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逻辑,难道那些想要对女人做下qín_shòu事的男人,都是因为女人长得太漂亮了吗?
她的二叔,还真是让她失望的花样百出。
太生气了,也忘记这个人是她的二叔,小脚就势踢过去,“既然这样,我就替你废了,大家都安心。”
还没碰到他的身体,脚踝就给他捏住,绿璋用力几次,都挣脱不了。
顾扬骁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黑眸了满满的都是戏虐。
绿璋一愣,越来越觉得他跟屠鹰像。
是男人无赖的时候都一样吗?还是她眼花了?
趁着绿璋分神之际,他推开她的丝裙,轻轻的在她光滑白皙的小腿上亲了一下。
好像被细密的电流缠住,绿璋觉得那条腿都不能动了,一直到这股电流到了心脏再流到到小腿,她才缓过来。
顾扬骁他……竟然也亲她的腿脚。
男人放下她的裙子,重新把她给揽到怀里。
俩个人是躺在床上,像夫妻那样,亲密的面对面。
从小到大的梦想实现了,可绿璋却觉得讽刺。
知道挣扎不了,她索性坦然的看着他,双眸晶亮,如同水洗。
在她这样的注视下,顾扬骁竟然不敢看她。
她是干干净净的一个好姑娘,而他是身负血海深仇满身脏污血腥的恶魔。
他配不上她,爱她最好的方式就是放了她,让她找个好男人度过一生。
他试过,但是失败了。
她是他放在心尖儿上的人,这他在这个世界上行最温暖的所在,没有了她,他就剩下一具冰冷的躯壳。
所以,纵然她恨她怨她气,他也不会放手。
顾扬骁伸出手,轻轻盖住了她的眼睛。
绿璋毛茸茸的睫毛扫到他的手心,一直痒到了心里。
她的声音依旧平板,“二叔,你不敢看我吗?”
他放下手,坐了起来。
绿璋也跟着他起来,就要下榻。
他圈住她纤细的腰肢,把人拉回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绿璋浑身一颤,很生气,却依然忍不住脸红了。
顾扬骁用力按住她的腰,“要是再扭,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倒吸一口冷气,那凶悍的危险,她再觉察不到就是个傻子!
“顾扬骁,你放我下去。”
他皱眉,“胆儿肥了,敢叫我的名字。以前是谁缠着我要抱抱,你自己都忘了吗?”
绿璋脸更红了,“那时候是因为小,不懂事。”
她从小黏着顾扬骁,吃饭写字下棋,都是坐在他腿上手把手教的。
一直到了十几岁成了少女,她总是忍不住往顾扬骁腿上爬,因为这事儿给她母亲陶氏说了好几次。
现在他提起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绿璋,你乖乖的,我们谈谈。”
她偏过脸去看着桌上的墨梅笔洗,“有什么好谈的?”
“谈你今天做下的大好事。”
她像是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下就炸毛了,“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要替徐氏讨要公道?她可是要算计我在先,我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
顾扬骁看着她这幅戒备的样子,不由的摇摇头,“知道她算计你为什么不找我?以身诱之,你这样很危险。”
是的,的确是招险棋。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顾绿璋是顾家人,她血液里有那种大胆的血液。
微微一笑,她对顾扬骁说:“二叔一切不都在掌握之中吗?要是您想出手早就出手了,什么时候绿璋受到欺负还要去求您才能给出气?您不是说有你在,谁也不能欺负我吗?”
最无用的是男人的誓言,绿璋想说我还能信你才有鬼,不过她给憋回去了。
顾扬骁长吁了一口气,他一手养大的小姑娘开始跟他生分了,还防着他。
可这怪谁呢,都是他,自作孽呀,不可活。
“安昭……”
听到他提安昭的名字绿璋一下就警惕起来,“都是我让安昭去做的,你别找他的麻烦。”
顾扬骁心里懊恼不已,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对他这么戒备了,甚至为了一个安昭都要跟他剑拔弩张。
这心里就像倒了一缸子腌白菜,酸的他直冒泡泡儿。
见他沉着脸不说话,绿璋急了,也忘了俩个人之间的芥蒂,抱着他的脖子就哀求。
“二叔,安昭是我的奶哥哥,自然什么都听我的,你可千万不要去找他的麻烦,求你了。”
顾扬骁眸子一暗,心里也说不上个什么滋味。
有多久这丫头没跟他这么亲近了?每次俩个人见面不是吵就是闹,以至于他现在都有了恍若隔世的感觉。
他故意说:“他本是军人,我看他还是回到军队里好些。”
绿璋额头抵住了他的额头,跟小时候一样去磨蹭他高挺的鼻梁,“不嘛,我想要让他留下帮我。我现在手上管着我娘的铺子跟田庄,没个人跑腿儿不行。”
“只是跑腿儿?”
她一叠声的嗯,“要不还能做什么?”
“能做的可多了,比如把人打晕扔在山洞里。”
“要他不那么做被扔进去的就是我了,你也看到那个男人了,何其猥琐下流,难道你想让我嫁给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