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楚锦拒绝的话语,沈凌天并没有生气,反而嘴角的笑意逐渐加深。
她越是这样,他便越想碰她,占有她……
她身上,散发着年轻的活力,令人心旷神怡,让人不自觉的想靠近。
“锦锦,”沈凌天扶了扶眼镜,“我的情况你是知道的,我夫人她早就命丧火场,又何来第三者一说?感情这种东西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就像这条紫钻项链一样,喜不喜欢是一回事,合不合适又是一回事,你说呢?”
紫色的钻石挂在她的锁骨间,散发出刺目的光芒,衬得肤如雪,形成一道极美的风景线,让人难以移目。
未等楚锦说话,沈凌天接着道,“我倒是觉得,比起那根红绳来,这颗紫钻更适合你。”
一句话,两层意思。
那夺目紫钻,的确是抢走了红绳的风光。
一根寒酸的红绳而已,又怎么比得了价值千金的紫钻?
十八岁的少女,正是一个向往美好爱情的年龄。
只是在爱情与物质面前,很少有人会选择华而不实的爱情。
“我读过先夫人的书,她书中有这么一句话:我们都是芸芸众生中的一粒尘埃,行走人间一世,无非就是生与死这两个字,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很明显,我们俩的价值观不在同一条线上,我绝不可能做别人的情妇,多说无益。”楚锦礼貌的笑着,眼底却没什么温度。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男人在难以征服的女人面前,往往都是越挫越勇。
在沈凌天看来,楚锦不过是在自抬身价而已,她若是没有别的心思,又怎会将自己调查的那么仔细?甚至还专门读了秦婕的书籍。
怕是存了更大的心思吧?
也对,一个小小的情妇,又怎能满足得了她,怎么说,她曾经也是个千金大小姐。
但是,她这心思未免也太大了点,他堂堂沈家家主,怎么可能会娶一个对自己事业上毫无帮助的女人过门?而且,她还是一个声名狼藉的落魄千金,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这楚锦还真是狼子野心,居然会觊觎沈家主母的位置。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若不是看在那副皮相的份上,他也不会这么好脾气的跟她说话。
不过一个孤女而已,真以为自己是谁?
不过,不得不说,她这副惊艳的相貌,在京城还真找不出第二个来,小小年纪未施任何脂粉,素面朝天的就能有如此姿色,这要是在过几年,还不得搅乱一池江水?
这样绝色美人儿,可惜,就是出生差了点。
这要是生在名门,那不得一步登天?
“锦锦,你这么说就太言重了,我现在是单身,有追求幸福的权利……”既然是单身,又何来情妇之说?
“沈先生的意思是,要许我沈家主母之位?”楚锦打断沈凌天的话,神色定定的看他,清隽的脸上看不到过多的表情,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让人有些难以呼吸。
沈凌天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明明对方不过18岁的少女,却为什么给自己这种奇怪的感觉?
难道,这是幻觉?
这样想着,沈凌天再次抬眸看了眼楚锦,发现对方正低眸浅尝着咖啡,并未有什么异常情况,他暗暗松了口气,耳边响起楚锦的话语。
许她沈家主母之位?
真是异想天开。
沈凌天的眼底划过一道嘲讽的神色,稍纵即逝。
“锦锦,现在时代不同了,像你们这个年纪的女孩儿,有哪个谈一场恋爱就奔着结婚的目的去的?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你今年才十八岁,非要这么想不开吗?跟着我,就当积累经验不好吗?而且,我会给你意想不到好处,我会宠着你,爱着你,满足你的所有条件。”
沈凌天拥有的所有女人,大多数是自己送上门的,双方各取所需,极少有像楚锦这么难搞定的女人,不但贪图他的钱,还贪图他的势。
楚锦为什么不能像其他女人那样,干脆利落一点呢?
“沈先生,”楚锦微微挑眉,语调微凉,“你这么做,就不怕先夫人泉下有知寒心吗?毕竟,你们恩爱十年,她逝世不过百日,你就另寻新欢,未免也太薄情了点。”
岂止是薄情,简直就是人面兽心。
那些盲目追捧他为‘长情之人’的网友们,若是知晓了他这副嘴脸,不知会作何感想?
沈凌天无畏一笑,“锦锦这么说就太言重了,逝者已逝,生者应该活在当下,相信我夫人在天之灵,也很欣慰我能找到自己的幸福,毕竟爱情不是捆绑,而是希望看到对方幸福,我夫人温婉大方又出自名门,相信她会理解我的。”一句话,既间接性的称赞了已经故去的秦婕,又为自己包养情人找了很好的借口。
不得不说,沈凌天真的是一个非常狡猾的人。
三言两语,就将人骗到了
楚锦伸手将颈脖上的紫钻扯下来,放置桌子上,目光里没有丝毫留恋,斩钉截铁的道,“抱歉,这条项链并不适合我,沈先生,我还是那句话,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越过这条底线,所以,请你不要在做无用功了。”
沈凌天看着她,语调定定的道,“我沈凌天看上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失手过的!我时间有限,不愿意浪费时间在别的事情上,在京城,就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什么身份你自己也清楚,希望你不要让我等到失去耐心的那天。”这句话算是威胁了。
楚锦于他来