个人靠在一起,看着窗外的一轮明月。
“月亮圆了。”
顾扬骁沉沉的嗯了一声,“纵然是异乡,月亮也是圆的。”
他掰着她的肩膀把人给转过来,“我们也圆了,陶陶,从此我们一家三口,再也不分开。”
“二叔,你知道吗?小时候走在你身后,我就经常想,我长大了一定要嫁给你。”
“我会让你的愿望实现”说着,他忽然放开她,学着那天的伯爵那样单膝跪下,也从怀里掏出了戒指盒子。
打开,里面是个古朴的祖母绿戒指,他给绿璋套在手指上,这是我母亲留下来的戒指,现在我用它来求婚。陶陶,我用亡母起誓,此生永不负你。”
她先哭了,然后又笑,“你这个人戒指都戴上了还问我答应不答应?我也跟婆婆说,一定会照顾好你。”
说完,她把他拉起来,紧紧抱在了一起。
月是他乡月,人是眼前人,圆了!
一个月后,绿璋跟顾扬骁在格罗斯大教堂举行了隆重的婚礼,顾扬骁来了这许久,身份渐渐保不住,人们才知道这个在东方女人商行里站岗看护的男人竟然是大中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差点做了大总统的大元帅。
婚礼惊动全城,苏黎世的上层人士都来观礼,还上了报纸。
他们堆满鲜花的马车全城游行,都看到了他们幸福的笑脸。
又过了不久,碧波跟顾全也成了婚,还跟着绿璋他们一起住,而春草却要回国了。
她喜欢的那个人在国内,她要回去看看。要是他成亲了她就回来,要是他一直单身,她也要勇敢的追求自己的幸福。
送春草离开那天,顾扬骁和绿璋一起去了火车站。
等春草走后,他们一起漫步在利玛特河边,绿璋看着天边的流云,不无感慨的说:“竟然觉得像过了一辈子,都不相信现在的幸福。”
顾扬骁把她拉到自己身前,“那是我做的不够好,我要让你更幸福。”
“那当然了,你的任务可就是宠我宠我宠我。”
“嗯,那太太有何吩咐。”
“背我。”她任性的说。
“好。”顾扬骁弯下腰,让她上来。
绿璋往后退了两步,跑起来蹦到了他身上。
顾扬骁稳稳的接住了她,用手托住了她的腿,大步往前走。
看着河边渐渐下落的夕阳,绿璋说:“还远呢,你能背我到家吗?”
顾扬骁沉沉淳淳的声音让人觉得安稳,“路就在脚下,我背着你,我们回家。”
绿璋把头埋在他脖子上,呼吸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气味,“嗯,我们回家。”
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从此我们牵手天涯叙佳话!
兰峭 说:
完结了,有些仓促,但要看的都写了。这个书写的累,后面的思路有些水逆,但好歹是给了小绿和二叔幸福。马上要过年了,想来大家看书的时间也不多了,提前给大家拜个年,谢谢大家的支持,祝福宝贝们在新的一年里幸福快乐,越来越美,越来越苗条。我们来年再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